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女人们都在一处用膳,用完膳,云骊去南园见了父亲,章思源保养得宜,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依旧神采奕奕。
“爹。”
“快来坐下,裴度已经受命封东阁大学士了,这只是开始,日后的路还长,你这个为妻的,一定要替他打理好内宅的事情。”
“是。”
云骊坐下来,听父亲说的这些,很有些感慨。她爹对她的好,一半是看在娘身上,一半是因为裴度。
章思源其实也是不知晓怎么和女儿说什么,但他突然想起刘太后,就道:“你有空也多进宫陪陪你娘,这么多年,她也不容易。”
当年那个爬上他床的小姑娘,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溺水之人看到浮木一样,按照常理,她是妹妹的贴身侍婢,自己不该和她有什么首尾,他自己也常常以自己的自制力为傲。
可那一次却不知道是鬼迷心窍,还是难得有了恻隐之心。
猛地听章思源提起娘的不容易,云骊很是好奇:“爹爹怎地知道姨娘过的不容易?”
虽说做妾不容易,但当年对比起给姑父做妾,母亲那已经是最好的出路了。
章思源道:“你母亲是汉阳人,也是好人家出身,曾经在家也备受宠爱,后来逃难到京中,转手就被亲戚卖了两次。头一次被人卖做弹唱丫头,那家人倒好,等国丧时,主动还了卖身契,还多给了银钱让她们家去,你母亲也以为她从此就是民女,兴许能嫁个清白人家,只可惜回家后又被转卖到我们家来。你姑母对她也不是很好,她是买的几个陪嫁丫头里最出众的,我有一回见到她,就是她一个人端了满满的菜,因为你姑母不喜菜在食盒里闷过,但又要吃热菜,就必须让丫头脚程快的端来。”
“只有你娘能又快又好的做好,也不喊累。”
人年纪大了,似乎会想更多以前的事情。
云骊咬唇:“其实娘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容易的,她如果不是被逼的那般,不会真的背主的。”
在章思源心里,是觉得刘姨娘在妹妹那里过的太苦,常常受到欺压,其实不是,这种皮肉苦根本算不得什么。
“娘是听到老太太和姑母要给她下避子药,那种药对身子不好,堪称虎狼之药,她怕吃了这个一辈子不仅没孩子,甚至还没命。”
这些才是重点。
饶是章思源再精明,也不知晓这个真相。
他呆在当场:“原来如此啊……”
“爹,您也不必想太多,事情已经过去多年。”
对于男子而言,只要是妻妾所出,都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对于嫡妻而言,多个孩子就意味多个和自己儿子抢家产的人,甚至妾侍因为生了儿子还会气焰嚣张。
一山不能容二虎啊!
章思源苦笑:“我还真不知晓这些,也难为你娘了。”
老太太怎么能这样呢?一时,章思源想到,当年他姨娘短命是不是也是老太太下了避子药,否则他那姨娘健壮的很,怎么去的那么快。
他说完又看着云骊:“你过的还好吧?爹听说你做了大
事儿,打心底为你高兴。”
“挺好的,那边气候潮热,很容易上火,好在吃的清淡。女儿这回在那边学了不少粤菜,到时候请爹过去,专门为爹做一桌去,爹爹可要赏脸。”
云骊笑。
她又说起广州的风土人情,章思源答应下次去裴家吃饭,云骊才回家去。
家中裴度已经回来了,他初进内阁,眼眸里带的全是对权利的欲望,即便已经忙了一天一夜,却仍旧龙精猛虎。
但云骊知晓人不是铁打的,她笑道:“先不必说什么,我去厨房替你熬些汤水来,好生滋补一番才是。”
裴度觉得好笑:“你这模样像是我去地主家做长工了,生怕我饿肚子了。”
“那又怎么了?我心疼我自己的男人,不成啊?”
云骊白了他一眼。
厨房里见云骊过来,也见怪不怪了,当年云骊还在京时,就时常到厨房做菜,甚至还亲自仿照古法做菜。
云骊做了蚬肉茵陈汤,这汤主要是清热、利湿、解毒,她们一路北上,干粮吃的多,又多在船上,湿气又重,做这个汤正好,就是耗费一个多时辰,在这个期间,云骊又做了白切贵妃鸡、香芋扣肉、香煎芙蓉蛋、酿豆腐、三杯鸭。
下人们端上桌时,裴序正好也在,云骊一笑:“正好你在这里,陪你哥哥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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