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故事?苏小姐想听什么故事?”
“就是上次那个侠盗,劫富济贫的故事?”
“好,那便从那位侠盗救下了一个被抛弃的男孩开始说起吧?”
“好啊好啊……”
“哗啦——”一道水声,水花四溅而起,过往梦境耽于水底,而那岸上,却是正要面对的现今。
来人正是神色恹恹的梅晏清。
他抚了抚湿透了的衣袖,方要运功将其蒸干,却目光一瞥,正看见洞穴旁伫着一摊柴堆。柴堆上尚支着架子,是用以生火烘烤衣物。
梅晏清思绪万千,想起自己第一次知道这池底机关,乃是那个苏家少女告诉他,她发觉胞弟时常会从这儿溜出去。彼时父亲还以为是她心软将其放跑,每每怪罪于她。
梅晏清还记得少女说这番话的时候,面上是少有的得意。原是有一次她偷偷跟在对方后面,游啊游,忽然看见他消失不见。于是她百般探查,又因着这机关乃是苏家人所创,这才明白其中关节。
不过之所以她会告诉自己这一处机要,乃是因着苏怀仁发觉了他与自家闺女有来往,怕败坏了姑娘家的名声,遂不许他二人再见面。只是那姑娘胆子却不小,竟独自从池底溜了出来,偷偷来与他见面。
苏流萤。是了,他想起来了。她叫苏流萤,是苏家的大小姐。
“梅公子,上次说的故事,似乎还没说完。后来呢?那侠盗与那男孩还经历了什么事?”
彼时苏流萤如是问道。
“没有了,苏小姐。”还记得自己摇着扇子,轻笑着说道。
两人正于洞口背对背烤着衣服,他知苏家重礼,独自一人来找一个外男,已经是苏家大小姐做得最为离经叛道之事了。而她给自己找的理由也颇为顺遂,便是说梅晏清身上还有伤势未好,须得她亲自施针上药。
身子究竟好没好,他梅晏清当然清楚。只是却也不点破,原是这般小女儿心境,他觉得有些新奇。正好为他所用,他便乐得顺水推舟。
“啊?怎么会没有?”苏流萤有些失落,方想转身,却像是想起两人都只着里衣,遂红着脸低下头。
梅晏清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乃是他正借着岸边水面暗自打量着对方。
“呵呵…那苏小姐以为……故事应当如何?”他方才为对方讲到师父带着自己迁居曲州,两人将打家劫舍来的银两全都抛给了流民。正逢灾祸之年,他们正为自己帮了官府的大忙而沾沾自喜,谁知道转眼有官兵借着银两上的印号,要将两人拿下。说是日前那被劫的贪官来通了气,重赏拿贼,遂有人告发。
师父一气之下,将手中玉骨扇冲着城门口拦路的官差一挥,内功磅礴,气势恢宏,一时间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相。
那是梅晏清此生见过最大巧不工的招式,只消一招便能定胜负。他毫不怀疑,若是师父手中握的是剑,此时剑气迸发,那一众碍眼的东西早就死得七横八竖了。
只是师父却并未起什么杀心,说是“借过”,便当真是借过。
师父将余下的钱全换成好酒好肉,与他一道大快朵颐,那酒肉吃了三天三夜都没能吃完。
师父喝醉了,那是梅晏清第一次看见师父的醉态。彼时他尚且年幼,不懂师父为何伤怀。如今理解了,却还是想不出什么法子。
依他梅晏清的作派,什么贪官污吏,奸商市侩,凡是惹了他不高兴的,那便一扇子结果了他便是,如何还要彻夜烦恼?不过想来可笑,他如今也并非什么好人,何须为这些发愁?
一个恶人,便要循着恶途行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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