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道不妙,当即不再留手,侧身躲闪,同时手中的短剑反击,试图逼退他。然他的动作如幽灵般快速、无声,阴毒无比,似乎天生不要命,几次交锋下来,已然险象环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划过夜空,赫胥嬴挺剑冲来,一剑刺入了刺客的后背。
刺客闷哼一声,身体一僵,那把明晃晃的匕首从他的手中滑落,随即倒地不起。
我长舒一口气,看向宫二,却发现他脸色苍白如纸,身上有多处深深的伤口。
不对。
“公子,您没事吧?”宫二虚弱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我压下疑虑,沉沉摇头。
就在这时局势急转直下,原来那些与宫二激战正酣的黑衣人见败局已定,突然纷纷后退,接着每个人都摸向口中,毫不犹豫地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
身体开始抽搐,他们一个个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黑血,气息迅速消逝。
赫胥嬴挥剑挑开其中一人的面纱,露出了一张刻有北狄特征的面孔,他的眉头紧锁,沉声道:“北狄的人。”
赫胥嬴站在原地,目光深邃。片刻后,他转过身来,望向我:“是我拖累你。”
“看看有没有活口。”
“不可能有,他做事向来干净,这些人穿着山匪的衣服,假装山贼行刺,肯定抱了必死的决心。”
“何人要杀你?”我蹙眉道。
赫胥嬴静默不语。
“罢了,我不问了。今日不能走了,找个客栈休整一下吧。”
“......嗯。”
所幸不远处有家客栈,那老板娘见惯了风波,此时早已利索地安排了屋子,端了清水和药物过来。
水渗透进布料,将血迹稀释开来,染成一片片淡淡的粉红色。
“公子,怎么敢劳烦您......”宫二惶恐地说着,挣扎着想要坐起。
“别动。”我轻声制止,手中动作不停,细细地为他涂抹药膏,淡淡道,“方才那不是我们的人,对么?”
其实安排了人假意行刺,随即名正言顺的在赫胥嬴的监视下逃之夭夭,可若是我的人,挟制住我时便不会下狠手,奔着命门而来。
饶是我也有些心有余悸。鬼知道方才我真以为是友军,并没打算躲,甚至他剑刃刺向我的那一刻,我竟还想着演的果然逼真。
“是属下失职。”
“罢了,你让我们的人别动了。”我叹息一声,替宫二上好药,随即又在他旁边坐下来,以手扶额:“这叫什么事儿......”
夜已深沉,星辰点缀着天际。我缓步走向赫胥嬴暂歇的房舍。门扉微启,我轻敲了两下,推门而入。
赫胥嬴正站在窗边,望着夜空,似乎在沉思。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来,神色复杂,似乎并不意外:“你来了。”
“我得走了。”我直截了当地说。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既然如此,我也不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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