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师兄!”
夜来蓦然睁开双眼,伸手探去,只摸到一片黑暗,连同那声呼唤也被无边无际的浓墨吞噬,只余幽幽回声飘荡不绝。她向前摸索试探,却只碰到一层岩壁,岩壁上光滑平整,只是无端泛着一股潮意,她将指尖凑近一闻。
无味无色,不是血。
她脑中有些混沌,像是忘记了什么事。
手臂上灼热无比的疼痛提醒着她,那蛇毒尚且未消。因着那灼痛,她此时倒是忆起这是何处——那古怪洞穴,还有那洞穴尽头的石壁。
这种感觉十分新奇,她想不起她为什么会在此处,如何也分辨不清真实与虚幻的边界。她觉得此间像是梦境,也或许是蛇毒使她产生了某种幻觉。
又或许是寒毒发作,太过疼痛,才令她耽于此境。
寒毒?什么是寒毒?
她揉了揉额角,心中有些恍惚,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奇怪……
心中隐隐违和,对此间的记忆却随着周遭景色一点点复苏。
栖梧山边际,洞天之境。她与师兄误入洞窟,困于此地。
“师兄?”
她尝试唤了几声,却并没有得到回应,就连那小雪狮的鼻息都听不真切。
人在寂静黑暗之中,总会有无限遐想,而此时此刻,她却只觉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几乎要将她吞没。若不是那道阻隔了她去处的石壁,她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活着。
难道师兄真的将她丢在这儿,一个人走了?
她脑海中昏昏沉沉,那发热所致的眩晕自她醒后愈演愈烈,如今身上力气绵薄,四周却再无光亮与出路。想通这一环,她却不哭不闹,又怔忪着坐了回去。横竖也出不去了,她此时身心俱疲,只枯坐等死,也无不可。
只是似有似无地思索,她却也琢磨出一丝不对劲来。
此处四方皆是岩石,若是师兄要出去,那又是如何出去的?她决计不信师兄会将她独自留在这儿,只是此处显然只余自己一人,既然这并非他的行径,那么问题却只剩下一个。
——他上哪儿去了?又或者谁将他带走了?
摸着面前岩壁,她的头又不受控制地痛了起来。
脑海中无端浮现起自己在师兄怀中哭泣的光景,她顿时面红脸热。师父说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照顾他二人,师父却也从不干涉自己的衣食起居。如今自己却与师兄在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屡屡犯戒,若是被他知道了,会不会赶自己走?
此时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她却忽然想起师兄方才的念叨。
“他为何会在此念心法口诀呢?”她有些不解,只是不及细想,她却忽然发现这石壁有些不对。
方才借着光,她分明记得那石壁上是有起伏的,如今却滑腻无比,更像是有谁将这不平整的岩壁打磨了一番。
谁会这么无趣,费尽周折将这石壁磨平,又放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她心生好奇,横竖也出不去,遂如扣门一般,拍了拍那石壁。
毫无回应。
她心中气馁,想起话本子种看到的那些传奇诡事,都是如此左右敲敲,便能将机关打开,若是这门当真是人为,那今日将她困于此处,却只有来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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