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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会先攻打桂林
康熙十三年,暮春。夜雨初晴,园子里的两株杏树花苞满树,粉光致致。一枝斜枝压下来,几朵盛开的杏花引得两只蜜蜂“嗡嗡嗡”绕着打圈,一会儿全停下来歇在花蕊中心,翅膀犹自微微颤动。轻轻把剪刀放回花篮里,雨婵一边拿手握着还湿润着的几枝红杏,抑制不住的喜气:“绿奴,我们把这个拿去插在相公的书桌上,他肯定欢喜。”一边提起裙摆,轻快地朝容若的书房走去。然而,走到花园门口的时候,雨婵身子陡地一摇,站不稳似的,觉得头晕得厉害。忙放开裙摆,把手撑在头上,斜斜靠着扶上来的绿奴的肩,好一会儿才好。绿奴早放下花篮,一叠声地问道怎么了。雨婵歇过来,微笑道:“不妨事的,只是偶尔头晕。我们还是赶紧到相公那里去吧。”然而刚一举步,又觉得晕眩。只好听了绿奴的意见,先回屋躺着,由绿奴叫平时家里人生病常请的孙太医来。过得一会,孙太医来了。一号脉,当即恭喜道,是喜脉。头晕只是有身孕后的正常反应,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这个消息简直叫雨婵和绿奴跳起脚来。相互惊喜地瞅了两秒钟,绿奴“哎呀”叫道,得赶紧告诉老爷、太太和少爷去。看着绿奴几乎是蹦跳着出了门,雨婵抑制不住心中的雀跃,柔声向孙太医道谢。孙太医逊谢后,却沉吟了半晌,面上欲言又止,显出十分为难的模样。隔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道:“少夫人,从您的脉象来看,您身体十分虚弱,不宜生孕。如果勉强要了孩子,恐怕对自己会有很大的妨害。一不当心,甚至会有性命之忧。”话未说完,只见雨婵脸已变得煞白,不禁顿了一顿,才接着说道,“我想,待会儿还是跟纳兰少爷说明白了,不要这个孩子为好。”“千万别!”雨婵惊叫。将双手放在小腹上,动作轻柔,仿佛环抱着无价的珍宝一样,雨婵面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恳求道:“请您千万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说出去!您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一个孩子。只要能让孩子平安降生,我受再多的苦、冒再大的险也值得。”抬头看着孙太医,满是期望地又道,“何况,要了孩子,不见得就会有性命之忧,是不是?”看着雨婵求恳的眼睛,再听着门外响起的杂乱而匆忙的脚步声和老远传来的喜悦的大叫,孙太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广西。桂林城外不远一处绿草茵茵的山坡上,数名男女正在放风筝,阵阵笑声随着微风散开去,烂漫怡人。其中一名俊丽女子,乌髻锦袍,随着风筝在草地上来回奔跑,动作格外轻盈矫健,一只鹞子在她的纤纤双手控制下平飞、俯冲,如臂使指,无不圆转如意。另外数人后来干脆停下手里的风筝,站在一边专心欣赏,不时拍手叫好。唯一的一名男子,蜂腰猿背,额头宽阔,面上留着须髯,一双眼睛十有八九倒停留在女子身上,几人中倒数他的叫好声最大,最不吝赞美。线放尽的时候,俊丽女子停住脚,歇了一歇。男子发出一阵豪笑,急忙赶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递给女子道:“四贞,累了吧?歇会儿再玩。”两人正是孔四贞和孙延龄。四贞接过帕子,朝延龄一笑,即转过头去径自拿锦帕轻轻沾拭额角的微汗。久处山温水软的桂林,四贞比起初来时,容色更丽。延龄得她一笑,不由意乱情迷了好半晌,方才清咳一声,说道:“四贞,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不知你意下如何。”留神看四贞,却见她只是侧过脸“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延龄沉吟了下,小心翼翼地道:“如今的形势你是知道的。大清入关几十年,可还是没能安定民心。各地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乱起眼看也就是早晚的事。最近,平西王派人秘密联络我,决意要首先倡议起兵反清,约我联合行动。四贞,你看呢?”一边说,一边看着四贞,忐忑不安。刚说完,便见四贞一眼横了过来,清丽如剑,锋锐如刀。当下心中一跳,已经知道了四贞的答案。不便再往下说,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要先行离开。眼看延龄快要走得远了,先前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一个苗女,看看放风筝正高兴的四贞,突然以手捂腹,远远地道:“夫人,依娃忽然觉得腹痛,今天恐怕不能继续陪夫人了。依娃能否先行告退?”待四贞应了,忙追在延龄身后赶了上去。“将军!”延龄正在闷走,依娃已追了上来,把他娇声叫住。延龄瞧了依娃一眼,颇觉意外,只见她两手把玩着满头的细辫,充满野性的大眼睛水灵灵地看着他,问道:“将军刚才是不是和夫人闹了点不愉快,这么早就走?”这一问,登时提起延龄的心事。左右无人,索性把自己的烦恼一股脑儿地倾倒给眼前的苗女。末了,延龄苦恼道:“眼前情势,朝廷要撤藩,吴三桂等人绝对不肯罢休,而且三藩兵力雄厚,再加上天下百姓的反清心理,我怎么想,都觉得朝廷没有胜算。如果真是这样,唉。”唉声未毕,只听依娃飞快地接了一句:“将军说得对,我赞成将军的看法。否则的话,等兵乱一起,吴三桂肯定会首先攻打桂林。朝廷给了将军什么好处?到时还不是让将军替他们在前面挡着当替死鬼?”延龄睁大了眼睛。他刚才说出那番话来,无非是刚在四贞那里碰了钉子,心中郁结,想找个人倾吐一下,并非就把面前的这个小苗女认作知己。没想到小苗女非但准确领会到自己的意思,还分析得头头是道,简直说到自己的骨子里去了。一时不由对她另眼相看。可是,仔细想想,记起刚才四贞的反应,又觉得踌躇犹豫。想到四贞,眼前似乎马上浮现出她艳如春花、凛似冰雪的种种可爱可慕的模样,心里登时一软。转而担心自己在言语上惹得四贞不高兴之后,又借口离开,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生气了?左思右想,全在神态和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脚步放缓,频频往后望。被依娃一一看在眼里,“嗤”的一声,嘲笑起来。“无论谁第一眼看到将军,都会觉得是个铮铮汉子,说一不二,让人放心。谁会想到将军堂堂男子,却唯独对夫人一介弱女,畏之如虎呢?”依娃露出一排扁贝似的牙齿,笑吟吟地说道,神态漫不经心。延龄一愣,怒道:“你!”依娃一撇嘴:“难道将军现在心里想的,不是回去和夫人道歉?”延龄大窘,恼羞成怒,“哼”的一声,不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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