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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充满弹性的奶白肌肤,luo露在空气中,有显眼的暗红色血渍在皮肤上蜿蜒,随着身体主人的动作,抖落出细碎的红色粉末,带着某种暗含的诱惑。
身后的维卡斯,一双完全睁开的兽眼,一动不动地打量着眼前的温锋,有危险的暗光在流动。
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悄然吞咽着口腔里突然增多的唾液,维卡斯上下起伏着的胸膛,不知何时开始急促起来,有零碎的银光在闪烁。
似乎没有发现身后维卡斯的异样般,温锋脱下身上仅剩的一条三角小黑裤,扔在身边的石板上。
弓下的腰背,抬起的白腻,带着圆润翘挺的弧度,中间一抹嫣红若隐若现,温锋翻身滑进木桶。
有大片的清水涌出,温锋性感赤裸的身体消失在维卡斯的面前。
将受伤的手臂垂在桶外,温锋转身,白皙的颈项舒服地后仰,扬起的眉眼,朝石床上无法动弹的维卡斯露出一个饱含勾引的笑容。
躺在大床上的维卡斯,巨大的兽眼变成了幽深的暗金色,上下滚动的粗大喉结,有粗粗的喘息声在石屋中回响。
木桶中的温锋,莫名的有了一个愉快的心情。
第27章
有细小的水流从光滑白嫩的皮肤上蜿蜒流下,温锋单手撑在木桶的边缘,跨出的长腿,有大量的水花散落。
吃力地爬出木桶,温锋在自己湿漉漉的身体上草草裹了一条薄薄的兽皮,有水珠从发尾滴落,随着曲线优美的脖子,滑入到被兽皮遮住的单薄胸膛里。
将换下的脏衣服扔进木桶里,温锋拿着一块浸湿的兽皮走了过来。
宽大石床上,已经进食完毕的维卡斯,赤luo的前胸上,带着暗红的血污,湿淋淋的一大片。
吃剩的垃圾用猎物一张完整的皮毛包裹住,收口处打了一个死结,稳稳当当地放在石床下的平坦石板上。
知道温锋爱干净的维卡斯,除了胸膛和兽爪上无法避免的血污外,没有弄出更多的污渍。
带着一身清爽,缓步走回石床的温锋,对此十分地满意。
扫了一眼床下圆鼓鼓的兽皮包,温锋将浸湿的兽皮扔到维卡斯脏兮兮的胸膛上,“你自己先擦一擦,劳资待会再伺候你。”
认命似地弯下腰,温锋伸出自己唯一还能够活动的一只手臂,抓住兽皮包的收口,将猎物残缺不全的尸体,拖出石屋。
回来的时候,迈出的脚步,短暂的停顿,看着门边已经所剩不多的蓝药,温锋一咬牙,把自己辛辛苦苦种上去的蓝药全都拔了出来。
宽大的兽爪,捏着大块湿布,在自己的胸膛上草草擦拭了两下,维卡斯一双泛着暗光的金色兽眼,至始至终都没有从温锋的身上移开。
松松垮垮的兽皮毯里,是一具光luo的身体,维卡斯清楚的知道那俱倾长柔韧的身体,可以给自己带来怎样巨大的快感。
嫩白的脚掌,圆润的脚趾头泛着淡淡的粉色,踩在冰滑的石板上,留下一串小巧的湿印。
抿起的菱唇,维卡斯一张冷酷的兽脸下,隐藏着波涛的汹涌,上下滚动的粗大喉结,抽动的长舌,有大量的黏稠唾液在吞咽,维卡斯凝视着不断靠近的温锋,带着吞噬般的眼神。
抓着一大把蓝药的温锋,在维卡斯的凶猛视线下,泰然处之。
维卡斯比这恐怖百倍的眼神自己都见过,更何况现在的维卡斯不过是个下半身失去知觉的瘫子罢了。
温锋知道自己这样想很不厚道,但是心底确实为维卡斯如今只能看不能动的窘迫境遇感到暗爽,似乎当初被维卡斯强迫时所受的气都平反了回来。
取出绷带,温锋把碾碎了的蓝药敷在已经开始愈合了的伤口上,用绷带固定好,无力的右臂上,出现了一圈厚厚的纱布,有蓝色的药汁浸出。
石床上的维卡斯,安静地看着这一切,只有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宣告着主人身体的不平静。
伸出的左手,有些不顺地抓起维卡斯扔在床边的湿布,覆在维卡斯散布着细碎银鳞的身体上,认真地擦拭。
修长温凉的手指,隔着一张薄薄的湿布,在维卡斯结实的肌理上游走,粘在淡黄色皮肤上的污渍,被温锋一点点地擦净。
“要不是看在你和劳资同睡一张床地份上,劳资才懒得理你。”
握着湿布的手掌,有些恶劣地在维卡斯双腿间的敏感处用力地摩擦。
温锋如愿地看到维卡斯布满了细密鳞片的私处,一片祥和的宁静,“死瘫子,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劳资,劳资现在就把你给废了!”
视线从维卡斯平滑得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双腿间移开,温锋朝瘫在石床上的异兽露出一抹邪邪地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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