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珍道:“师兄水性很好,他坠入海里,不会死的。”这是她固执坚持的小心思,不会对姜声讲,但能对贺骞舟道。
贺骞舟烦躁不已,仿佛吃了污秽物般难受。师兄、师兄、师兄……往日她和他在一起时,便是日日提十来遍师兄,全是柳宏道的好处,简直是那十全十美完圣,全无错处。
贺骞舟想提旧事,算旧账,奈何红桑娘陪伴在旁,不便出口。再则他身着女妆,脂粉掩盖下纯粹是女子模样,怎么说出那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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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珍后来给了贺骞舟和红桑娘一匹骆驼,三个月的干粮,不管两人去处,她自领着商队西行了。
这一走就走了一年零十个月后,近两年后,璞珍从西方回来,重入关内。听胜悦坊的江湖探子禀报:峨嵋骞逸的势力迅速膨胀,已至惊人,几乎可与曾是抗衡。如今两人以秦岭为界,成南北支撑。北方众地众门派,已尽数骞逸管辖,不服管不愿管的,都已经被灭门不在了。
只剩下胜悦坊,因在天子脚下,骞逸不敢大动作。如今姜声尽量维持和气,与骞逸互不相犯,不撕破脸皮。
但武林私底下,皆称长安是“江湖孤岛”。
璞珍道:“知道。”她在西方时,都有收到信鸽,这些江湖进展,陆续已闻。
探子没想到璞珍都已了解,他怕不能邀功,便绞尽心思,搜刮出一件较为不堪的边角余料:因着两个孩子的牵连,骞逸的前夫贺骞舟,杀了红桑娘,重回到骞逸身边。
璞珍一听,犯了恶心。她得抬头仰看蓝天,纵马畅想微风,才能驱散这股作呕。璞珍命令后面的随从们,“咱们进长安城吧!”
长安城还不是一时半会进得了,商队太多,排在璞珍前面那支商队,进了一批昆仑奴回来。黝黑的皮肤,一群黑压压的出现,若晴空里忽压的一片乌云,引起轰动。不少进出城的百姓都在那围观,有杂耍商人,瞧着一时半会进不去城了,就在原地表演大变活人,赚些赏钱。
璞珍叹气,对身后随从道:“传令下去,看好财物,原地待命。”她自己坐在马上,等待。目光无聊四扫,扫至左上角时,忽然回神。
再望一遍,确认,她没有看错,左上角人群中隐着柳宏道。
璞珍目光定住,心中涌起几丝雀跃。她想下马去问问柳宏道近况,但旋即想起姜声,身子便如定住般,坐在马上不动。
只是目光盯着柳宏道,不曾移开。
柳宏道亦看见璞珍,她高高在马上,白了瘦了,也不知饮食好不好?她皮肤与唇无病,渐渐恢复了少女时的风流态。柳宏道心情万分激动,快步向璞珍走来,他万千言语都到了嗓子眼,刚吐出第一句话,“最近好吗?”
璞珍正要作答,却听见最熟悉的声音,在惊喜叫喊着“珍珍”。璞珍回头,见是原该在城里等候的姜声,久等不到她,按捺不住,出城寻来。璞珍见姜声胡子未刮,三分憔悴,顷刻心疼,她的注意力也立刻全移到姜声身上。
璞珍关切道:“怎么瘦了?”
姜声神采奕奕,星眸放光,笑道:“没瘦,只是想你了。”他双臂伸展,搂住璞珍腰肢,将她抱下马来。
璞珍双脚落地,旋即环抱住姜声。她也日夜思念着他。
待两人呢喃了一会,璞珍记起柳宏道,再四望寻找,已不见柳宏道踪影。
璞珍告诉姜声,“我刚才看见师兄了,他问我一句,我还没答。这会又找不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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