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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骞舟力道加重,掌掌带风,但璞珍丝毫不畏惧,五十余回合下来,贺骞舟被一枚骰子击中,弹得飞远,后背直接撞在墙上,发出轰轰隆隆之声。贺骞舟口吐鲜血,不顾满身脏污,挣扎欲爬起,却发现再无力气。
贺骞舟冲外面叫道:“拦住她,不可放走!”
璞珍打出去前,留给贺骞舟一句话,“重逢后,我才发现当年有多幸运,没有嫁给你。”
~~
璞珍打完城门守卫,夺了一匹马,出城。
她在城门外狠狠吸了一口气。
襄阳城内,气息污浊。襄阳城外,方觉清新。
……
璞珍一个人骑马,一个人歇脚,一个人进食……一个人往江南赶。
沿途她始终板着一张脸,能不与人语,便不与人语。天气不顺,途中逢着的不是雪便是雨,刮的北风带着冰棱,璞珍皆无抱怨。待近至江南地界,才遇一日天晴。树枝树叶微有些嫩绿,一只不怕冻的黄莺,突兀地站在枝头,闻着马蹄声,惊得飞起,一声啼。
璞珍仰头望黄莺,心中清楚:男有妻或女有夫,不以义交,即为通女干,当下冰山地狱。
那时情形下,有迫不得已,但其实亦能一死不犯错。她却选择犯错保命,这一路上不住地思想,此错已变成一块大石,沉沉压在她心里。
……
璞珍踏入江南地,昔年路径,早已移道重布。昔时柳树青青,湖面粼粼,现今柳树移栽,原址盖起朱楼,湖泊填平,是好热闹的高台!
她已经不认得路了!
璞珍尚还记得乡音,用方言一路问路,人家听她是本地口音,不敢欺她。
不多时,璞珍便打听到,姜声被囚禁在山上——山不是别处山,就是她自小长大的那座山。
柳弘文死后,这山留给了柳宏道。
璞珍一进山门便问:“柳宏道呢?”
守卫们齐齐拔刀,“大胆!竟敢直呼柳庄主姓名!”
璞珍吞咽了一口,作揖道,“在下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诸位小哥多担待。”
守卫们这才将刀收回刀鞘。
璞珍好脾气赔笑,“还得劳烦小哥们通报一声,就说有位璞珍姑娘,前来拜访柳庄主。”
守卫轻哼,“庄主上月就去燕北商议结盟事了,再说,庄主就算在,也不会见你……”守卫轻蔑地望向璞珍——她又脏又丑,整张脸都黑黑的,活像一个叫花子。
璞珍又问:“那庄主夫人呢?”
“与庄主同去了。”
“劳烦哥劳烦,在下不得不多问一句,囚禁姜公子,可是柳庄主主意?”
守卫们瞬间再次拔刀,喝道:“胡女猖狂,竟敢来劫囚!”
璞珍摇头,“各位听我的口音,会是胡人吗?”
守卫们面面相觑,她一口标准流利的本地话,倒不像胡人……便有一好心守卫,告诉璞珍,“庄主都离庄一个月了,怎会是庄主主意?不过现报草一直养在山上,再加上庄主又是江南带头第一首,所以才将那姜姓胡人押解在此。”
璞珍笑道:“这样啊……那不知在下去找谁,可以放人?”
守卫们不屑了,“哼,怎么可以放胡人!此刻江南诸派的首领,皆在山上。姑娘要是想胡儿,没得人找,姑娘直接打上去吧!”
璞珍淡淡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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