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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秋在一旁急的直摇头,“不可,夫人。”
魏楚想了想,老郎中的话也有道理,图个一时痛快省事,万一,万一以后和李业分开,或是李业弃了自己,嫁人生子,到时无法补救了。
说;“开一剂避子汤,长效的。”
老郎中看她还听劝,说:“老朽奉劝小娘子,避子汤服用多了,影响生育,日后子嗣艰难。”
魏楚这辈子能不能有子嗣还说不定,那还考虑那么远,说:“只管开。”
抓了避子汤药方的草药,医馆里的药童煎了,魏楚在医馆喝完。
魏楚和景秋走出医馆,魏楚拿绣帕挥了挥,“药味太苦了。”
景秋沉默寡言,心里有数,明白主子的苦衷,所以方才拦着,说;“主子千万想开些,做下糊涂事就无法挽回了。”
“我就是想开了,才不要生的,景秋你想想,我未嫁人,生下孩子,身败名裂,令魏家蒙羞,我这辈子认命了。”
“主子若生下孩子,皇上认下了,主子嫁没嫁人,又有何干系,自古母凭子贵,主子就不用这样见不得人。”
“景秋,深宫里你以为是个好去处,有多少妃嫔不得善终。”
景秋替主子犯愁,日后主子可怎么办。
两人说话,没注意附近一个婆子看见二人,待二人上了轿,婆子看一眼医馆,走回伯府。
这婆子是二房的一个粗使婆子,和黄长裙有点沾亲带故。
走去黄长裙屋里,伏在她耳边小声说;“奴婢方才看见四姑娘了,四姑娘从一家妇科医馆出来。”
黄长裙说;“这有何大惊小怪的,她也许哪里不舒服,看郎中。”
婆子看跟前没人,小声说;“奴婢看四姑娘和景秋姑娘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一大早跑医馆,大家子的千金小姐,若没有背人的事,大可大鸣大放把医官请府上来瞧病,使公中的钱。”
黄长裙警觉起来,问;“你看她们提着草药了?”
“没有,奴婢瞧着在医馆里喝完了,姨娘说这事怪不怪。”
黄长裙心里琢磨,昨晚四姑娘魏楚在梅家过夜,要是身子不舒服,梅家可以请医官,离了梅府自己偷着瞧病,这事是怪,嘱咐说;“这件事不许说出去。”
“奴婢知道。”
婆子走后,黄长裙走去魏楚屋里。
魏楚喝了汤药,嘴里发苦,景秋拿来一盒雪花糖,“姑娘嘴里苦,吃一块。”
魏楚拈了一块雪花糖放在嘴里,苦味渐渐淡去。
丫鬟备水沐浴。
沐浴出来,魏楚换了一件立领的褙子,遮住玉颈上的不雅痕迹,景秋给她擦干头发,松松地挽了一个髻。
黄长裙走进来,说;“听说姑娘回来了,梅夫人着实喜欢姑娘,隔三差五便接姑娘去住。”
魏楚让座,“姨娘坐,姨娘找我有事吗?”
黄长裙坐下,看看桌上放着的糖盒,说;“我来问问你,二姑娘成婚,姑娘随分子,是拿钱还是拿物?”
“二姐的嫁妆齐备,头面打了几套,不缺什么,我封一封银子,实惠。”
“咱们老爷的侄女出嫁,当叔父的拿少了拿不出手,我问问姑娘的意见,拿多少银子合适。”
魏楚心下暗想,黄长裙左右逢源,管理二房,总不至于这点小事都没了主意,她指着魏瑾的事过来有别的意图。
便不动声色,“都是一家人,有多多拿,没有少拿,二姐这个人大度,不会计较小事的。”
“姑娘说的是,五姑娘没钱,绣了两幅门帘,也是一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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