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阳朔站在一旁,神情紧张,似乎生怕触怒了天威。
我没忍住轻笑一声,行至主位落座,看着满墙斑驳的痕迹。
“朕不喜欢严刑逼供。”
“余高谊,朕问你,你是谁的人?”
余高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什么谁的人?昏君,你罔顾人伦,丧心病狂,天下迟早会毁在你手里......”
我沉默片刻,然后缓缓点头称是:“之后,你们便能顺理成章复国了,对吗?”
锁链瞬间被余高谊挣得空响,他看着我,眼底止不住的慌乱“胡说!我不是......”
“得了,”我摆摆手,“永州寻常官吏何曾见过天子真容?这儿除了惠阳朔,还有谁知道我的身份?朕也不记得召过你,怎么,你从前为前朝效命的时候见过朕?”
我对永州官府都自称是钦差大人手下,协同办案,从未告知过身份。这人一来便认出了我,还叫嚣我不得好死,那便只能是旧恨了。
余高谊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余高谊,你还有何话说?”
“好好审吧,这人嘴里能吐出不少东西。”
说罢我便转身出了牢狱,料想晏修应已集结大军,索性登上城楼,望着远方模糊的树影中,隐约可见兵马调动。
“主子!”
我转头,见是宫二,便问“你一去数日,那老人家可有安置妥当?”
宫二单膝跪地,声音显得有些凝重“回主子,您让那老翁来找属下的当日便已安排妥当,只是属下回程途中,见一行人似有异常,便跟了上去。”
“属下跟着他们进了一处隐秘的破庙,那里荒凉无人,庙里却关着不少人,我在那儿观察了几日,才发现有一个暗道,只是那暗道入口被守卫严密,寻常人等根本无法接近。属下本想着出来报信,没成想今晨在去时,那儿早已人去楼空。”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沉重,“其实两日前,暗道里的人就突然开始浩浩荡荡地转移,属下那时候一时疏忽,竟没发现其中的关窍,只当是转移囚民。”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连宫二也无法追踪到他们的去向,在暗道中搜寻了许久,但除了一些遗留的物品外,再无其他发现。”
宫二看着我,递上来一张图纸,又说“只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伙人是前朝余孽无疑。”
“请主子责罚。”
我不置可否,接过图纸,上印有前朝玉玺图样。
上面是一幅精细的地图,注着一些隐秘的路径和地点,似乎也与暗道有关,但又并非寻常人所能知晓的秘密通道。
我目光在地图上游走,心下愈发沉了下去。
“主子,属下已派人前往这些地方......”
“不必了,”我仔细摩挲着图纸,“这东西能被遗漏,便说明不重要了,此时要紧的人,想必早已离开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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