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画也不是什么名家作品,小容,你怎么就这样惦记着呢”苏老打眼瞅了一眼白月手中的画,他自然懂得收藏,也得出这幅画并不是什么珍奇的玩意儿。
“个人好罢了。”容煦笑得滴水不漏,水墨般的眉眼向白月“白月,你当真决定将这幅画送给我”
“之前已经说好了,要不是家中出了这么多事,我早就将画给容先生送过去了。”几乎在拿到这幅画的瞬间,白月就有些明白为什么容煦会不惜花费大价钱从原主手中买回这幅画了。
无非又是件法器。
最近这几天事情虽多,白月也没忘了继续修炼。体内有丝丝灵力开始盘旋的时候,她的感觉就更为敏锐,能够轻易出所谓风水师说的气场。
原主买这幅画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她觉得这幅画上面的树叶画的极为好,买回来观摩学习的。此时在白月来,原主倒是阴差阳错地准了一次。因为这些树叶脉络分明,片片皆有所不同,叶片脉络上面缠绕着的分明是若有似无的气场。
容煦眼神别有深意地了白月一眼,突然说道“你应该能得出来这幅画的特别之处。”
还不待白月回答,那边再度仔细了眼那副画的苏老突然大笑一声,拍了拍容煦的肩膀“容家小子,你这眼神也太利索了又是一件法器,什么时候高级法器竟然成了烂大街的东西了”
对于风水师来说,一件好的法器就是半条命。也许对于有些人来说、法器并不少见,各种风水布局或多或少都能用上几件法器。然而对于行家而言,真正的好的法器真是少之又少,更别论高级法器了
昨日里那块废石料气场不俗,今日竟然又有一幅画形成的法器。
别的不说,就单论一幅画成为法器的可能性,可是千万分之一都不到。由此可见,这幅画的珍贵程度。
“这功劳可不在我。”容煦十分谦逊“您老忘了这幅画的主人,现在还不是我呢。”
苏老又将目光转到了白月身上,一脸着什么宝物似的神情,激动道“杨家丫头,你当真不跟着我学风水这学的好了,可是名利双收,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会相信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为了让自己在得以晋升、或者是想要子孙后代出人头地。这些人都会选择找有名望的风水师,来调理环境、甚至于选择墓穴等方面。
在这个社会,有些人还以供养一位风水大师为荣。
“承蒙苏老厚。”白月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倒是对这些很感兴趣,可是我的身子骨太弱,又患有哮喘,可能”
若是过个年,她将这具身体调养得差不多了,她倒是真的想拜苏老为师。毕竟对于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她的确十分感兴趣。不过现在的身体状况的确是个负担,先前拜访苏老时,爬个后山都有些气喘。
更别论寻龙点穴时,磨破铁鞋的说法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听了白月的话,苏老果然有些犹豫。传统的风水师替人堪舆选择墓穴或是住址时,少不得实地考察,上下地到处跑。身体素质跟不上,的确是个不小的问题。
“先别考虑这件事了,苏老。”容煦突然开口打断“眼前有这样好一件法器,苏老不想坐下来研究研究”
“对对对,我都忘了这件事了”苏老借坡下驴,应了这句话。
见两人当即就坐在画室里,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研究这幅画。各种名词上场,又没有避开白月。她本打算听一听,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外面汽车声响。
因此便笑了笑“我去让阿姨备些茶水过来。”
苏老正在兴头上,只一挥手“去去。”
白月一出了门,就见苏父怒气冲冲地走在前头,后面两个保镖压着个女人走了进来。
因为杨父只将薛芷雾的身份告知过白月,解决问题也下意识避开了杨承朗和杨母。杨承朗一大早就去上了班,杨母也被杨父找了借口打发了出去。
“杨总,您这么做是在犯法。”被保镖推搡了一下的薛芷雾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站在房里着桌后面的杨父,清丽的脸上全是不解与些许委屈“杨总,有什么事儿您就直说,何必这样大张旗鼓地将我绑过来我有哪里做错了么”
杨父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难“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执迷不悟我自问没什么对不起你,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朝杨家出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薛芷雾的声音有些迟疑“杨总,您在说什么啊您是不是误会了”
站在门口的白月听到这道声音,就是一个恍惚。
原主记忆中电话那头高高在上的声音和这道声音渐渐重合,倒让白月勾了勾唇角,她推门而入,就见杨父一脸怒气勃发的模样。
而薛芷雾神色茫然,似乎是受了委屈似的红了眼眶。然而却在见到白月时,瞳孔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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