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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洺不敢相信,但隐约觉得,这或许是事实,并且,这在苏浔经历过的事情里,可能只是沧海一粟。
“你知道小浔多少,今晚我们就这这个好好谈谈吧。”
“这也是我把你约出来的目的。”
何执双手交叉杵着脑袋,点头说道。
何执甚至没提前组织语言,或者在见曾洺前回顾一下自己要说的内容。
曾洺是下午五点左右到的餐厅,跟何执告别后,已然是晚上九点四十。
他坐在车子里,开着一小缝隙的窗,脑袋涨的厉害。
从餐厅出来到进车里,他一直手抖得不行,摁了摁虎口,也没缓解多少。
明明一直是何执在讲话,他却觉得嗓子里干涩得不行,这么长时间,甚至说活了将近三十年,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抬起头,看见车前镜子里面的自己,眼底一片腥红,他头一次感觉这么无力。
他想拿枪崩了那个因为拒绝自己求婚一气之下离开苏浔的自己,这种念头在苏浔刚出事那段时间诞生,但显而易见,就在刚刚突然地强化了。
那时候要是能拿枪崩了自己,也就不用现在更加自责。
痛,抓心挠肝地疼。
他不怪何执告诉自己,不然总是陷入那个所谓“不了解苏浔”的怪圈,他出不来,而且还会不停地瞎猜。
他怪自己发现得太晚,甚至有生之年第一次,他怪这个世界太两面性。
如果说一直以来自己是感受到这个世界善良美好那一面的人,那么苏浔就是感受着整个世界阴暗肮脏那一面的人。
他只知道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但这实在太过平常,涉及到人心利益问题,曾洺也就就事论事,丝毫不会陷入一种内耗状态。
但苏浔不同,从小到大,从懵懂无知到意志坚决有自己的主见,她好像一直被阴影笼罩着,泡在水里,她疯狂往岸上游,又被拉得更深,她拼了命挣脱,又被缠得更紧,直到快要呼吸不过来,快要溺水,她被人拽了上来。
那人就是自己。
他死死咬着嘴唇,他不敢发出呜咽的声音,怪不得总觉得苏浔雾蒙蒙的,从小就能看出来,她总是静静地,一个人。
原来是过得不开心,原来是对周遭很失望了啊。
他想,要是自己也像苏浔那样,好像一直生活在一种被人捆进麻袋里,被自己的亲人亲手摁进水里,拼命挣扎却摁得更深,就在呼吸停滞前被提了上来,然后大口大口喘气,以为自己已经安全,结果下一秒又像失重一样,被人死命摁进水里,就在失去希望之前,又被提了上来,急着开口求得饶恕...他不敢再往下想。
如果他是苏浔,他一定支撑不到遇见何执以后迎来改变的人生。
都说人与人之间无法真正共情,或许更琐碎的痛苦他体会不到,但光是听何执说完那些,他觉得全身发麻,冷透了。
是啊,他早该想到的,不同于那个年龄段孩子的深沉、冷静、不可捉摸。那些在她身上深深吸引自己的东西,他早该想到,早该察觉到,为什么苏浔会有这些。
早该想到的。
距离她过世已经五年,距离她离开家庭早已十多年,可今天,他作为一个局外人,过了这么长时间知道这些,心里也是被堵得死死的,一点缝都没有啊。
一点风都透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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