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半扑半坐的姿势让我很是难受,阿莱夫似乎也察觉了这一点,将我整个抱起来侧坐在他大腿上,再不放我下来。
这幅样子,简直是小时候我向他撒娇时的标准姿势。只是这次撒娇的似乎是他。
阿莱夫将头埋在我脖颈,一动不动。他温热的吐息喷在我被地牢的凉意浸透的皮肤上,我忍不住便打了个哆嗦。
这个姿势我看不见他表情。想了想,我将手臂从他怀里抽出来,抱在他腰上轻轻拍着他的背。
小时候他便是这样安慰我的。
被我反手抱住之后阿莱夫反而更紧张了,我手下的肌肉都是僵硬的,良久才平静下来。
阿莱夫先松开手。我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抱着他,更不好意思表现出那一点点的不舍。
他把头转向我,似乎想说些什么。
距离太近,面上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我于是下意识向后躲开,却被阿莱夫当成了拒绝的姿态。
我看见他眼里颜色沉了下来。
以前,这是阿莱夫伤心的表现,往往出现在示好被丫鬟们拒绝的时候;后来,阿莱夫再没有露出过这样神色,大概是他学会将心藏着掖着,再不拿出来了吧。
现在竟然又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可隔着三年的时间,我已经辨认不出也解读不了了。
气氛渐渐尴尬起来。
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仍旧哽咽得厉害,几乎说不出话来。
阿莱夫一只手搭在我脸上摩挲着。同样的动作,张延做起来便恶心可怖;而阿莱夫,我只感觉到怀念。
然而我意识到现在他看着的已经不是小时候少爷的样子的,如今我这张脸,说是而立之年都该有人相信的,便有些羞惭,又想挣脱出去,被阿莱夫摁住了。
他定定看我半晌,忽然开口:“对不起。”
我紧紧咬着后槽牙阻住抽泣,却管不住一瞬间便落下的眼泪,似乎他这一句话勾起了所有的委屈。
然而我不该委屈的。
阿莱夫用指腹轻轻抹去我的眼泪。他的动作十分仔细,让我有些奇异的感觉,慢慢地止住了泪意。他也停下动作,却没有再说话,转而够到桌上的酒壶,自顾自地斟了一杯。
之前我便注意到这间房间全不染尘,又多出些日常用具,显然是有人居住的。现在看他自然的姿态,我渐渐猜到他自我走后一直居住在此,不知为何有些脸热。
阿莱夫斟完酒却并不喝,反而将他斟的那杯酒递到我面前。
我想起那时他给我下的药便扭头拒绝了,但他并不打算顺着我的意,也没有曲意安抚,姿态强硬地捏住我下颌将酒灌了进去。
我被呛得连连咳嗽,阿莱夫轻轻抚着我脖颈,一点没有刚才的强硬了。然而等我顺过气来,他又递来了另一杯酒。
被灌下两杯酒后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那酒的气味十分熟悉……
是殷先生的酒!只是溶在水里稀薄了很多,我喝下去才反应过来。
难道殷先生也投敌了?还是……
我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果然溶了再多水这酒也能灌醉我。迷蒙间只看见阿莱夫凑得离我极近,他一直在轻声地说着什么,我也听不清。
然后嘴唇碰上了炽热的温度,我又被喂了一口酒,慢慢睡了过去。
二十一
再醒来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睁眼,生怕又像那三年间每一次醒来似的,再看不到这世界。
然而阿莱夫这次并没有对我用那种药。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眼帘,首先便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雕花红木床床顶。
宿醉醒来,头仍然闷闷地疼,身上也不甚舒坦。尤其奇怪的,我竟然身无寸缕。赤身接触绸面被子的感觉十分奇妙,我推开被褥,转身去寻衣裳。
床边放了一套崭新的衣物。想来那套沾染了污秽的旧衣已经被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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