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破门而入,听声音不在少数。我只听见宫三微乎极微的反抗声,门紧接着合上,便再没了动静。
“你别动他们!”我蹙眉,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他的回应是一个深深的叹息,随后他的唇覆盖上了我的,明明眼前一片黑暗,这人的存在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切。
顾行秋的吻并不温柔,充满了占有和惩罚的意味。
他的唇强硬地压着我的,无情地夺取了我所有的抗拒,舌头强行侵入我的口腔,贪婪地探索每一个角落,每一次吸吮都伴随着轻微的咬合,或是在试图用他的气息填满我。
他一手伸向我的后颈,将我紧紧固在他怀里,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加速,那股子戾野的气息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这人似乎要将他的怒意、担忧以及那份露骨的、又难以言说的爱意全部倾注其中,我的唇定然破了,口腔一阵疼痛,还好没有味觉,否则一定满口铁锈味儿。
尽管五感已失,但我唯一清晰的感觉就是他给予我的这个强吻——如湖水深处的暗流,让我喘息都艰难起来。
就在我觉得自己会就这么窒息而亡的时候,顾行秋突然松了手,放开了我。
沉默再次降临,但他留下的余温仍在我的唇上徘徊,不肯散去。
“这半个月来,可玩够了?”
我舔了舔有些刺痛的唇,垂眸不语。
而后他不等我回答,便松开了手,我感觉到他的身影渐渐远离,不过少顷他又回来了。
这次没有走,我隐约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这人爬了上来,睡在了我的身侧,紧紧从后面抱住我。
“你走的倒是痛快。”顾行秋话语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哀伤,贴着我耳畔轻声道,“倒是藏的好,费了我多少功夫才找到,若我晚来一点,可还见得到你?”
我话语在喉咙里打转,最终化作一阵无言。
他突然吻了吻我的后颈:“你中的这毒,名为‘惘然’,只有北狄王族有解药,不过放心,它不会要你的命,你等我杀了赫胥嬴。”
“萧珏,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想......”
他突然顿住不说了,我察觉到这人手伸进了我的领口。
“你做什么?”我挣扎不过,警惕道。
看不见果真极为难受,我总觉得如今我周身尽在他鼓掌之中,任由他把弄。
偏生这人吃错了药一般,这几个月来我无不恶言相向,有时连我自己都惊异于其中怨毒,他却没有半分反应像个聋子,衬得我像对牛弹琴的乞儿。
“不做什么,”他搂我更紧,手下愈发放肆起来:“往后臣绝不会再让陛下离开我一步。”
第76章空归夜月魂
“你手拿开。”我看不见,周身不是很畅快,独独衬出身后男人的心跳。
他顿了顿,还是听话地放了手:“苏长榆是谁?”
我努力忽略他箍在我腰上的手,闭眼没有说话。
“陛下可知祁子安身在诏狱,一直嚷着要见您。”
“那又如何。”
“叛党不杀终归是大患。李玉山提着酒往狱里跑了几回,除了换来一脸口水,也不见徐建元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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