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吃饭?你们不会过来找我就这事吧?是不是鸿门宴?”
她逗笑地说。
“没有啦!”
郑兴隆仰起大脸庞。
乔晓燕抿嘴一笑,转过身,抬手解开盘在脑袋瓜顶上的浓浓黑,朝女洗浴间大步地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飘动的头,轻盈的细腰,圆润的屁股,徐财福狠狠地将卡在自己嗓子眼上的那口唾沫咽了下去。
“郑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认识的?很简单啊!她是女人嘛!”
“哦,哈——哈——哈——。”徐财福心领神会。
……
“那咱们不用三哥啦?”徐财福忘不了昨天刚刚见面的陈家辉,他并不了解b市的人脉关系,在中国做生意,在人家的地头儿掏黄金,没有点人头儿什么事也办不成。
“做生意嘛,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咱们三哥的关系网成本高,乔晓燕,她有她自己的办法。”
徐财福会意地点点头,他已经看见从女洗澡间出来的乔晓燕,她换上了一件红色的毛衣,晃眼;下身一条精细绒毛长裤,讲究;一双黑色的拉链高筒靴,酷哇;脖子上围着一条丝绸纱巾,时髦;头浓黑,蓬松散开。
“走,咱们吃饭去!”郑兴隆上前,就要去挽乔晓燕的胳臂,让她甩开了。
“吃饭就吃呗,还上杆子啦,讨厌!”
“嘿嘿。”
郑兴隆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他尴尬地笑着,乔晓燕不是好惹的。于是,郑兴隆只好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把他那辆黑色的奔驰汽车开到乔晓燕和徐财福的面前,等着他们开门上车,向城里最豪华的餐厅开去。
一圈xo洋酒过后,乔晓燕嫩白的脸庞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润,就像秋天里果树上挂着的红苹果,又光又亮。大概是酒劲儿上来了,她话也多了,小嘴巴“吧嗒——吧嗒——”地唠叨个不停,把这全城的大事小事、新闻旧闻、街边闲话,像北京说相声“抖包袱”一样,大豆小豆红绿豆,通通抖了出来,让新来乍到b市的徐财富受益不浅,而郑兴隆却捧着肥胖的小腹“哈——哈——”大笑不止。
“是这样的啊,有什么好笑的?”乔晓燕瞥了郑兴隆一眼,转头看着傻呆呆的徐财福笑了,笑里暗藏着挑逗。
而徐财福也不亏歉这好时光,他贪婪地打量自己正对面的乔晓燕,他似乎以穿透她那红色的紧身毛衣,两眼以看见毛衣里边那丰满、高挺的。
“这还不好笑,这些男人哪一个能是您的对手啊!”郑兴隆恭维人也特别会找机会,趁现在乔晓燕半醉不醉的时候,他认为是掏出底牌的时候。
而徐财福却仍然沉浸在对乔晓燕那很女人味的回味中,他看着她讲话时挥舞的手,就像在那间体操教室里,自由自在、有节奏、有弧线,她讲话的声调高低起伏、抑扬顿挫、柔腔嫩调,娇滴滴地让徐财福惊讶、羡慕、渴望。
“乔女士不愧为女中豪杰,佩服,佩服!”
“我看你们这一唱一合的保准有什么猫腻,有什么事?直说吧!”乔晓燕越的高傲起来,在这b市办事,没有她乔晓燕办不成的。
“哝看看,还是我们的大姐厉害,阿拉肚子里边有什么都瞒不住您那双火眼金睛。”郑兴隆装醉不醉,一口的南腔北调。
“少废话,直说吧!”乔晓燕已经喝得八分醉,但是,她的脑子很清楚,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她知道郑兴隆这个滑头要说正经生意了。
郑兴隆用他那双肉厚的小胖手轻轻地拍着自己满是肥油的小腹,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这西北朋友做生意了笔小财,想在咱们这地头上找点儿饭吃。这b市是个聚宝盆,谁不想进来掘点金,挖点银什么的。您别看我来这也有五六年了,但是,我没大姐您路子宽,面子大。今天耽误您时间,就是想靠靠您这棵大树啊!”
乔晓燕冷冷地一笑,看了两眼色迷迷的徐财福,没有把他当回事。
“想投资啊,欢迎啊!钱,这银子呢?项目嘛,有的是。”她好像喝不醉似的,两眼看着大圆桌中间的xo酒瓶。
“服务员,给我们尊敬的女士满上!”徐财福在酒桌上是聪明人,就跟他做生意一样,他心里算得准着呢。
“别打岔儿,钱呢?”她撑开了那双丹凤眼,眼白里布满了血丝。
“钱嘛,不多,几千万吧!”徐财福心里寻思着:捂是捂不住了,想捂的话,人家乔晓燕也不会帮这个忙。既然要在这个地方找金子,那就直说吧。
郑兴隆就不一样,他老藏着掖着,让你看不清他是大富翁?还是穷光蛋?他善于打短平快,找到机会了抓一把,然后,拍拍屁股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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