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吉在旁比划道:“最重要是,你要把他当成主公,发挥想象力,觉得自己处境很微妙,需要先下手为强,在被抛弃之前先抛弃他。这么想的同时,你就发狠这样捅啊捅,然后再这样戳啊戳,记住走位要配合灯光,照出脸色的阴晦不定,最后变成完全阴暗……”
光秀拿着茄子苦笑:“我哪儿下得去手?”
信雄挺着肚皮瞪视道:“戳我就敢?一把我想象成主公,你又不敢戳了?”
“磨蹭到什么时候?”秀吉转到光秀背后打手势让信雄抽脸,“给他一点激励。”
眼光疯狂之人伸出折扇,格开信雄搧来掴脸之手,皱眉道:“胡闹!光秀是那种被你抽几耳光就翻脸的人么?”随即转觑光秀,冷哼道:“我命你下手,休再磨蹭。再敢违命,就收回你的领地,若还想要地盘,你带自己部下去辉元那边抢到多少算多少。”
();() 光秀闻言不安道:“啊,那不是等于要我去给秀吉打下手,还当他部将帮他打辉元?”
眼光疯狂之人唰的打开折扇轻摇,冷哼道:“那又怎么样?不高兴就来捅我呀。不敢捅就乖乖去跟秀吉打辉元……”有乐在旁咋着舌儿道:“哇,信包你怎么帮他化个这么欠抽的妆容来着?刚才华贵雍容的扮相没有了,脸上的妆还画成这模样,看了连我都忍不住想……”
“欺人太甚了!”光秀不禁憋涨了脸,懑然道,“主公你怎么能让我去跟秀吉呢?我和他原本是平起平坐的……”
秀吉朝他吐舌头,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种去捅他,没种就跟我混……”光秀终于忍不住变色道:“谁说我没种?”秀吉朝他作鬼脸,蹦跳道:“你没种你没种你没种……”光秀被他激得气不打一处来,拿着茄子怒冲冲地追着秀吉戳。
秀吉见有乐朝他使眼色,就故意往那眼光疯狂之人的身旁蹦来跳去地躲闪,还越发轻蔑地吐舌头做鬼脸说:“你没胆来追、你没胆来追我……”他蹦蹦跳跳,引得光秀怒不可遏地追过来。权六见状不由皱眉道:“筑前,你太放肆了!”
秀吉身形瘦小,却灵敏异常,犹如猿猴般绕着眼光疯狂之人的身畔蹦来跳去,不时施展猴拳,虚晃几手,冷不丁伸出细小胳膊往光秀腋窝胳肢一把,口中笑道:“你捉不到我,你捉不到我……”长秀蹙眉道:“秀吉,主公跟前,这成何体统?”
秀吉转头啧一声说道:“哇,你站哪边的呀?我这不正是为大家好,才逗他来劲了吗……”话没说完就被光秀乘机一个箭步抢来揪个正着,秀吉挣扎着往眼光疯狂之人的身旁避去,口中惊叫:“主公救我……”光秀握起茄子要往他嘴里整棵硬塞而入,眼见秀吉憋窒得叫不出声来,那目光疯狂之人伸手拦阻,啧然道:“你要弄死他么,给我住手!”
光秀愤懑道:“非弄死这猴子不可,谁拦打谁……”话刚出口,就听到众人纷纷惊呼,便连权六也不禁惊怒交加地叱喝一声:“惟任,你怎可对主公造次!”
光秀一怔,定睛而觑,只见他手握的茄子不知何时从秀吉口中拔出来,却捅在眼光疯狂之人的身上,由于刚才愤怒之下,用力过甚,整棵茄子捣得稀烂。
信孝见他父亲被捅得身上一塌糊涂,沾满烂茄浆液,不由惊叫一声,晕瘫在地。信雄悲愤大叫:“爹!没想到你被搞得这么惨……长利,赶快去把我老爸所有收藏的茶器都砸碎,不要留给光秀。我这就去放火,烧掉老爸刚盖好的安土城。对了,老爸喂养在后院的那些小鸡小鸭也须捏死,不留一只给光秀。信照你还愣着干什么?”信照在旁看得目瞠口呆,不觉把手中的一只青蛙捏爆,啪的迸溅浆汁儿,满手淋漓。
信澄着地一滚,避开溅近之汁,翻到台幕之后,掏出盏油灯,口中念叨:“幸好我有神灯护身,只须连念三声咒语,就带我离开这个乱糟糟的地方……”有乐从布景板下边一个洞里探出脑袋问:“什么咒语?”信澄以头巾掩脸,背对有乐,嘴伸近油灯,小声念念有辞:“芝麻开门!芝麻开门!芝麻开门?咦,怎么没反应呀?按说应该打开一道门,里边有飞毯载我离开……”
目光疯狂之人望着他这帮兄弟子侄,不禁废然长叹:“唉,我这一门之众,将来如何是好?”
光秀见他目光转回,不由变色道:“主公,我不是有意的……”话声未落,左右两边脸颊各挨夕庵、友闲甩来的巴掌,鼻梁上还挨了不知谁打的一拳,眼冒金星之际,耳听得劲风呼啸,面前掌影缭乱,泷川、权六、长秀各展拳脚,齐围住他,纷纷打来。
光秀似是自忖以他一人独斗“清洲四大天王”当中的三个,丝毫无望讨着半点便宜,便将秀吉推了过去,趁着那三大高手攻势暂受阻碍,晃身窜往一旁,不料立足未定,恒兴没头没脑地抡胳膊乱打,光秀提手一推,将恒兴捺开了去。转身之际,只见贞胜伸脚撩起台边一根竹竿,发力踢出,嗖的骤击而近。
光秀抬手接住竹竿,见贞胜又绰起一根篙子伸来挑打,便亦抡着竹竿回应,飕飕飕急交数招,趁竹竿与篙子相抵,猛然催吐劲道,挺竿摧折贞胜所持之篙,顺势搠去,本要逼其退避,哪料贞胜不避反迎。光秀蹙眉道:“我不想伤你!”移转竿子去势,朝旁一划,劲风凛凛,迫使夕庵、友闲二人刚欺近又连忙分跃两边,避得匆促。
光秀绰竿挥洒之下,逼得一时无人能近得他身。但见眼前黑影翻掠奇疾,权六那黑老鸹般的身影凌空纵落,没等光秀变招,便探手抓住长竿一梢,低哼道:“大家很长时间没较量过了,没想到你的功力非但没搁下,竟还精进如此!”
说完发力吐劲摧击,势如破竹。光秀蹙眉拿桩立稳,两人各握长竿一端,稍持片刻,那根长竿绞成麻花一般,寸寸迸裂,霎随两股力道相撞之势,顷间碎撒无余。
泷川、长秀趁机左右夹攻而上,光秀皱着眉正掠身后退,不意秀吉远远来个大折返,出乎不意抄近他身后,飞脚急蹬。光秀听风辨形,面也不转,反手格开,瞥见藤孝晃身闪到侧翼方位,垂手悄立,光秀蹙眉道:“我刚要往那边闪去,却被你走过去碍着了路。老亲家,你这是要干嘛?”
没等藤孝回答,秀吉、长秀、恒兴分从不同方向飞脚踢近,光秀不免左支右拙,陷入众人纷来围攻的战团。
幸侃看见周边打起来了,拿着歌本在那儿愣望。打到他跟前的时候,他才摇摇晃晃地抬腿,在石墩上摆出个随时要摔的“金鸡独立”架式。并且两只手摊开,拉出门户。不意光秀被好几只脚踢飞过来,撞个正着,连同幸侃一起摔滚台边。秀吉眼疾手快,急忙抢过来把仰躺在那里的养子八郎拉开,抡了个圈儿,甩出手去,抛往台下。利家从柱影后闪出来,伸手接住,抱了过去,放在身旁。
“精彩!”信包拍拍手掌,懒洋洋地从柱后走过来,叼着牙签说道,“不过你们这是在干嘛?戏不排啦,改成大演武了么?”
众人围着光秀正在乱踹,闻言转头愣望。眼光疯狂之人走过来搀光秀起身,说道:“刚才光秀干得好!戏就要这么演才逼真,搞得越像玩儿真格的越好看。不过,除了光秀一人之外,你们都没入戏。表现太差了,搞得乱糟糟,我看还需要再来一下。”光秀变色道:“还来?”
“这么精彩的戏当然还要再过一遍!”眼光疯狂之人轻拍光秀肩背,说道,“刚才他们演得太不认真了。光秀,你演得真好,我还想再次体会。”
光秀苦恼道:“可是我怕又遭群殴……”眼光疯狂之人轻抚其背,宽之曰:“我看这次不会了。”
有乐不知何时已从藏身之处钻出来,拿着喇叭筒爬到竹梯上说:“肯定不会啦!经历过刚才首次预演的混乱,我看大家都已经知道该怎么演了。赶快过一遍,咱们就去吃饭。光秀,你放心戳,他们不会再一起打你了。对吧,大家?”众人纷纷点头,催促:“赶快演!”
光秀仍迟疑不安:“真的?”有乐没精神的道:“当然是真的。赶快演你的戏,排练完尽早收工,我好累了!”光秀接过信澄捡起来递给他的茄子,犹疑道:“可是……”
眼光疯狂之人鼓励他:“放心吧,这回大伙儿真的不会一起来对付你了!”
光秀拿茄子作势要戳,整个戏台所有人一齐朝他打来。纷纷各施手段,拳脚全都往他身上招呼。
秀吉尤其来劲,迅即绕圈子,扑飕飕打了个转,来个大回旋,发脚飞踹,随着口中一声叫:“神龙摆尾!”啪的踢在光秀腮帮。
光秀正忙着左手格开泷川猛击之掌,右臂挡掉权六晃来扫打脸颊的折扇,提膝顶住长秀从袍下撩来的一脚,顺势弹腿磕回恒兴横扫之足。右掌拍出,震退夕庵,随即与藤孝急交一掌,化掌为拳,劲风凛凛,迫藤孝自行旁掠急避,就势拢袖出指,疾点友闲胁下,迫其后跃。再晃手变招朝旁拍出,与贞胜侧翼来袭的掌力对击。不意秀吉迂回折返奇疾,灵敏异常地扑身飞踹,光秀措手不及,被踢得歪头掼摔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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