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彦鸩皱着眉头,眼神透露出一丝迷茫,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好像……判断失误了。”
他本以为自己的认知已经足够去解决这件事情,却因为过于追赶时间而忽略了其他可能,而这一个失误就很有可能让东河陷入危机当郑
现在应该先担心东河怎么办,现在底下的异怪都上去了……
沈蛰轻看出了牧彦鸩在顾虑什么,但现在失误就是失误了,如果要补救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回到东河上。他上手就拉住牧彦鸩,指了指上:“先上去,不定还有办法。”
牧彦鸩也来不及在纠结,因为他得对。
两人重新回到岸上,月河边已然是涌上了不少异怪了,监管局那边也在努力抵御了,但根本无济于事。
看着这些上涌的异怪,牧彦鸩却满脑子是关于河底下那个城池是个异怪。
到底个什么类型的异怪可以长的这么庞大?时间可能还是那个法,是这个巨型异怪脱离了时间。要怎么把这么大的一个东西挪走?牧彦鸩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这逼东西怎么长的那么大,真是个大麻烦。
沈蛰轻重新变回了木偶被牧彦鸩拎在手上,牧彦鸩出了月河就高高的飞在上,从他的视角看下去下面简直就是密密麻麻的一片。
牧彦鸩现在能做的大概只是加强了两边的防护,暂时还想不到对策。看着哪边要打起来就去拦一下,实在拦不住就使劲打一顿,打完总安分了。
可这也只是能做到一时的保护作用,下面依旧涌上来更多异怪,照班赫的法下面的异怪要是全上来了,完全可以踏平东河。可现在的牧彦鸩因为出现了一次错误判断导致了他现在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甚至在使用异能力的时候也没有用全力。
“时间不多了,你要耗到什么时候?”沈蛰轻是看得出牧彦鸩不在状态的,也就催促着问。
牧彦鸩根本顾不上理他,因为两边都很忙。
沈蛰轻不太明白牧彦鸩到底是思考到了什么,让他认为现在做的事情似乎只是无济于事的补救,让他这么消极对待。
“到底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牧彦鸩一边拦着打起来的异怪,抬手间把一个异怪甩出了十几米远,砸到另一头在制造混乱的异怪。反应过来沈蛰轻好像在问话,就言简意赅的回答上:“河底城池是一个异怪。”
沈蛰轻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还不太确认的又问了一遍:“你什么?”
牧彦鸩暴躁的把手边刚抓起来的异怪扔出去,转头对沈蛰轻:“河底下他妈的是一个异怪!比东河都要大的异怪!”
这可太震撼了……
“那怎么办?”沈蛰轻也有点犯傻了,弱弱的问了句。
“问的真好。”牧彦鸩微笑着。
他也没想到要怎么办。
但是这个法太过突然,沈蛰轻都不知道他是从哪得来的结论,刚才在下面的时候也没清楚,现在问估计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是那个裂缝?牧彦鸩那个裂缝愈合了。难道他话的意思是那个裂缝不是异怪修复的,是自己合并起来的?
那这跟计划的冲突在于什么?之所以把下面的异怪赶上来是因为底下时间偏差,要尝试把他们拖到同一个时间上,从而打破时间的混乱。如果河底城池本身就是一个异怪,他所处的时间肯定和其他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要把整个城都搬到东河上来。
疯了吧?
也难怪牧彦鸩突然脸色那么难看,但他绝对知道怎么解决,现在看这状态完全就是不想干了。
“我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沈蛰轻自信开口。
牧彦鸩现在忙的两边飞,根本不想回应这件事。
实际上办法确实是有的,就是原来的那样,把异怪全都杀了就好了。可班赫的话很成功的影响到了他,有些异怪就是从来没做过坏事,为什么也要跟别的异怪一样背负骂名,只是因为是同类吗?人类又不是从不犯错,为什么人类就可以得到原谅?
一直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异怪,却没考虑到其实人类也是一样的。大家都是有独立思考的,坏事怎么就只让异怪担上了。
很烦,要不让所有人都自生自灭好了,拯救世界拯救人类简直就是自己最荒诞的想法。牧彦鸩想。
异怪的数量还在逐渐增加,眼看着监管局那边就要压不住了,牧彦鸩却还是犹豫要不要出手。
“麻的个蛋,我真服了。”牧彦鸩骂道。
沈蛰轻虽然是木偶状态,但能感觉到,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多震惊。
下一秒,河底下涌上来的异怪突然就聚集在了一起,团成了好几个巨大的圆球,每一个异怪都在互相挤压叫唤着,看着十分痛苦。
下面顾着抵御异怪的监管局人员都看傻了,不对,是看起来更害怕了。
异怪挤成的圆球越变越,里面的异怪也在哀嚎,它们无法抵抗这层压力,只能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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