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寝宫里,一片死寂,何荣对面,是太医院院正傅仁涛、太医院副院正吴海,以及其余七个御医,只他一人,势单力薄地站在他们对立面。
先别说比医术了,对面御医一人一句,光是口水,都能把何御医淹死。
然而,何荣背后站着司言:“何御医,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事情真相到底怎么样,陛下自会分辨。”
何荣点点头,对着皇帝道:“陛下,微臣说这药有毒,可并未说这药有剧毒,也并不是吃了立即就会毒身亡,吴御医身体康健,吃一两次根本没事,这毒的危害在于,日积月累……”
何荣没说的是,就算吴御医轻微中毒,也不会显露出来。
等他回去配点解毒的药吃,这毒自然便能解掉,对他一点危害也没有。
何荣神情严肃,娓娓道来:“陛下,此药对正常人,用少量,没什么大的伤害,可是对身体虚弱之人,愈地伤脾伤胃,雍王那样的身体,万不可用此药,虽然少量不会显出病症,可是此药在体内积聚,若是时日长久,慢性积毒,可致使人五脏六腑受损。”
何御医以前不明白雍王身体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全明白了,是雍王的药有问题。
皇帝只觉得脑子都蒙了一瞬,虽然这么多御医众口一致,说药没问题。
可他听着何御医所说,才是有理有据,更能让人信服。
难道他太医院的御医们,除了何荣都是庸医?
一个御医站了出来,冷声开口:“何御医真是好笑!我们这么多御医都诊断出无问题,就你一个人觉得有问题?
“何御医的医术,似乎不如傅御医和吴御医吧?每次太医院考核,何御医都是最后一名,如何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责傅御医和吴御医的判断?”
何荣没有和这御医争辩,他知道他们早就勾连起来了。
每次考核他都是最后一名,那是因为他根本懒得去和这群人争。
和他们费那些口舌,不如多研究研究医术。
何御医对皇帝道:“陛下,此两种药的分别,一般人或许看不出,但是泡于热水之后,上京城随便一个坐诊的大夫,都能看得出来,陛下若是不信,可请上京城药堂的医者来看。”
事实面前,无论这群人怎么说,终究都会暴露原形。
司言目光扫视过去,只见傅仁涛神色自若,吴海却是面色一白。
吴海站了出来:“陛下,微臣们用药,自有一定的章法,药物之间要相互作用,才能产生效果,此药只是作为辅助,况且,是药三分毒,雍王身体向来虚弱,有些药承受不住,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就算是换了药,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听着吴御医这架势,就是要转移说法了。
何荣气得不轻:“吴御医,你身为太医院副院正,竟然敢胡说八道,这药方原本是没有问题的,雍王的身体也能承受得住,分明是有人将其中一味药,用了看着极为相似的另一味药代替,才导致如此。”
吴海略微思索,谨慎地开口:“陛下,臣等以为,这就是一味药,只是年生不同,才会显出些微差异,或许是臣等疏忽了,不该为雍王用此药……若是实在不行,臣等可为雍王换一味药代替。”
司言目光掠过吴海,神色冷厉:“吴御医,雍王身体遭到极大损害,不是你说换一味药就能蒙混过去的,你们太医院必须有人为此事负责,你们到底是疏忽了?还是老眼昏花,还是故意的,谁也说不清楚!”
吴海满脸惶恐:“司姑娘,何出此言啊?臣等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会故意?臣等又怎敢故意?”
吴海对司言还是有点害怕,兵部尚书和贺玄都因这女人而死,刑部尚书也因这女人被贬成了刑部侍郎,他最好不要得罪这女人。
司言淡淡开口:“别的先不说,我们还是先确认一下,这两味药到底是相同,还是不同?”
吴御医神色郑重道:“陛下,请容臣再仔细分辨。”
吴御医又看了许久,对皇帝道:“微臣或许医术拙劣,实在辨别不出啊。”
皇帝神色冷凝,静默不语。
司言目光扫向其余御医:“其余御医们呢?你们也辨别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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