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与琅画召出自己的法器,两人跃身而上,停在蚀氿的左右两侧。
法器绕在蚀氿身侧不断旋转收缩着,将它围困在其中,琅画与问心本人则是不断击碎蚀氿吐出的水球。
两人以收服平息暴走的神兽为主,并不敢主动攻击,毕竟这里是重渊宫,若稍有不慎,这里可能就成平地了。
终于,二人围困蚀氿的法器越收越小,法器的首尾彼此连接,在蚀氿的兽颈上缩成一个咒环。
咒环刚形成,蚀氿便如同脱力一般,嘶吼着附身栽倒下去。
看到终于被制服的蚀氿,一直悬着心的茯月长吁了一口气。
不愧是左右护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茯月松懈下来,低头恍然间看见自己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
她后知后觉到手腕和腰间一阵火辣辣的痛。
哼,这狗男人,此仇她来日必报!
殿内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待琅画与问心二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蚀氿颈上的咒环爆开,两把法器被反弹回来,几乎是贴着他二人的脸颊飞过去,然后牢牢钉在了身后墙壁上。
变故就在这瞬息,一个巨大的蓝色水球直直冲着茯月的面门而去。
茯月甚至还未来得及抬头看清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眼前一阵巨大的灵力波动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尊主!尊主回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朦胧中,茯月抬头看见一道修长的黑色身影挡在自己面前,那人一头墨发和玄黑的袖袍在暴动的灵力中肆意飞扬。
方才那个巨大的蓝色水球仿佛已经被他徒手拦下了,而刚刚还暴动着的蚀氿此刻已经乖乖匍匐在了他的脚下。
“本座在幻云海都能看得到重渊宫这里的动静,若再回来晚些,本座的重渊宫是不是就变成一片废墟了?”
第18章本座都没哭,你哭什么?
“属下无能。”琅画与问心低垂着头请罪,余光却看到玄霖手上有几道冰蓝色的伤痕。
“尊主,您受伤了?!”
“无碍。”
琅画与问心虽不愿自家尊上受伤,但说到底方才那般仓促尊主来不及召法器,能徒手硬生生挡下这一击只留下这样几道小伤口已然是厉害至极了。
若是换做他们去空手接白刃,恐怕早去了大半条命了,若是这一击结结实实落在茯月身上,恐怕她现在还倒欠蚀氿一条命。
半晌没听见茯月的动静。
玄霖看了眼重渊宫大殿上空的两个洞,转过身看着茯月,只见平日里张牙舞爪的人此刻垂着头,一言不发。
他走过去,问道:“平日不是伶牙俐齿得紧?知道闯祸了,所以不敢说话了?”
茯月仍旧垂着头。
“抬头。”
若不是还能看到茯月的眼睫在颤动,玄霖几乎要以为这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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