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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间他用力拍打了一下后颈——奇怪的事发生了,下一秒钟他竟又像个没事人似的直起身子,左右张望了一阵,然后朝着大门走去。
白典觉得自己的嗓子里长出了一颗突突跳动的心脏,随时都有可能从嘴里跳出来。他用力捂住了嘴,强迫自己耐心等待。
很快,他听见赝品的脚步声走出了房间。他又一动不动默数了五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房间,反手将大门重重合上。
谢天谢地门上有锁,和卫长庚寝室的门锁还是同一个款式。
确定大门成功反锁之后,白典顶着刺耳的噪音冲向通风口,捡起已经完全掉进室内的发生器,将它摆放到墙角。
啸叫声戛然而止,屋内再度安静下来。
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赝品踢踹着通风口外的护栏,嘴里骂骂咧咧。白典不去理睬他,两三步跑向中央大方柱,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蜂巢捧起。
柔软、脆弱,温热——这是掌心传达给大脑的三种感觉。
白典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突然意识到自己托起的是一个世界。
该怎么办?
白典抬头看向大方柱,如果能将鸠占鹊巢的水母蜂巢取出,将位置还给正主,或许能有一丝转机。
然而通风口外的赝品却冷笑道:“你打不开的,蠢货。别白费劲,你手上的蜂巢已经死了!”
白典不为所动,他模仿着赝品刚才的操作试图转动方柱高处的把手。却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并没有任何反应。紧接着他又找到了赝品拿来的银色金属外壳。可是没有里面的玻璃容器,这就是一块废铁。
蜂巢的温度在掌心中飞快地回落。眼看走投无路,白典唯有把心一横,解开衣襟将蜂巢纳入怀中。
柔软而潮湿肉块仍然一动不动,白典隔着衣物小心翼翼地按压着它,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是在按压自己的心脏。
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抖得厉害,整个人也跟着一起哆嗦着,随之产生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无力感,他甚至觉得自己成了一只对抗战车的渺小螳螂。
“我这里出了点状况……”
他让努斯接通了卫长庚的语音,尽可能镇定地交代了前因后果。
“虫工就是他们的底牌,千万小心……还有,如果可能的话,请快点来帮帮我!”
“等我五分钟。”
卫长庚的回答明确而镇定:“别离开那个房间,找个死角躲好。之后所有的事全部交给我。”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又着重追加了两个字:“别怕。”
“……嗯!”
白典用力点了点头,内心突然踏实起来。
结束通话之后,他仔细观察了房间的布局,果断转移到中央大方柱的右后方,
不一会儿,房间外面变得嘈杂起来——几只被水母控制的虫工缓缓进入了洞厅。坚硬的多足碾压着岩块,发出嘎啦嘎啦的脆响。白典甚至还听见了几下崩裂声,应该是水母正在尝试着操纵声波炸开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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