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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所有东西都可以从反方向来理解,现在的艰难——当然,雇佣兵是如此的昂贵没有几个公国负担的起他们的消耗,哪怕富有如同西里西亚也不可能同时供给三个佣兵团,更何况其中一个是著名的芬恩——这可怕的财政支出的确可以让王妃殿下肉痛很久,如果再不找到大笔金钱支持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那位殿下都无法买到自己心爱的珠宝。培拉的确贫穷,但不等于说毫无根基,自己是在当时唯一一个投靠西里西亚方面的人,也许在对方看来自己是极为愚蠢、容易操纵的傻瓜,不过这个角色的定义倒是相当不错,如果真的按照这样的脚本进行下面的安排可能会更容易进行?
他认真思索了一下,最终将这个没有意义的念头抛诸脑后,如果为了达到目的而不做自己,那么还不如一开始不要这样做更好一些,他想要让伊斯坎达尔认识到的自己不是那个虚伪的必须伪装成别人的韦伯?威尔维特,而是实实在在的自己。
在到达塔萨斯的同时他就被请进了公馆,与上次相比这一次王妃的态度客气了许多,不但有了笑脸,言谈举止里还多了不少拉拢的意味,“我亲爱的大公,”她用那相当好听的声音说道,“在您不在的时候,陛下相当想念您,我想您已经知道了发生在首都的不幸。”她的表情就如同最杰出的演员在舞台一样变来变去,一下子从兴高采烈变成满面愁容,如果不是十分清楚这位夫人的为人,韦伯几乎要以为在下一刻她就要哭出来了。
“这的确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他也跟着叹息起来,“完全不敢想象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正是如此,”王妃倚靠在一个软垫上,拿着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陛下也十分震惊于这种恐怖的暴行,据说爆炸掀起巨浪将周围所有的民房瞬间粉碎,感谢神,如果不是皇宫与那里还有些距离,恐怕连那美丽的空中花园也会被彻底粉碎。”
对于这点韦伯并没有表达什么特殊的观点,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的王妃殿下的自说自话,并且试图记住每一个字眼并推敲出对方真正想要表现的意思。
“这绝对是教会的阴谋,大公殿下,我想您也应该从各种各样的消息里看出问题,在一夕之间,我们帝国竟然死去了这么多人才,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大圣堂虽然在爆炸中被毁灭,但依旧有当时负责保护皇宫的魔法师作为证人,他们表示这是一场极为强大的由魔法引发的爆炸。当然您可能不知道,教会的主祭时臣阁下正是一个相当优秀的魔法师。”
一听到死在自己手上的人的名字,韦伯在一瞬间感觉到了些许不适,他有些尴尬的扯了一个笑容,再次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内心的不安掩盖了过去,“那么王妃您的意思是……”
“肯定是教会在进行极可怕的魔法召唤,这不是第一次了,在以前诸多书中都有记载,教会至始至终想要召唤出神以证明神迹,而这一次他们选择以人作为祭品,这么多人的死亡就是最好的证据。”她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手上的镯子和玻璃桌面发出了响亮的撞击,“这是意图颠覆这个国家的阴谋,必须严惩!”
事实上当时在现场的人已经统统死光了,到底要严惩谁呢?韦伯再次挑了一下眉毛却马上欠身回答,“当然,王妃您说的相当正确,但……我们去惩罚谁?教会已经随着爆炸彻底消失,作为大陆最大的宗教地点,连主祭也必定死于了那场可怕的爆炸,这已经是神对于妄图窥觑不属于人类的力量的不自量力的人们做出的最好惩罚了,虽然代价惨烈。”
这话好像很得王妃的欣赏,她揪着手帕看了韦伯许久,忍不住笑了起来,“您说的很对,那么我们来说正事吧。”她表情再次一变,总算有了公事公办的样子。
“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将这句话在心里转悠了几遍之后,年轻的大公突然觉得伊斯坎达尔让自己看这么多书未尝不是件坏事,他将所有的话在心里转悠了一圈之后最终笑着说道,“殿下,诚如您所说,现在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陛下有遗诏作为基础,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应该回到巴比伦主持大局。”
“正是如此,您说的非常正确,只是您刚从培拉赶来这里并不清楚巴比伦的形势,那时候的爆炸虽然极为强烈,但并不是每个元老院的人去了。”王妃蹙着眉站起来斜靠在床边,从韦伯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虽然那位夫人已经生了孩子却依旧保持着美丽和端庄,当然他不会傻乎乎的认为那位的心眼也如同阳光一样灿烂,“在那群迂腐的人眼里,明明是有正统皇位继承权的我的儿子,乌鲁克真正的皇帝陛下却有弑父的罪名,这种可怕的不公正的罪责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落在我们孤儿寡母身上,被从巴比伦赶出去已经极为可笑了,现在依旧用这个理由不让我们母子回去,这是对先皇最大的藐视、对法律最大的践踏。”
“当然,殿下,您说的很对,但我想那些人应该不足一提?在经过巴比伦的惨痛变化之后,难道他们还能找到第二个继承皇位的人?如果没有人选,那么除了陛下之外任何人坐上皇位都会受到神的谴责。”韦伯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与这位夫人打交道的办法。王妃殿下非常不喜欢有人忤逆她的意见,但如果在顺着她说的同事加入自己的意见,效果会比一味顶着来的更好,“如果这样,我倒有个主意,殿下可以带着皇帝陛下带着大量援助物资赶赴巴比伦,以赈灾的形势让宣布自己对那座城市的掌控权。”
那场爆炸到底有多可怕,韦伯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也能略微估计出一些损伤,但比起灾情,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的生死是他更为关注的重点问题。如果吉尔伽美什当时并没有在现场,而是早就撤离,那么只要他出面,别说是王妃就是皇帝也未必可以幸免。
他想起了那双血红的眼睛、那残忍的笑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但他不准备把这件事情说给任何一个人知道,在年轻的大公看来这并不是皇室内部的斗争,而是伊斯坎达尔与吉尔伽美什两个具有“王”之气概的人的对抗游戏,没有人有资格插足在这两人中间,无论是王妃还是科多曼殿下都不行。
他的深思并没有影响王妃殿下,那位女性在听到韦伯这一番话的时候就已经沉浸在了自己儿子真正坐上王位的那一幕中,她的控制欲相当强,又没有能够与这种控制欲相媲美的政治手段和智慧,以前可以依靠的兄长也因为去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流行病而去世。韦伯的出现对她而言,总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虽然实际上她根本就看不上这个穷鬼大公,但这个时候无论是谁,只要能够站在她身边并且出一个可以让她实行点子就可以。
“那么就这样吧!”她的声音彻底打断了韦伯的思考,略微有些错愕的大公看着王妃匆匆忙忙的走到门口开始下达命令,而就在这时,另一边的小门被人轻轻推开,露出了一个少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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