钟亭爷爷奶奶去的早,就两个儿子,钟亭叔叔早年就去了外地,钟父钟母退休前是政府部门里的中层干部,爱清净,去年翻新老家的小二楼,住了回来。钟沁结婚,钟父坚持要从老家嫁女。麻烦一点,但确实也更热闹喜庆。
钟家就在最靠近渡口的五墩村里,开了十分钟不到,车就到家了。天已经黑下来,院门开着,钟亭把车在院子里停好,钟沁帮她在后备箱拿行李。
姐妹俩进门的时候,客厅里,长辈们的牌桌刚刚结束,缭绕的烟雾里不时蹦出笑声。看见钟亭回来了,大家都停下来跟她打招呼。
钟亭一看,在座的既有钟父的老朋友,还有两个岛上不怎么往来的远亲。按着辈分礼貌地把人都叫了一圈,钟母跟她一起把行李拎上了楼。
晚间饭桌上是难得一见的热闹,借着钟沁的喜事,难得聚首的长辈们一个劲拼酒,回忆往事。完了一个醉得东歪西倒,都没回去,全部睡在了钟家。
不得已,钟沁和钟亭挤了二楼最小的一间客房。
一下午的舟车劳顿,钟亭先去洗了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已经靠近9点。
钟沁懒懒地倚在床头和未婚夫聊着微信,脸上带着笑。她看看钟亭,下巴朝窗边的书桌抬了一下,“刚刚手机一直响。”
钟亭走过去拿起来看看,跟钟沁说,“快去洗吧,不早了。”
“知道了。”
钟沁手指在屏幕上迅速动了几下,放下了手机。
10月初,秋意渐浓。
钟亭穿着一身睡衣,在包里摸出支烟点上,拉开窗。
风悄无声息地从漆黑夜幕下吹来,钻进湿漉的头皮,凉飕飕的感觉。发梢上滴下的水一点点浸湿肩,她望着外面吸了一口烟,下一秒,一团青雾涌在了脸前。她抬手轻揉了下眼睛。
左侧是一条乡道,道路旁是一片辽阔的田野。深沉的夜色下,稻梗隐隐泛着青光,在风里摇着细碎的声响。田野的尽头是一排低矮的房屋,再远就是夜了。乡下的夜,宁和、深邃,被几点不起眼的灯光衬得庞大而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传来洗手间的拉门声,钟亭把烟屁股在桌上的蚊香盘里慢慢捻熄,回头淡淡问,“冷不冷?我把窗关了。”
“留条缝透透气。”刚洗完澡的钟沁一身水汽,擦着头发说。
……
房里只开着一盏台灯,钟亭钟沁躺在床上各自玩着手机,昏黄的灯光把她们的面容照得十分柔和。
虽然是双胞胎,但她们的性格长相都南辕北辙。钟亭随钟父,比较随性,从小对什么都不是很在意。钟沁随钟母,乖巧懂事,事实上大智若愚。小时候,长辈们都觉得五官秀气的钟沁更漂亮一些,但这两年也会有人说面部线条偏硬的钟亭更耐看,可能是因为她们年纪的增加,和时代审美趋势的一点变化。
今年她们27岁。
刷着手机,钟沁忽然抬头看了下钟亭。
钟亭问,“怎么了?”
“差点忘了跟你说,那什么,我有了啊。”
柔和的光映照在钟沁的脸上,她没有笑,却像是在笑。
钟亭看向她,笑,“才知道的?”
“前天发现的,这几天一直在乡下,就去镇上医院查了。”
钟沁整个人往下躺了躺,看着天花板,双手搭在小腹上道:“哎,全都跟做梦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样了,感觉自己都还没长大。”
“都多少岁了,还没长大。”
钟沁说,“你跟我说这样的话啊,要不是家里有我,这几年能让你在外面一直玩么?结婚生孩子什么的都让我一个人干了。你是姐姐我是姐姐?”
这话说得好笑,但也有一定的道理。钟亭就真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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