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39章 冰色蔷薇六（第2页）

“村民们都说，原本的药效可以维持两天，但现在你这药效连一天都管不住了。”师秦叹息道。

“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师秦问。

天缘进来的时机真不是时候，他推开门，自说自话地讲了自己的事情，却意外发现眼前是赤身裸体的两人。蛹翔似乎沉浸在这种征服的过程中，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在说什么。

天缘尴尬地关上门，尽量大声，想要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他心中暗想：“现在这些年轻人啊……”然后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谁没年轻过呢？年轻都是这样过来的。”

他决定等两人结束后再去找蛹翔谈话。刚才他一直在忙，完全没注意到眼前这一幕，反而觉得还好。天缘虽然感到尴尬，但他也理解年轻人之间的情感冲动，毕竟他自己也曾经历过。只不过，他的经历更多是女孩们的主动投怀送抱。

“舒服，太舒服了，你太配合了。”蛹翔满意地说。

“疑心，你要是这么乖，我就不给你吃药了。吃那么多毒药对身体也不好，你早就该这样乖乖听话的。”他的话让天缘整个人都绷紧了。

天缘听到了蛹翔的话，他完全绷不住了，直接一脚踹门，破门而入。他心中还在祈祷，希望这只是徒弟的一个玩笑。

“你刚刚说什么？你用了什么药？”天缘急切地问。

“师秦，我……”蛹翔显然不太会撒谎，此刻他的口吃更加明显，像是一个被发现了偷东西的孩子。

非常羞愧，几乎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天缘，你看看你养的好徒弟啊。我这个样子，像是自愿的吗？你觉得我可能喜欢你徒弟这种家伙吗？你不会是在这里受益了吧？我现在就想听一句实话。

疑心此刻仿佛恢复了活力，当面质问天缘。蛹翔则破口大骂：“臭婊子，你给我闭嘴！”

他继续愤怒地咆哮：“在师秦面前胡言乱语，乱告状，你真的是什么都敢说啊！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居然敢诬陷我！明明是你自愿的，我能强迫你吗？我有那么不要脸吗？还敢在师秦面前诬陷我，你真是不想活了，脑子进水了吧！”

蛹翔此刻心虚得不得了，慌慌张张，说话也变得絮絮叨叨。他时不时地看向天缘和疑心，仿佛在寻求某种支持或安慰。

“蛹翔，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他说的是真的吗？”天缘阴沉着脸问道。

蛹翔无言以对，沉默不语。天缘则陷入了沉思，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孩子成长的点点滴滴，如同走马灯般播放。他想起孔子曾说过的“人之初，性本善”，但后天的环境确实足以改变一个人。

此刻，天缘感受到了一股命运的沉重感。他认为这是对他前半生所做过的许多事情的惩罚。他原以为自己的功过能够相抵，毕竟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行医救人。但命运似乎并不如此认为，它就像是一个无情的游戏，主宰着人的命运，而非人能够去试探和预测它。

“师秦，我……”蛹翔试图开口解释，但天缘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暴怒地吼道：“够了！闭嘴！”

蛹翔吓得不敢再说话，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天缘的信任和原谅。而天缘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思考着命运的无情和人生的无奈。

朝他冲去，天缘立刻就是一耳光。“畜生！”他怒喝道。

“为师是怎么教你做人的？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天缘痛心疾首地质问道。

“你干这种事情是人干的吗？知不知道这样会遭天谴的？”

“人家不愿意，你就给人家下药，威胁别人？我说最近你怎么老往药房里跑？”

“你做这种事，对得起我对你这些年的教育吗？你有听进去吗？”天缘连连发问，声音中满是失望。

此时的天缘已经不仅仅是言语上的训斥，他拿起自己的鞭子，狠狠地抽在蛹翔身上。

“我错了，师秦！”蛹翔抱头蜷缩在地，口中连连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然而，蛹翔内心并非真的认错，反倒觉得是因为疑心的出现，才导致他们师徒关系破裂。他心想：“我跟着您吃苦那么多年，您竟然这样对我。为了一个贱女人这样对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跟您这么多年，我抱怨过什么呢？难道就凭您给我吃的那些便宜的食物？现在为了个贱女人，竟然如此羞辱我。”

疑心看着蛹翔这副模样，心中格外得意，仿佛所受的所有屈辱都已消解。但片刻的轻松和愉悦并不能掩盖长久的痛苦，记忆会储存所有的痛苦片段。

“你已经被逐出师门了，畜生！”天缘打累了，只想让这个逆徒赶紧滚远。他一脸心疼且自责地看向疑心，跪在地上用膝盖擦着地面朝她挪去。

疑心看着眼前的老者，那双黯淡且衰老的双眼，心中的怒火也难以发泄。她明白，这一切的根源，或许并不只是蛹翔的错。

她的确能感受到透露出的复杂情绪。但是，一种强烈的杀气突然在她身后弥漫开来。

“小心！”疑心见状，大声喊道。

天缘的身体微微一颤，她迅速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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