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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直到离开院子之后,苏云秀才略带担忧地问道:“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扔家里,这样好吗?”
苏夏淡定地说道:“又不是头一回吵架了,没事。”
“哦。”既然苏夏心里有数,苏云秀就不再提这件事,转而说起另一件事:“不过,我没替迪恩诊过脉,也不好替他开方子调养,等等就没办法抓药了。”
“没关系。”苏夏一边开车一边很豪迈地说道:“回头我在家里添个药房,备齐所有的药材,到时候你开完方子直接从里面拿就是,不用再大老远地跑一趟药店。”
苏云秀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既然你这么打算,那我们还有必要去药店吗?”
苏夏说道:“我要带你去的那家药店的坐堂大夫在华人圈子里很有名望,我觉得你应该见识一下这个时代的中医,才好衡量你的医术在这个时代处于一个怎么样的水平。再说了,闲着也是闲着,出来兜兜风也不错。”
“……”苏夏的最后一句话,让苏云秀不自觉地回忆起了昨天下午苏夏在公司里忙得跟打仗似的场景,沉默了一下之后,苏云秀说道:“要是让你的员工知道你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闲到出门,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苏夏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昨天把事情都交待下去了,剩下的事情如果还要我亲自出马的话,他们对得起我付给他们的薪水吗?”
☆、第九章唐人街
见惯了老外们五颜六色的头发和瞳色之后,踏入唐人街时入目所及均是黑发黑瞳,熟悉的乡音让苏云秀有种游子归乡的错觉。若非她素来情绪内敛,怕是早已泪流满面。
苏夏自然察觉到了苏云秀那一瞬间流露出来的复杂情绪,但却体贴地什么都不说,只是牵着苏云秀的手一路往内走。
走了没几步路,路边的包子铺的老板娘一抬头,正好见到苏夏从门口经过,连忙出声打招呼:“哎哟,这不是苏家的夏仔吗?。”说着,包子铺老板娘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了出来。
苏夏停下脚步,乖巧地跟包子铺老板娘问好:“刘婶好。”然后低头跟苏云秀解释道:“这是刘婶,开包子铺的,以前很照顾我的。”
苏云秀看了看风韵犹存看外貌也就四十出头的包子铺老板娘,掂量了一下辈分,最后还是喊了声:“刘奶奶好。”
“刘奶奶”三个字一抽,苏夏的嘴角就是狠狠一抽,只恨自己手不够快,没来得及把苏云秀的嘴给捂上。
果不其然,刘婶一听到“刘奶奶”这三个字就急得直跳脚:“哎哟,夏仔,这谁家的孩子,怎么乱喊人把我给喊老了?”
苏夏略带几分尴尬地说道:“呃,刘婶,这是我女儿,云秀,所以……”
刘婶这才消了气,再瞅了苏云秀几眼,有几分爱屋及乌地说道:“怪不得,夏仔你长得俊,生的女儿也怪俊的。怎么以前都不带回来?还有,孩子她妈呢?怎么不一起带回来见见长辈。”说着,刘婶就埋怨起来了:“苏家老弟不在了,街上的这些叔叔伯都是你的长辈,结婚这种大事,怎么也得回来说一声。”
“这个……”苏夏就更尴尬了:“我跟孩子她妈分了好多年了,前些日子才刚知道她还给我生了个女儿扔在孤儿院了,这不就赶紧把人接回来带过来给大伙儿认认人了吗?”
刘婶吃了一惊:“扔孤儿院了?这什么妈呀,太没良心了吧?”再一看苏云秀长得漂亮秀气,往那一站就是个文静乖巧的小丫头,刘婶的心顿时就更偏了:“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就舍得扔了呢?这当妈的,心得狠到什么程度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婶骂的是当妈的,苏夏这个当爹的只觉得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又一箭,越听越尴尬,连忙截住刘婶的话头问道:“叶先生今天在吗?”
刘婶这才收住话头,反问道:“不过你找叶先生干嘛?身体不舒服吗?”也难怪刘婶这么问,叶先生在唐人街里德高望重,无论谁提起他都要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先生”,加上叶先生年纪也大了,寻常小事谁都不敢劳动他。
苏夏举了举牵着苏云秀的手,说道:“我家云秀是学医的。”苏夏话只说了一半,刘婶听了之后自动脑补成了苏夏是带女儿来拜师的。
“这么小的娃……”刘婶狐疑地看了苏云秀两眼。苏云秀安安静静地站在苏夏身边,见到刘婶看向自己,便抬起头来对着刘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刘婶虽然心里直犯嘀咕,不过还是说道:“叶先生今天没有出诊,你现在过去广仁堂应该能见到人。”
于是苏夏便趁机跟刘婶告别,然后带着苏云秀直奔唐人街正中央的广仁堂,那是一家占地面积颇大的药堂,传统古朴,每一寸木板都似乎写满了历史。
苏夏一路跟人打招呼,到了广仁堂的时候,也都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连呼吸都轻缓了下来,吐纳间药香就盈满了胸膛,令人心绪都平静了不少。
苏云秀从一进门开始,眼睛就亮了起来。虽然时易世变,然而有些东西却是从古至今一脉相传,内里的精气神却是从来不曾变动过半分的。
苏夏拉着进了广仁堂之后就有些神不守舍的苏云秀往一个老大夫的方向走去,那老大夫须发皆白,精神矍铄,便是苏夏此行的目标叶先生。叶先生此刻正在替一个年轻女子诊脉,苏夏便带着苏云秀在站一边耐心等待。
苏云秀有些好奇地看着叶先生的举动,她也很想知道千年的时光,在医学上留下了怎样的变迁与发展。
过了一会儿,叶先生收回手,和蔼地说道:“陈丫头,你确实有了身子,只是胎相有点不稳,这几个月要注意点。”
这个姓陈的年轻女子顿时紧张了起来:“叶先生,我这胎不要紧吧?要开什么药你尽管开,我不怕苦的。”
这话一出,旁边的苏夏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换来一个白眼。叶先生也呵呵笑了起来,打趣道:“是了,你小时候最怕苦了,死活不肯吃药的,现在居然肯吃药了,真是难得啊。”
年轻女子脸上顿时一时。叶先生呵呵笑了两声,才道:“是药三分毒,你有了身子,能不吃药还是尽量不吃吧。我替你开几个食疗的方子,再把禁忌事项列全了,你小心一点就没事。”
说着,叶先生就提笑写起了方子。和其他大夫不一样的是,叶先生至今仍然使用毛笔开方,写得满满一页纸后,叶先生放在边上等墨迹晾干,然后开始跟年轻女子讲起注意事项来。
苏云秀今年只有六岁,还没叶先生写字的那张桌子高,自然看不到桌子上的那张方子上都写了些什么,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爬低攀高,便拉了拉苏夏的衣角,在苏夏低下头投来询问的眼神的时候,指了指桌上的方子。
苏夏秒懂苏云秀的意图,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弯下腰抱起了苏云秀,让苏云秀能够看到方子上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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