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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四目相对,彼此僵持了一会,伊斯坎达尔最终松开手做出了让步,他笑了笑表情也比前面显得轻松了一些,当那招牌式的揉脑袋再次出现的时候,韦伯终于心里安定了下来,前面一切焦虑愤怒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他低着头伸出手紧紧拉住伊斯坎达尔的袖子,只觉得眼眶一红。他吸了吸鼻子,勉强冲着对方笑了笑,“你看,这一次别想丢下我,要是再说什么有的没的,我发誓哪怕到地狱都会诅咒你。”
差一点变成诅咒对象的大汉再一次笑了起来,他大手一捞将韦伯抱在怀里,“那么……走了。”
“嗯!”
这一幕对于韦伯来说就如同梦一样,终于可以抓住那个人的手、终于可以跟上他、这种得偿所愿又恍然若失的感觉让他有那么一瞬的迷茫,却马上恢复了精神,转过头面对着未知的命运。
在推开门之后,外面静的可怕,韦伯只能听到自己和伊斯坎达尔的呼吸声,没有脚步、没有尖叫、没有预想中的军官的呵斥,这里就好像从没有吉尔伽美什出现过似的、就如同大陆每一个教会一样,那么平静、安宁。
伊斯坎达尔好像对这里非常熟悉,不用点灯也能知道接下来该往哪里拐,他在阴森森的教会里面转悠了几圈,最终停留在了一扇门前,他皱着眉头看着门又往后退了几步。这种不寻常的样子让韦伯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路在那扇门里面,但现在里面有人。”他说着抬起头,朝着微微敞开的门那边指了一下,韦伯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依稀辨别出的确有一个人跪在里面。
那一身装扮是如此的眼熟,再细想一下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那是言峰绮礼。
☆、第十三章(下)
绮礼在祷告。就如同所有教会里的主教一样,他的姿势无法挑剔,所有动作就如同书本上描绘的那样标准。
韦伯不知道他在祈祷什么,在年轻的大公看来,这个真正意义上的杀人凶手根本毫无悔意,完全就没有资格对着神祈求什么。他的内心虽然充满了对言峰绮礼这个人的敌视却依旧没有出声,接下来的逃亡路线由伊斯坎达尔负责,他既然执意要跟着一起来,就不应该再招惹任何麻烦。
言峰绮礼还在祷告,他不停的站起跪下显得异常虔诚,韦伯不知道他到底在祈祷什么,却忍不住恶意的希望任何祈祷不会奏效。这种阴暗的心理曾在一瞬间让他有些愧疚,但这种愧疚又马上被恨意所覆盖。他伸出手轻轻扯了伊斯坎达尔一下,却被年长者的凝重表情所震慑。
他虽然跟着魔法师略加学习过,但那位先生并没有真正传授过任何攻击或者防御的魔法,所有现在可以耍出来的花招都是在当时偷偷看着然后在培拉自己摸索出来的,虽然十分脆弱,但他依旧想要为伊斯坎达尔做点什么。他闭上眼睛将身上的魔力释放出来,试图控制一些生物来帮忙,他的魔力很低,可以勉强控制的只有老鼠、蝙蝠这种小东西,但也就是这样却让他感到了不对劲。
这里太过平静了。
就好像除了自己和伊斯坎达尔之外还有人在这里一样,比人类要敏感数百倍的老鼠可能察觉到了危险,没有一个愿意从鼠洞里爬出来。
他的手动了一下,想要给伊斯坎达尔一些警示,却在这个瞬间被抛了出去。
伊斯坎达尔拔出了剑,韦伯只看到空中划过两道亮光,然后是刀剑碰撞的声音。这声音相当响亮,韦伯在惊魂未定之余忍不住朝着房间里面看去,恰巧与言峰绮礼的目光撞在一起,主教慢慢站了起来,他就如同没事人一样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整个空间的灯也一个接一个被点亮,韦伯这才发现他们现在置身于自己曾经来过的那个有如鬼地的阴暗空间,而现在在这里的并不只有伊斯坎达尔、言峰绮礼和自己三个人,还有好多人。他们无声无息的站在这里的各个角落,就好像一开始就是这个房间的一部分,根本无从让人察觉。
“……欢迎……两位。”言峰绮礼欠身一笑,那种毫无感情的微笑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格外的可怕,韦伯朝后面缩了一下却马上恢复了镇定,“主教先生,看起来你是有备而来。”
“不,完全相反,事实上我并不知道你们会朝这边走,按照那位王的意思,现在两位应该会和大厅里的客人们一起,死在弓箭扫射之下,当然王已经想好了一个足够合适的说法,比如说教会发现了叛乱……虽然听起来很牵强,但是人都已经死了,就没有必要考虑更多的问题。各个公国因为卷入了叛乱而实力大损,有助于王重新登上王位,当然最重要的是解决了心腹之患。”他朝着伊斯坎达尔那边看了一眼,再一次欠了一□,“不过既然两位朝我这边来了,基于礼仪,我必须向两位介绍一下你们的对手,当然我想伊斯坎达尔殿下应该对这些人已经有了一些了解了。”
“我只是略有些意外,哈桑竟然会是教会的人。”伊斯坎达尔朝后退了半步,他朝着韦伯这里看了一眼,表情愈发凝重起来。在以前的几年里,他对哈桑这个神秘的组织曾经做过一定的调查,但始终无法找到对方的头目,他曾经想过这支神秘的暗杀队伍到底属于谁,甚至联想过吉尔伽美什,但那个王者并不是喜欢用这种方法的人,那个金光灿灿的家伙更乐意选用一种华丽、盛大、任性的方式终结别人的性命,“我听说教会里有一批名为代行者的人,看起来你应该就是他们中的头目?”
言峰绮礼并没有做出正面回答,他脸上笑意更深,却在瞬间窜到了伊斯坎达尔面前。
韦伯的眼睛无法跟上这种速度,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边已经打了起来。
伊斯坎达尔和言峰绮礼的速度都很快,但比起两米多高的大汉,矮上不少的主教先生显得更为灵活一些。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剑以刁钻的角度朝着对手的各个致命点袭去。
韦伯从未见到过这种真刀真枪的动手,他白着脸躲在门边上,一边关注着伊斯坎达尔的战况,一边留意着周围那群贴在墙壁或者柱子上的人。
他无法揣测那些人接下来的动向,也不愿意伊斯坎达尔再在这里缠斗。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应该明白,在老虎眼皮底下打架无疑是对那只老虎最大的挑衅,而现在那只名为吉尔伽美什的老虎正盘踞在这个教会的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进来。
韦伯退了一步,慢慢的朝着房门口挪去。
伊斯坎达尔会朝这里走,是因为处于对这里地形的了解,如果说那件房间里有什么暗道,那么自己应该先一步找到它。但就当他转过头王里面看的时候,却被房间里的东西给彻底吓到了。
比起外面,房间里亮堂很多,周围点着的烛光足以让年轻的大公看清楚里面的所有角落,而最显眼的就是那个祭坛,那个绝对不能算是正统祭坛的玩意儿上面躺着一个人。从他这个角度没法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但从衣着看起来,应该也像是教会中的一个主教,只是毫无生气垂着手的样子就仿佛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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