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六点多的时候,任炀听到前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是原主的父亲回来了。
“老三他们家怎么又办酒席?上次才给了一千,这次又要给。”任父的大嗓门响起,语气略带不悦。
任父旁边跟着一位中年女人,也跟着碎碎念:“上次是他们孙子满月,这次是满半岁了,又办一次。”
“办一次就要多给一千红包!”任父明显是不耐烦了,进到前屋坐到沙上,拿过桌上的水壶晃了下,现里面是空的,又开始嚷嚷,“水呢!水都没有!”
中年女人拿过水壶起身,刚准备去倒水,又看到任炀进到前屋了,顺手将水壶递过
去,说:“小炀啊,没水了,给你爸倒一杯去。”
任炀才刚干完农活,一身的汗,连椅子都没坐上,只能认命般的接过水壶,去厨房重新烧了一杯水。
往水壶里添完水,任炀这才返回前屋,看到沙上的任父明显心情不好,也不想过去触霉头当出气筒,于是将水壶给了中年女人,喊道:“阿姨。”
眼前这个中年女人是原主的继母,嫁到任家已经十多年了。当初任母在生下原主后不久,就因病去世,任父就再娶了新妻子,是隔壁张家村的女人。
“我们家也没办这么多酒席啊!”任父对于份子钱耿耿于怀,“晚晚生孩子的时候都没办过桌!”
“这不一样啊,老三他们家是领证抱的孙子,咱们家这个,不知道晚晚是跟谁……”张女士的话说到一半,看到任晚晚端着碗筷过来了,顿时噤声,不提了。
晚餐是四菜一汤,任晚晚摆好碗筷,小男孩也跟着过来,乖乖爬到椅子上坐好。
不远处,任父还在想着份子钱的事,起身来到餐桌边,眉头紧皱。
而当任父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男孩在餐桌上拿着筷子夹菜,也许是没夹稳,一根青菜掉了下来,落在了桌面上。
任父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泄道:“你怎么弄的!吃个饭都不会!”
男孩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碗,又看向被弄脏的餐桌。
其实餐桌被菜弄脏什么的都很正常,反正每天都会擦干净,可偏偏今天任父抓着这点不放。
旁边的任晚晚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护住男孩,朝任父道歉:“对不起,爸,小添他也不是故意的。”
任父一阵心烦,再想到老三家给孙子办了两场酒席,而自己家里却一场不能办,指着任晚晚泄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跑出去乱玩!不知道跟谁生了个野种回来!”
任晚晚没有反驳,也许是习惯了任父的泄,默默拿过男孩的碗,往里面夹了不少菜,然后朝男孩小声道:“小添,你先回房间吃,好不好?”
任奥添捧着碗,看了看妈妈,又看向一旁的外公,最终还是起身,捧着碗回到房间,自己一个人吃。
餐桌上没了男孩,任父的心情似乎平缓了一点,旁边的张女士也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少说几句。”
说完,张女士又朝任晚晚道:“晚晚啊,你看你一个人带小添也不方便,还是要送去幼儿园比较好,明年也要上小学了。”
任晚晚沉默,也知道任奥添上学的问题。
张女士趁机道:“这样,你还记得张伯不?他儿子去年离婚了,现在也单身,我跟他说过你的情况,他也接受,要不你们……”
张女士话只说了一半,并没有说完。
任晚晚听懂了,婉拒道:“阿姨,我没想过那些事,我一个人带小添也可以的。”
任父冷笑道:“什么叫你没想过那些事?你不丢脸,我还嫌你丢脸!”
“有话好好说啊,别凶孩子啊。”张女士劝完任父,又转头继续劝任晚晚。
“晚晚啊,你现在天天带小添多累啊,以后他上小学初中高中,这些都是钱,要是你成家了,家里有个人帮着,你也轻松一点。”
张女士语气非常耐心,话里话外都是为了任晚晚着想。
任炀就坐在张女士和任晚晚两人中间,一边安静吃饭,一边听着张女士的话,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现今天的张女士特别殷勤。
在原主的记忆中,后妈张女士对任晚晚的态度很一般,虽然明面上没有苛待,不过背地里没少说过任晚晚的闲话,嫌任晚晚未婚生子,给家里丢脸。
任炀再仔细一回想,终于想起张伯是谁了,插话道:“张伯儿子是不是那个四十多岁,后来打老婆离婚的?”
这话一出口,张女士脸色就变了,就连任父也有些不悦,训斥道:“怎么说话的!大人说话,关你什么事!”
训斥完任炀,任父又去训任晚晚:“你也是,年纪一大把了,还挑什么挑!别人不嫌弃你生过孩子就不错了!”
任父积压了不少火气,骂道:“你看看你一个大姑娘家,跑出去乱玩,不知道给谁生了个孩子!净给我丢脸!”
任父骂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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