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当——”他干脆把衣服往身后一批,一个鲤鱼打挺,爬在了地上——可是撞着了伤口,好疼啊,好像又流血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她看阿简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伤得更重了,不仅又心疼又生气:“给本尊好好坐起来。”
阿简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她,良久乖乖答了一声:“是。”
一直烧红着耳根站起来,像一只温顺的小兽一样低着头。
“阿——”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城主居然拉住了他的手……
“坐下来,我来给你重新上药。”他不敢抬头看,只觉得城主的声音好温柔,温柔得阿简整颗心都要化了。
“啊——”他又低低叫了一声,不是为喊疼,而是因为燕云城主竟然肆无忌惮地掀开了他的衣服,给他疗伤。
少年强健精壮的胸脯,一下子无丝毫遮掩的暴露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
他这剑伤是从肚子上着的,沿着腹部一直拉到锁骨,血淋淋的大口子。
“还好。”李纯柏轻轻自言了一声,还好,伤阿简的那人没有再往上,这剑锋要是再往上就一点,他的喉咙就会割破了。要是破了……她突然心脏猛烈收缩,替他担心,竟似自己亲身遭遇一般。
她还是真的在乎这个……属下的。
因为在乎,不由得唠叨起来:“你啊,以后上战场小心的,该冲的时候冲,该躲的时候还是应该躲……”边说着,沾着药膏的小棒一点点轻柔的往下滑,在阿简古铜色的胸脯上涂抹下褐色,很自然的一路顺着下去:“自己的身体,以后还是要自己小……”
“唔——”阿简突然“哼”了一声,好像十分窘迫。
他没由来的猛一耸肩膀,把头低下来了。
李纯柏也没多想,就拿双手扶他:“阿简你怎么了?”
可这阿简,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犟着蛮力就是不肯抬头。
“怎么了!”她拧起眉毛,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别扭!
这不是好好地上着药么!她可不喜欢这般行事的男人!
却突然想到,他是不是因为疼?
是她自己上药的手法太重了吧……一考虑到这上面去,李纯柏的眉目旋即就缓和了,眸内凝水,将脸缓缓靠近阿简的脸颊,终能同他对视,柔声道:“那我轻点。”
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便拿着药棒轻轻去点阿简的伤处,就似拿着根羽毛一样,在他润泽的麦色肌肤上轻轻滑过……
滑得他心痒痒,身体也痒。
他埋着头,上颔的牙齿已经要快咬破嘴巴上的肉了。怎么还不好,怎么还不好……
刚才主公在他赤|裸的身躯上轻柔的滑动,一路往下,他阿简的掩盖在衣服内的□,突然就灼|热了。
所以他“唔”了一声,自己错了,自己不该!
但是主公却改用了更加温柔的动作,她用那种眼神对视自己,脸跟自己贴得那么近,还轻笑着吹起,把她的气息都吹到他的面颊上。再加上药膏里本来就掺了用来镇痛得酒,一阵冲动上来,就好像全身的血全部都涌到了胯|股之间,如坠火烧。
自从在昙花林被欢颜调戏之后,阿简就已经明白这是什么了。
说到昙花林,他脑海里完全不可控的冒出当时的画面:男人将女人的一只腿抬高,疯狂地往自己身体里嵌,拍打声,滋滋的水声,还有女人亢奋抽搐的呻吟,
然后男人一下就衔住了女人的乳|头。
可是为什么他脑海这个画面里的女人不是欢颜而是主公啊!
为什么主公对着自己,颤抖着抬起了如羊脂一般瓷白光滑的脖颈……
他阿简到底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啊!
完了,这下子,下|身更加好不了了……
它居然不听自己的使唤,开始细微动作轻轻磨蹭……
“啊——”阿简在心底咆哮自己一声,双手都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咬牙硬撑着这种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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