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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从未在案发之后进入郑宅,从未见证过这一幕啊!
李好问瞬间为眼前的景象呆在原地,浑身冷汗直冒,头疼欲裂,满心都是骇异。
“李郎君,你怎么了?”屈突宜一手轻拍李好问肩头,关切地问。
李好问见一旁叶小楼鄙夷的眼光扫来,到底还是压住了心底的骇异,若无其事地摇摇头——自打穿越,他见过的幻象太多了,而且刚才那个……他压根儿不能确认那就是命案现场的真实景象。
“各位,既然已看过‘现场’,就请再随我去看一看郑司丞的遗体吧。”叶小楼给众人指路。
县尉裴兴怀对看死人并不感冒,头一缩便道:“李司丞、屈主簿,下官还有些公务,仵作那里,由小楼陪二位去。”
李好问没有什么意见。屈突宜很郁闷地拱手纠正:“裴县尉,敝人复姓屈突……”
裴兴怀已经溜得没影了。
叶小楼深吸一口气,双眼微闭,忽又睁开,眼神已变得坚毅,带着李好问和屈突宜前往用以停尸的殓房。
长安县的殓房位于半地下,阴冷不见天日。但长安城刚刚度过炎夏,秋老虎的威力不容小觑,殓房里的气味也绝算不上清新。
屈突宜似乎找有准备,又从怀中掏出两条丝绵制成的白色帕子,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拨开塞子往帕子上滴了两滴液体,将其中一条帕子递给李好问,示意他像自己一样,将帕子蒙在口鼻之上,帕角在脑后打个结。
李好问在有样学样,将帕子蒙在口鼻上时,立刻闻到一阵清凉而芬芳的味道,似乎是将薄荷与甘菊调配在一起,立即掩盖了殓房里那浓重的腐朽气味。
而叶小楼没有这些装备,只是苦着脸皱着眉头,一步步地下至殓房。三人由长安县仵作引领,一起来到一具粗麻布覆盖的尸身跟前。
叶小楼一伸手,揭下覆盖在遗体面部的布匹。
郑兴朋那张面孔,连同他脖颈上一道被彻底清洁过的创口,一起出现在李好问面前。
“竟保存得这般完好?”李好问忍不住惊问。
郑家的“屏风杀人案”过去已经超过七天,然而眼前的“郑兴朋”肌肤如生,就像是闭目睡去了一般。死亡后尸体应出现的各种可怕特征都未在郑兴朋的遗体上出现。
叶小楼只瞥了一眼屈突宜,不说话。
李好问马上明白了:一定是诡务司提供了某种特殊的方法或者材料,帮助将郑兴朋的遗体妥善保存,维持原样。
他再凝神留意郑氏颈项上那个致命伤口,忽然只觉太阳穴一阵刺痛,似乎有人持锥子在那个位置狠狠凿了一锤,尖锐的痛感在他脑子里尽情反复回荡。他的鼻腔与耳道里突然湿润,有黏糊糊的液体慢慢爬出,但好在有蒙在脸上的帕子遮挡,不至于被人看出。
与此同时,他眼前再次出现了一“帧”清晰无比的画面:在郑家的花厅里,叶小楼正掰过郑兴朋的身体,让死者脖颈上那个致命的伤口朝向上方——现场满目猩红,与殓房里的麻木与死寂对比过于鲜明。
李好问猛地闭上双眼,面带痛苦地晃了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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