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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禁不住一身冷汗倏地湿透了衣衫,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三儿爆发出全身的真气,想要突破金笼的阻碍。却见密密的锁链只是微微抖动,并没有断裂的痕迹。无奈之下,只得大声提醒:“主子!小心!”
水溶回头一望,刚要收鞭,却发现玄色长鞭被人搏命纠缠,已是来不及。
三儿迫不得已,左腕翻转,连连发射三只飞刀,寒光乍现,只听得穿骨之声,飞刀从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头顶穿过,利飞轮的一角被撕开。另一名黑衣侍卫沉声一喝,从一个刀阵中劈杀而过,白净的脸庞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只见一道光链,青龙刮鸣,那是断魂崖的绝技“万壑争流”。原本就缺了角的飞轮被斩的四分五裂,猩红的碎尸遍布一地。不待那几条金链落地,剩下的黑衣人便接过链尾,缠于手臂。瞬间变阵,四人一组,形成了更加锐利的方阵。
黛玉不懂武功兵法,但却也能看出这四人一组比三人一组更加诡异。再抬头,看看船舷上空笼罩的金色链子交织成的牢笼,暗暗地焦急:若是想脱困,必须把这金色的笼子弄破才行。
呼吸陡然一猝,嘴巴便被一只修长冰凉的手捂住,淡淡的木樨香从身后飘来,黛玉心中一恼,皱起眉头,用胳膊肘拼命地捣着身后之人。惊恐恼怒之余,依然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水溶,分了他的心。
“丫头,你说,我喊一声,他会不会拼死过来救你?”调侃的讽刺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带着湿热的气息,让黛玉一怔——南宫倾城?
恨恨的回头,瞪上他魅惑的桃花眼,以无声的目光警告他:不许乱来!
“我说吧,根本就是你爱他比他爱你多一些。你看看,他宁可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也要跟他的侍卫们同生共死。啧啧......丫头,不如你还是跟我走好了。今生今世,我只对你一个人好,怎么样?......”
黛玉死命的挣扎,却逃不开他的钳制,无奈之下,只能狠狠的瞪他。
“好吧,咱们走吧。”南宫倾城淡淡的笑着,放开捂住黛玉嘴巴的手,伸手一探,揽住她的纤腰便欲从船头的另一方飞走。
“我纵然是死,也要死在这条船上。”黛玉低声沉喝,又拼命地挣扎,趁其不备,低头狠狠地咬住南宫倾城的胳膊,企图让他放开箍住自己腰身的手。
南宫倾城的身子一震,莫名的目光看着一头长发散乱在肩头背后的黛玉,好像她咬住的是别人的手臂,跟他毫不相干似的。
良久的注视,直到黛玉咬的牙关酸痛,再也没有力气而不得不放开时,他方慢慢的蹲下身子,伸手捏住瘫软在地上的黛玉的下巴,轻声问道:“你愿意同他一起死?他可是你的杀父仇人。”
“你胡说!他不是。”
“他的父亲是!”
“他父亲也不是!”黛玉有生以来,都没有这么笃定过,她死死地看着南宫倾城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真的很不聪明,说谎都说不好,怪不得南宫世家都不要你,把你驱逐出门。”北静王死的时候水溶十岁,黛玉、三岁,北静王死后六年,林如海才死。哪有凶手死后六年,被害人才死的道理?黛玉初时被南宫倾城的一大骡卷宗弄得心神纷乱,后来突然想到这个时
间上的差异,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以惩罚自己的糊涂。
“死丫头!你胡说......“南宫倾城被戳到痛处,恼怒的扬手,想要给这不知死活的丫头一巴掌,手掌挥到她的耳边,却骤然停下,变成温柔的抚摸,“丫头,好吧......我输了......”
白色身影一闪,从侧面的窗户中跃出,黛玉长出一口气,颓然的靠在身后的壁板上。紫鹃听见动静从楼上匆忙跑下来,正好看见黛玉颓然倒在地上,便急忙上前来搀扶她。然黛玉却不放心外边的水溶,执意不肯去内舱。
南宫倾城从船舱里飞出,立在高高的桅杆上,看着脚下战到一处的几十条黑影。嘴角轻轻弯起,斜飞桃花眼一眯,气走八脉,汇于右掌,长袖挥动,绵调破裂。只听呀的一声,桅杆断裂缓缓落地。锁链震得丁丁作响,举目望去,原本高高的桅杆已经断为两节,那金锁链聚结之处随着断裂的桅杆坍塌了两个角,里面的刀阵被击的粉碎。南宫倾城足尖一点,整个人又飞出两丈多高,手中软刮一挥,飞身而下,加入战局。
水溶收回长鞭,凤目流火,怒容似焰。只脆脆的一响,两个头颅便应声飞出。被打散了的黑衣人完全不是三儿他们四人的对手,数条锁链松开,金笼裂开了一角。此时再加上南宫倾城,更是如虎添翼。
南宫倾城剑走指尖,如纱似练。脚尖绷紧,突然抬高,将身前那人踢出去两丈。回首瞥见身后有人扑向船舱,下腰抬臂,银刃飞离。只听音音一声,销魂软刮从那人的喉间穿过口血溅三尺,那人身子一歪,便掉入了水中。
原本挂在桅杆上的一串红色灯笼此刻掉在水中,尚有三五盏飘在水面,摇摇曳曳,灯光照在水面上,散发着欢快的光晕,似乎在欢庆着胜利。周围,金链闪闪,血色暗暗,倒了一地黑衣。
水溶只对着南宫倾城抱了抱拳,便匆忙转身进船舱,恰见黛玉靠在地上,一手捧着胸口,一手扶着身边的紫鹃,俯身吐个不停。
“玉儿!”水溶忙上前去,把她揽进怀里,“怎么了?”
“唔......”黛玉被水溶身上的血腥气一冲,来不及说什么,又狂吐起来,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尽数倾倒出来,又吐了一些苦水,方喘息着说道:“你,受伤了......”
“没,这是敌人的血。”水溶忙把她扶到一边坐好,又挥手把染了血的外袍脱掉,挥手从窗子里扔了出去,只穿着绛紫色中衣,把她揽进怀里,“没事吧?”
“没事......了。”黛玉靠在他的胸前喘息时,紫鹃忙端了清水来,给黛玉漱口。
帷幄一掀,南宫倾城靠在船舱门口,抱着双臂看着屋子里紧紧相拥的二人。
“南宫公子......”三儿尴尬的立在外边,想劝南宫倾城离开,无奈这位仁兄根本不看他一眼,只是斜着眼睛,盯着里面的水溶和黛玉二人。待水溶看过来时,方嘲讽的笑笑,“北静王可算不上称职的护花使者呢。”
“南宫倾城?”水溶眉头皱起,眼睛里寒光一闪,立刻想起那日初见这个人时,他挟持着黛玉的情景。于是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多谢你出手相助,有何要求尽管提,但本王的家事,不用外人操心。”
“是吗?”南宫倾城不在乎的笑笑,却转身进了船舱,在黛玉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微笑着打量面前的一对璧人,但笑不语。
“南宫公子不请自到,该不是单单为了替本王杀人吧?”水溶把黛玉护在怀里,不待南宫倾城说话,便对黛玉轻声道:“你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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