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习惯了,在谢淳妃身边时,便懂得伏小做低,经年隐忍。
那时候的宁浮蒻太弱小,不受宠,身份尴尬,又因自己同胞兄长的事情受连累,活的十分压抑。
得不到爱的孩子即便长大了,学会察言观色明白为人处世后也仍然难以掩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幼稚和逆反。
漆如隽怜她幼年受苦,日复一日,不敢以奴仆之身自居她的亲人或友朋,可绵密的感情扎根生芽,无法转圜。
他恨自己长了一颗觊觎心,惊惧被人现,又害怕受到审判。
爱意是穿着线的针,扎透他的躯体,缝补着残缺的灵魂,不为礼法所容,撕裂出来的鲜血都淌满了自身的卑微和世人的谴责。
所有人都觉得宁浮蒻和谢鸣章相配,他们是佳偶天成,是青梅竹马长成后互通心意的一对璧人。
可耻的是漆如隽,是他胆大包天,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地勾引了宁浮蒻。
该死的是漆如隽,获罪的也是漆如隽。
但宁浮蒻同样无法幸免。
他不敢有片刻幻想,倘若事情泄露,她将陷入何种难堪境地?这会令他心如刀绞。
所以在穿过两处深幽茂盛的丛林,漆如隽看见那个胆大妄为的人正倚着马背悠闲晒太阳时,他会气的眼睛红。
马蹄声渐近,宁浮蒻转头望去,阳光有些刺眼,她看不太清逆着光影过来的人。
马至身前,漆如隽勒了缰绳,但没有立刻下马。
他就那样端坐在马背上,绯色官服被炽热光芒勾描出虚虚的边,仿佛整个人都在光,使宁浮蒻不能目视太久。
“下来啊,愣着干什么?”她问,语气疑惑。
漆如隽没有应声,低头去看她,半人高的蒿草被风卷着,擦过马背,又扫向她的腰际,簌簌作响。
他盯着她,胸膛起伏不歇,难言的怒火顺着喉管烧到头顶,张了张嘴,竟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又能说什么?
他又敢以何种身份去斥问她?
攥紧缰绳的手指不断蜷缩,又松开,反反复复,似无船渡河之人在用自己的方式去试探河水的深浅。
缄默良久,漆如隽才再次开口,嗓音涩哑,“陛下让奴才传来口谕,四公主行事放恣,罚禁食一日。”
行事放恣,确实如此。
宁浮蒻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她仰面盯着漆如隽,眸光深幽,宛如浮了一层薄冰,“嗯,然后呢?你自己又想说什么?”
他那副死样子,宁浮蒻很快便察觉了。
她的视线从他脸上滑至他握着马缰的手。
又再往下,掌印绯红的袍服错落又服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孟秋来徐晚晚 老公末日来的[七零] 诡异世界,我靠移植成仙 警草他妹是神探 垂耳兔幼崽和少将监护人 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穿书] 一眼钟情 章行之赵萋萋 九零年代之长姐不干了 路人男高也会修罗场吗 九十年代败家媳妇儿 林愿裴景 四合院:签到十年,我国士无双 朕当外室那些年 我能听到凶案现场的声音[刑侦] 在咒回名柯的修罗场反复横跳 绿茶女配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暗室婚书 韩小龙苏婉儿 林生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