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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能够抵抗一个男人的百般示好,最有可能就是她心里有人。念及此,江鸣鹤总觉得心尖上有蚂蚁咬了口。
她心里是不是还有太子?毕竟当初是他将她献给太子,听说太子对她极好,她若是生了情念旧也不是不可能。
思罢,又是嫉妒又是会恨,一双眼像过了一道水,眼睛黑的渗人,直勾勾的打量着梦南想把她囫囵吃掉一般!
梦南偶然瞥到他这眼神,只觉得心里难过的要死。自己从前便不干不净,贴了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如今有幸得到他的宠幸已是三生积福,怎么还应该去奢求那些有的没的?
越想心里越难受。
索性将荷包踹到怀里福了身巴巴的就跑回屋子里。
若是个旁人敢在他面前下面子,他必定将他祖宗十八代刨出来鞭尸,可那人偏偏是她心尖上的人物,让他又无奈又痛苦。
傍晚进她屋用饭,她低着脑袋不敢瞧他生怕他又生气,江鸣鹤替她舀了碗参汤,她赶忙接了却还是不敢看他一眼。
丫鬟来上菜,鼓鼓的荷包上歪七扭八的绣着一只鸭子,好像在嘲讽着江鸣鹤的自作多情,先才好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下去,桌上的气氛一下便不对了。
竟然真的是给一个丫头绣的!
她能注意到一个丫鬟的荷包旧了,就不会注意到她的也旧了么?
若他是那个太子,她岂会也这般对待他?
越想,心里愈是惊涛瀚浪,到了夜晚化作狼一般的体力咬着她的脖子几欲将她生吞活剥了去!
梦南嘤嘤小声啜泣,江鸣鹤听得心都化了,哪里还管得了先才泼了的醋坛子!忙的将她揽在怀里,低声安慰道:“是不是弄疼你?你也不叫出来,不然我怎知.......”
呸!越说越没个正形儿了!
梦南捂住她的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像误闯林家的小鹿。
江鸣鹤又恐吓着了她,捏着她的手,有些委屈的说道:“你又同我置气,你不知我今日看到你绣那荷包有多高兴!本以为你是给我绣的,哪知你宁愿给丫鬟绣,给不愿意给我绣!心肠当真硬的紧!”
这话哀怨的狠,是午夜泣哭的嫠妇一般。梦南瞪大眼,他竟然这样想!她又低下头,支支吾吾道:“我原以为你嫌弃它.......你身上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瞧我绣的东西自然是不上台面的,我害怕你羞辱我,故意说那是给小茹绣的!”
听完,江鸣鹤一直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轻轻拧了拧她的鼻子:“当真是顽皮,你绣的东西我怎会嫌弃?你说说看,要我怎么罚你?”
说罢,眼睛珠子一眼,将她压在身下,褪了她的小裤顶了进去说:“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像你一样!”
梦南腿根都酸了,哪里还能说出什么,只得支支吾吾的应了。
床帏响了几乎一个夜晚,梦南像是被妖精掏空了似得,躺在床上半点力气都没。略略掀开床帘,那人身心俱爽正在穿官府。
腰间玉珏撞击叮铃有声,隐隐见到鹅黄色绣了‘鸭子’的荷包!
果真是小孩儿心性!竟然抢了小茹的来。
梦南哭笑不得,又觉得很甜蜜,原来他不在乎自己绣的这般丑!
听见身后的动静,江鸣鹤将衣服穿妥帖后,凑前轻轻吻在她的额头上。
梦南生怕他发现自己醒了,闭着眼,睫毛颤了又颤。江鸣鹤知道她故意装睡,也不点破,临走前如开玩笑说道:“往日那些同僚都笑我是孤家寡人,如今我把我夫人给我绣的荷包在他们面前显摆显摆!气死他们!”
当真是小孩儿般撒娇的话!梦南捧着嘴笑,她睁眼,幔帐上绣着锦色鸳鸯,她的鼻腔里充斥着他霸道的气息,虽然走了却还像在她身边陪着她。
大概这就是幸福吧,原来她奢求的东西竟离她这么、这么近,她紧紧握在手里,鸣鹤的心也在她的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番外,石榴和任霁月鸡飞狗跳的婚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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