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涟澈折了枝花枝,掂在手里,迈着步子,绕着沈醉转了一圈,“天地万法,唯快不破。但是,以陛下现在的年纪和底子,只怕已经没救了,还是练习以不变应万变的法门好了。”
沈醉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能不能说直白点?”
“叫师尊爷爷。”风涟澈用花枝敲了她的头。
沈醉瞪他,顾忌着那边还有女官盯着,便咬着后槽牙,“师尊爷爷!”
“嗯,乖。”风涟澈揉了揉她被花枝敲过的脑壳,“说得直白一点,就是打稳根基,比如打坐和站桩。”
“风涟澈!”你当爷是三岁小孩!说了半天,堂堂帝师,教站桩打坐!
“叫师父。”风涟澈背对着两个女官,对沈醉弯着眼睛笑。
沈醉仰头看着他,小声,“呸!”
冷不防,风涟澈提步插进她两脚之间,左右横踢,双手啪地肩头一按,顺势撸直双臂,直接帮她摆了个马步造型,“现在开始,站桩一个时辰,七只碗,每掉一只,便再加一个时辰。”
不远处,早就候着的米糖,笑眯眯端着一摞玉碗,“陛下,请。”
“朕的玉碗!”沈醉哀嚎!
那些碗是上好的冷山玉做的,周遭气温越热,那玉就越是寒凉,若是到了夏天,便可遇水成冰。而且这一套七只,每只因着玉质成色不同,制冷效果也不一样,若是馋了,加点牛奶、水果,做点冰激凌、冰沙、凉茶什么的,可好用了。
这么一套宝贝,收得好好的,怎么被他给翻出来摔着玩了!
风涟澈两根手指,拈了一只小碗,慢悠悠摆在沈醉头顶上,闲话家常般低声道:“做戏走全套,楚云城的人在看着,陛下能不能走点心?”
之后,两肩各一只,双臂各一只,双膝各一只。
沈醉心疼那碗,只好撑住。
风涟澈认真摆好了碗,又笑眯眯拎了一坛酒,从头顶开始,小心倒了进去,“陛下,千万小心,这酒若是洒了,入了口,怕是要醉人的,这一但喝断片儿了,可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风涟澈,你过分了啊!”沈醉嘴上虽然骂,可那马步却如磐石一般扎得极稳。
他俯身在她后肩,耳畔低语,“我知道,你做得到。”
“朕根本不会武功!朕手无缚鸡之力!朕是弱质女流!”
风涟澈根本不理她的抗议,“陛下只是忘了!”
“朕怎么这么想不开,偏偏惹上你!”
“呵,是陛下亲自派人将本座请进天璇的,这么快就要反悔了?”
“风涟澈,朕早晚剁了你!”
“若是不听话,本宫之前说过不动你的承诺,就此作罢。”
“你敢!先剪再剁!”
风涟澈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滞,这话,她上辈子的确说过,曾经有个敢觊觎她的人,也的确被先剪后剁了。
他手指在她眉心戳了一下,“本性难移!”
沈醉不敢动,皱眉吼,“……,很疼啊!”
风涟澈又绕着她转了两圈,“怎么样,顶着酒碗,一动不能动的滋味如何?”
他在她身后停了脚步,坏笑地两眼微眯如狼狡黠,当年,你也是这么调教本宫的,如今,如数奉还。
他将双手落在她腰间,沈醉的腰便是一僵。
“沉腰,提胯,下盘要稳。”
他口中煞有介事,双手却在暗暗在她后腰两侧游移,稍稍向上,到了腋下一掌左右,忽然指尖不可察觉地动了一下。
沈醉便是痒得微微一躲,手臂上的碗跟着一晃,洒了些酒,险些掉了,“老王八羔子!你不要太过分!”
风涟澈立在她身后,眼底笑意甚浓,你连痒痒肉儿的位置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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