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几乎是从玄霖的齿缝中挤出。
他攥紧了衣袖下的手,转身回到结界中。
在看到无界门前的空地已经空无一人时,玄霖心中生出点对自己折返回来的这种荒诞行径的嘲笑。
玄霖眉心的妖纹渐渐浮出,头上那对修长的角也冒了出来,一排黑色的鳞片从他的脖颈顺着凸出的青筋往上爬。
什么喜欢他,骗子!
他不过放手了片刻,她就去找贺兰逸了!
戾气滔天的大妖周身浓黑的妖雾四散,狭长的凤眸里是化不开的寒冰,似乎怒意已经达到极致了。
什么水淹嚎哭城,不如直接杀了贺兰逸,让鬼界易主!
在玄霖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杀意的时候,他偶然瞥到脚下一抹刺目的红色。
那东西尽管被血浸透了,但他还是能够辨认出它本来的模样。
玄霖捡起那枚血迹未干的兔子发夹,上面被特意压制过的魔气丝丝缕缕显现出来时,他心中那些压抑不住的怒气在那一瞬间转化成了惊惶。
连他自己也未察觉到,他的指尖在微微发颤。
这三界从来没有什么让他怕过,但此时,他好像体会到了那种情绪。
无界门前,浓黑的妖雾一闪,玄霖的身影快得犹如一道闪电。
**
古战场,神息之渊。
深渊的峭壁上伸出了四条锁链。
烧得通红的的锁链从茯月的腕骨穿过时,她已经痛得喊不出来声音了。
她的头昏昏沉沉地低垂着,气若游丝。
她还没有彻底昏死过去,只是因为那四根穿过她琵琶骨和腕骨的铁链磨得她太疼了。
茯月看着自己的血浸透了衣衫,血从各处汇拢到足尖,一滴一滴落下,没入下方的岩浆池中。
她好像能从鲜血的流失中感受到自己的生命的流逝。
而她的血,每滴落一滴在岩浆池中,岩浆便会沸腾一次,仿佛在庆祝她的死亡。
茯月扯开干裂的唇角,苍白无力地笑了笑。
唉,早知道会这么死的话,刚才就不用受那些委屈了。
明明她从前也是被宠爱着长大的,方才忍气吞声决定追上去哄人,还是她第一回服软呢。
然而然而...就落得个这样的结果。
刚被抓来这里时,茯月不是没有想过用那43生命值来一张传送符把她传回玄霖身边。
可剩下的二十三秒倒计时,她难道又要向玄霖苦苦乞求一番吗。
她有点儿累。
不如就死在这里,痛点就痛点吧。
至少别让自己那么狼狈和难堪。
站在岩浆池上方的殷离面色十分愉悦,他看着被自己用缚仙索吊在岩浆池上方的茯月。
“仙君不是能说会道吗?此刻怎么不说话了?”
殷离笑得十分猖獗,他挥了挥手,峭壁四周的锁链开始摇晃起来。
他满意地欣赏着茯月痛到失焦的双眸。
“仙君从前不是问过我,为何不见我的真身吗?我的真身此刻就在这里,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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