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二百二十章 归来（第2页）

因为我们从不同的角度看，我们两人看到的反射不同。

“站在我面前，这样我们就能看到同样的东西，”我建议，尽管这句话更像是一个命令。

她躲开我，身子靠在我的胸前，低声笑了笑，蓝色的王冠飘落在她的头上，避开了我的下巴。很明显，她这么接近我是想取笑我，但在一起几个月后，我已经习惯了她的滑稽动作。我忽视了她在我身上的感觉，把匕举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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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匕反射出小屋的右侧时，我注意到墙上有一个门形的洞。

“你也看到那个洞了吗？”我问。

“是的。”

我皱着眉头，送一块骨头去捅墙，在木头上抓来抓去。“看起来不像是真的。”

玛丽亚哼哼着。“你说过，在循环中，匕使事物出现和消失。它具有塑造现实的力量。”

“你在想什么？”

“如果匕是一扇通向世界另一种表现形式的窗户，那么它或许也有能力让这个世界显现出来。”她扭开身子，伸出手来。“请给我匕。”

“请便。”

她咧嘴一笑，然后手持匕朝墙走去。“我曾经用匕训练，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用匕了。这是我所持的最好的匕之一。”

“很漂亮，不是吗？”

“一件杰作，不仅在于它的美丽，而且在于它的平衡和锻造。”她盯着那把刀，然后把它扔进墙里。现实像碎冰一样在它周围分裂。玛丽亚咕哝了一声，把刀片拉了下来，火焰在其表面蔓延。墙壁破碎了，露出了一个像我们在匕反射中看到的一样的洞。

伊恩，她是不死族，我提醒自己。但如果那不性感，那就该死了。

玛丽亚踢开一块冒烟的木头，走进洞里。现在它实际上已经在现实中显现出来了，我的重要视力让我可以检查光圈的轮廓。

当然，这是一条隧道。这条隧道几乎像一个矿井，笔直地走了大约2o英尺，然后向右急转弯。隧道的存在没有物理意义——机舱的墙壁在地面之上——但这架飞机似乎是按照自己的一套规则运行的。

我走进隧道竖井，向玛丽亚扬起眉毛。她面对着我们来的方向，眼睛盯着刀刃的倒影，来回挥舞着匕。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站在她身后，而是滑到她和匕之间，靠在她的胸前。我的头靠在她的头上，她的头挠着我的脸颊。我们的眼睛足够近，我们仍然可以看到匕上反射的相同图像。

“当隧道这么黑的时候，我看不见太多，”我指出。

玛丽亚的副手突然爆出火焰，使隧道沐浴在辉光中。当我看到刀锋上的倒影时，我退缩了，但玛丽亚没有受到干扰。回头看，隧道很平凡，但在匕中。。。隧道被改造了。岩石和泥土变成了阴影的网。在隧道右转的交界处，一个阴影环绕着头部，从地板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乍一看，它看起来像一尊雕像，但随后头部的嘴巴移动，阴影移动，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它的眼睛因笑声而紧闭。

“啊，小姐，”我低声说。

玛丽亚让火熄灭，用她自由的手臂搂住我的臀部，挤了一下。透过夹克，我能感觉到四肢的温暖。

“不是他，”她说。

“很明显。”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看到他长什么样，”她承认。“看起来像个疯子。”

我笑了。

“看起来他实际上是想吃掉我们，”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捏着匕。“想知道如果我把这个插进他的脑袋里会生什么。”

我耸耸肩。“您可以自由尝试。”

玛丽亚脱离束缚，小跑到隧道后面，加快了度。当她几乎在隧道右转时，她向前冲去，上升的能量卷绕在她的腿上。她一声不响地把匕刺了下去，给我一种刺客的印象。

突然大笑起来，一种可怕的不祥的音乐在黑暗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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