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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璞珍都忘了干净了,听贺骞舟说说,她也想起来。
“阿蒲,你再这么被反噬下去,只会灭亡。我知你心中还有千千万万心愿,我如今武艺高强,是助力你练骰子神功的最佳人选。”贺骞舟停止出声,凝望璞珍,片刻后,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声音,配合她从未见过的表情,极缓慢道:“再说,这是你欠我的。”
贺骞舟再不说话,反正璞珍逃不掉,他就这样站着,静静等待璞珍回应。贺骞舟不怕等的,反正已经等了十年。
但是璞珍怕,璞珍等不得,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
天上的星星不曾走动,云不曾飘,身边的空气察觉不到走动,璞珍说:“好。”
贺骞舟无比惊喜,打横将璞珍抱起,放置榻上。他安静的瞧着她,手指寸寸在她脸颊上捋过,一遍又一遍。微微烛光,恰巧有一束停留在璞珍眉目间。贺骞舟满心温馨,满心柔情,激动地问她,“阿蒲,你有没有觉着,岁月停了,这十年的时光,都不曾走?”
璞珍哪有同感,只求他早点完事了了心结,以后别再重逢。
贺骞舟开始窸窸窣窣地剥。
璞珍身上都是反噬疤痕,被衣料遮住处,几乎无一块好肉,或红或黑或脓,比烂唇更加恐怖。
璞珍忍不住问贺骞舟,“我这个样子……你不觉得丑陋吗?”他为何不作呕?
贺骞舟眼里都是星光,“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固定模样,不会变美变丑、变老变年轻。”
……
并不漫长,屋外的月亮甚至不曾移动位置,却行进艰难。她是暴晒下干涸的土地,无一滴雨水。行到最末,贺骞舟忽然流泪,这一流泪就止不住,到最后泪流满面,他不得不抬袖去擦拭双眼。
哭倒是喧宾夺主,成了他今夜主题。
星河灿烂,脉脉无语。
贺骞舟哭得太厉害了,璞珍正心中鄙夷,一个大男人竟哭成这样,气概全无!却听见贺骞舟含泪笑道:“阿蒲,你眼圈红了。你也哭了。”
璞珍刚想反驳,贺骞舟却接连出口不给她插嘴机会,“你哭是因为后悔了。你和我一样,后悔了。”
后悔什么呀!简直不可理喻!璞珍一面暗中鄙视,一面尝试着运气,不行,她的骰子心被压抑得太久,七八年。仅仅一次,并不能完全缓解反噬,估计还得再待两天——不过经这一次,骨头和筋脉倒是不疼了。
璞珍心中懊恼,嘴上却对贺骞舟说:“骞舟,你再陪我两日吧。”
贺骞舟欣喜若狂,巴巴地点头。出去吩咐大柯,整队人马都不要走了,就待在襄阳。
大柯忧心不已,问道:“少主,待多久?一日、两日?”
贺骞舟说:“能待多久就待多久。”他不嫌长。
大柯望着贺骞舟,自家主人眼神缥缈,笑意古怪,分明是个傻子,哪还是那个武林中眼神凌厉,杀伐决断的贺家少主!大柯特别害怕,从一开始发现尸体口中的骰子开始,他就怕得要命……总隐隐觉着,重遇上女魔,贺家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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