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跑得多了,闻柏苓又不满意,说这种室内活动汤杳兴趣不大。
麻将、扑克、台球这些,她都不怎么喜欢,打算弄点室外活动。
一朋友在电话里吐槽:“柏苓啊,明儿外面三十八九度的天气,你说你想哄女朋友开心,也犯不着拿哥哥们的命开玩笑啊,哥哥们的年纪也不小了,中暑了怎么办?晕倒了怎么办?”
闻柏苓顺手点了电脑里的天气提示,看了看。
还真是气温不低,这点是他欠考虑了,出门得三思。
“那算了。”
那朋友还挺感动:“嘿,我就说嘛,这天儿啊它就不适合出门,你也知道我现在多少斤,一动就爱出汗,多容易中暑啊......”
话没说完,听见闻柏苓说:“汤杳最近备课累,睡眠质量又不好,那么热的天气出门,恐怕会不舒服,改天吧。”
朋友:“......”
汤杳不知道其中缘由。
近来酷暑,又放暑假,她天天窝在家里吹空调。
妈妈还没同意闻柏苓,她也还在做惊心动魄的么梦境,正开始对假期感觉到烦闷,想做点什么换换心情时,闻柏苓忽然问,朋友们组织了聚会,在郊外马场那边,要不要去散散心?
汤杳眼睛一亮:“那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带上电脑边工作边玩。”
而汤杳第一次和费琳有言语接触,也是在这次聚会上。
当时汤杳下马时崴了脚,后面的活动没再参加,就坐在遮阴棚下面,用笔记本电脑整理、精进课件和PPT。
费琳骑一圈马回来,摘掉马术盔,从桌上连抽三四张纸巾擦汗,有些娇气地抱怨地嘀咕,“这地方怎么回事儿,连吸汗毛巾都没准备”。
说完转头,撞上汤杳思考时对着这个方向无意识放空的目光。
费
琳顿了一下,和汤杳打招呼,戴了婚戒的手在她们之间来回指了两圈:“我们其实不是第一次见面,对吧?”
确实不是。
初次见面在好多年前,汤杳记忆很深,那次费琳穿了亮亮的漆皮长靴,大步流星冲进会所门里的那种气势汹汹的劲儿,特别像是去捉奸的。
而汤杳当时以为,自己和闻柏苓,是要被捉的。
吓得手脚冰凉、脊背僵硬。
但渊思寂虑,那些往事里,似乎涉及到一段会令费琳比较伤感的回忆。
汤杳也不好过多提及,只是友好地点点头,帮费琳倒了杯可以消暑的凉茶:“喝点茶么?是冰过的,很凉快。”
费琳性子是极外向的那种,接过凉茶坐到汤杳身边,主动攀谈时,倒是没有避开某些别人不忍心提及的往事,说起那次见面的前因后果。
“估计你也听我哥那个大嘴巴说过。那会儿我不是有个前男友么,特喜欢,但那人不老实,说和我哥在一起通宵打牌,结果根本没有,是和别的女人在外面鬼混呢。可能很多次了,那天我刚发现......”
费琳那段感情确实不是什么秘密,在费琳大闹会所、踢翻牌桌之前,圈子里圈子外都早已经传开了。
汤杳也有所耳闻,只是不忍让费琳再伤心,很体贴地做出并不太清楚的样子,做安静的倾听者,听费琳把难过的往事发泄出来。
“说句非主流的话,我为了他,那真是都和全世界为敌了。丫给我劈腿!”
费琳把凉茶喝出一种白酒的气势,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搁,发出脆响,“居然说我家太有钱,家里人都看不起他,他压力大。压力大和管不住自己有什么关系?我从出生就有钱,他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犯错的人总是拎不清,万般借口,为自己开脱罪名。真要是有勇气,想清楚后果敢作敢当,也还好。
偏偏不是。
还企图偷换概念,把错误归根结底都推给无辜的人,真是狠得人牙根痒痒。
可能觉得自己揪着往事不放的样子不够洒脱,费琳渐渐也收起激动情绪:“汤杳,我很早前就知道你,在会所见面前吧,就听说过你......”
汤杳自己也知道,过去时,关于她的乱七八糟传闻可不止是一两桩。
不知道费琳说的是哪段,她主动开了个玩笑,缓解刀光剑影的气氛:“听说过我跟韩昊?”
费琳愣了愣,大笑,摆了摆做过精致美甲的纤纤细指:“不是不是,就韩昊那种人,但凡见过你的人,就不会信你能和韩昊扯上关系。我是听说过你是柏苓哥特别宠着的女朋友,走到哪儿总带着,特羡慕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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