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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听话。”在世界中也算游刃有余的老手竟然受不住当下暮霭的几下竹节教鞭。再也支撑不住,第四下教棍后,闻人疏后臀已经火热得一抽一抽,即便隔着布料,也知形状惨烈。暮霭这回,是用了劲道的,妥妥地惩罚。而闻人疏自己,过了许久都未反映出来自己那句堪比求饶的话。
抵不住这内心的煎熬和后臀的责打,颤着双腿竟转身护住身后。果真,这是个嘴上说着听话,身体却做出最不听话的反馈。
“转身,撑墙。十下,重来。”
原来他预定的数目仅有十下,本就只剩六下,而今为自己赚得重新来过。但闻人疏也是知道,这放在圈里,放在实践,都是常事。
只不过今日,为何这般疼痛难熬?
只不过面对暮霭,为何此种委屈蔓延?
闻人疏用他那委屈到极致的小眼神看着暮霭。其实暮霭本该雷霆大怒的,这面前的小孩姿势姿势摆不准,嘴上说听话,实际上半点没听进去。然而看着闻人疏看他的眼,竟全然怒不起来。
心下无奈,只得放缓语气,“叫哥也没用,重来。”
“手,给我。”终是没让他再撑墙,手被反剪身后,又结结实实挨了十下竹节教棍,暮霭并未收力,十下过后,小孩的双腿已经打颤打晃得不行。
“来,现在回答我,为什么不听话。”闻人疏把人转了过来,继续那后脑贴墙的罚站姿势。只是语气平静了些许。
而闻人疏心知,这问话,并不只是单纯为什么自己没听话而在罚站的时候动了脑袋。
——暮霭问的,是夹杂着疑问,夹杂着不明,为什么你心心念念想和我处管教关系,但对我的命令选择违抗,对我的规矩选择无视,甚至对我暮霭这个人产生质疑?
“疏浅,管教关系就是对我的绝对服从。”
“你不听我的?跪一边儿去?”
“自己打!打臀。feng,不让你停你敢停下?”
闻人疏脑海里冒出来的竟是三年前的画面,原来,终究是自己已有心魔了吗?
……
“我们重新认识一下,你好,我是暮霭,圈名即真名。”
“叫‘哥我也很喜欢,称你就好。我的话,同意。”
“罚你站了两小时就哭成这样,着实不乖。”
“疏,我愿意给你,种种可能。”
继而,又被满脑子的暮霭所取代。仿佛置身自己经历过那样身临其境,再想到通过《种种可能》神魂相交后的激动与依恋。
闻人疏能说他一直求而不得?还是能说他曾经以为得到了天使,近看才发现那只是伪装成天使的恶魔?抑或再告诉暮霭他依旧害怕?
或者说他一边想建立管教关系,但另一边又放不下骨子里的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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