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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已经开始给聂昭处理伤,聂昭紧闭着眼,眉头蹙着,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穆清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
聂昭身子僵了下,倏然睁开眼,穆清正红着眼睛看着他。
他垂下眼睛,看着覆盖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反手把那只手包裹在掌心,抬眼笑看着穆清,轻轻摇了摇头。
穆清静静在一旁站着,直到大帐内所有人都离开。
他伸手碰了碰聂昭身上的旧伤,嗓音有些沙哑:“疼吗?”
聂昭握住穆清的手指,没有回答穆清的问题,转而道:“不要随便碰成年男人的身体。”
“为何?”穆清不懂。
聂昭笑笑不说话,他穿好衣服,看着穆清满身狼狈,上手帮他稍稍整理了下仪容:“在外条件简陋,待回去了再好生梳洗吧。”
穆清点头,发现聂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试探着问:“你的伤……”
聂昭无所谓的笑笑,看起来满不在乎,可细看下目光中又透着几分苍凉。
“习惯了。”聂昭淡淡说,就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穆清不解,聂昭贵为太子,为何会受那么多的伤,又为何会习以为常,还有刚刚那些刺客,为何能出现在守卫森严的围猎场?穆清觉得自己脑子一团混乱,这些问题他一个也想不通。
他把这些问题一股脑问出了口。
聂昭沉吟半晌,踱步到他跟前,抬手轻敲了下他的脑袋:“你还小,很多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穆清抿嘴,没有言语,他今年十七了,聂昭也不过大他三岁,可他尚且懵懂,聂昭就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关头。
聂昭身上的伤告诉他,聂昭已经经历过不止一次生死,而他,作为聂昭认可的朋友,只能看着,却不能为他分忧,实在是惭愧。
聂昭净了帕子,递给穆清:“先擦一下吧。”
穆清接过帕子,却不动作。
“怎么?要我帮你擦吗?”说着,就要从穆清手里拿帕子。
穆清上前一步,虚虚抱住聂昭,也不敢太用力,怕弄到聂昭伤口。
他幼时难过,奶奶便抱着他哄他,他便觉得格外安心,后来身边有朋友不开心难过的时候他就学着奶奶的样子去拥抱他们,也能很快安抚下他们。
于他来说,拥抱是良药,治的是心伤。
聂昭被穆清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不明所以,他抬着手,好一会儿才放到穆清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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