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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秋还没来得及问话,谢林安就开口了:“庙祝先生,大冬天的,让我家夏大人在外头吹风,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庙祝如梦初醒,赶紧往屋内做了个“请”的姿势,道:“两位大人里边请,坐着喝茶,咱们慢慢聊。”
说完这些,庙祝先一步跑进屋,不知是想收拾什么东西。
谢林安也是个不当人的,非要看人的窘境,也三两步跟上,看庙祝在屋内拾掇个什么劲儿。
庙祝没想到谢林安进屋这么快,手上拿了几件衣衫,往里屋搬。夏知秋注意到这几件衣衫上都有一块白色狐狸的绣品,想来是寻常去白尾大人神庙所用之物,也无甚在意。
方才见他手脚这般快,或许是因为屋内被这些衣物堆放,太过杂乱不好待客,因此才没请人进屋吧。
等庙祝忙活好,又给两人沏了茶,夏知秋才清了清嗓子,道:“上次你说白尾大人泣血一事,本官已知玄机。”
闻言,庙祝大气儿都不敢出,只默默喝茶,等她的后话。
夏知秋冷哼一声,摆出不怒而威的朝廷命官之姿:“什么泣血不泣血,全是你在背后弄虚作假!你特地将血混水冻成冰块,再放入白尾大人泥塑相的双目之中。等庙里香客一多,你便假借‘白尾大人传神旨’的说法,举着火把去照神像。那血水冰柱被火把一熏烤,可不就融化了,将血泪冲出双目?”
“我……”庙祝结结巴巴,膝盖要跪不跪,或许是在脑中盘算着开脱的说辞。
谢林安冷冷一笑:“你别不认,若是有这个胆子,咱们去白尾大人庙里一窥究竟,你看如何?”
庙祝知道此事败露,只得颓唐地跪下,给夏知秋磕头:“夏大人,草民也是没办法啊!自从庙里死了人,那庙里的香火是一日不如一日,草民自然要想个法子,让白尾大人显神通,这才能使神庙香火再复往日鼎盛啊。”
他利落招了此事,倒让夏知秋高看了一眼。她最烦就是死到临头还诡辩的人,这样大大方方承认了,倒省了不少劝说他的口舌。
这不是大事,顶多就是弄虚作假糊弄百姓,打一顿板子罢了。
夏知秋叹了一口气,道:“香火鼎盛与否,都是不可强求之事。本官最不耐烦这等装神弄鬼的事,这种诓骗民众的事理应打一顿板子以儆效尤。只是这天寒地冻,人都僵了,莫说挨板子,就是打手心都得麻上个半天。若是你这样年迈,还挨了板子,轻则伤筋动骨数个月,重则半身不遂。本官念你是初犯,饶你这么一回。下次可不许再如法炮制用这种卑鄙手段,不然本官定不饶你。”
庙祝没想到夏知秋能放过自己,顿时喜笑颜开,一边磕头,一边道:“谢谢夏大人开恩,夏大人真是菩萨心肠!”
夏知秋可不是为了几句好话才饶过他的,她是真觉得庙祝有罪,但罪不至死,没必要和他多计较。
只是,夏知秋很在意谢林安对她的看法。他会不会觉得她不合适当官?因为她身为女子,心肠太软乎了?
夏知秋怯生生看了谢林安一眼,哪知对方根本就没在意这一事,他自顾自用茶盖子推着茶叶,盘算什么事。
片刻,谢林安开口了:“夏大人慈悲心肠,饶你这一回。可你的过错,却不止这一次。”
庙祝迷茫地问:“草民还有其他错事?”
谢林安点点头,道:“你可记得,当日你和粱大夫人串通,说梁二爷的下人曾跑到庙里来,要修葺神庙,还换了白尾大人的泥塑相,对吗?”
庙祝想起如今入狱的粱大夫人,浑身一个激灵,叫苦不迭,道:“是……草民确实说过这事。可是,这也说不上是草民和粱大夫人串通啊!很可能是粱大夫人将那人派来,故意说一番话,牵扯到梁二爷,这才让草民误以为是梁二爷在庙中设计的机关。此事和草民无关,草民只是把听到的事,老老实实和盘托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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