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六章(上)
接下来的日子韦伯过的相当忙碌,作为宫廷中最年轻的生力军,他不止是皇帝陛下的侍读还担任着书记的职务,成天上上下下的跑,而晚上作为魔法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先生的学生他还要读完魔法师指定必须阅读的书目。这样的忙碌并没有让他觉得疲惫不堪,反而让他愈发感觉到自身的不足。
在后世的研究中都极喜欢用海绵来形容韦伯?威尔维特这一时期的状态,大部分人认为他能够有日后那样的功绩极大的原因是通过这三年来的学习,这点韦伯也在自己的日记中做了相似的记录。
他的刻苦和认真让肯尼斯先生相当诧异,这个脾气性格都不能说很好的魔法师一度认为这个半调子学生极有可能会死在那次魔力冲击中——考虑到他的年轻和不成熟,这是在魔法师队伍里常会发生的糟糕情况——但令人诧异的是,这小子不但没死反而被磨练的越发成熟起来。
魔法师先生非常清楚,这小子能够一步步的走到现在这一步绝对不是幸运,他在任何地方都别人更为努力,虽然不清楚这超出常人的努力的原因,但未尝不是好事,但有一点魔法师先生心里比任何人都清除。
巴比伦很危险。
虽然他没有证据证明这个感觉的由来,但可以从韦伯欲言又止的样子里看出来情况的微妙,那小子虽然已经变了很多却没有改变本质。“告诉我,会发生什么。”魔法师先生托着茶杯看向坐在对面的学生,“那与三年前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看到水银还吓的哆嗦的时候不同,现在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拥有可以改变一些事情的能力,所以不用故意在我面前做出这种有所隐瞒的样子。”
韦伯朝他看了两眼重新垂下头,他不知道怎么和对方解释这样一件复杂而微妙的政治事件,如果说的太详细对肯尼斯先生并不是好事,但如果含含糊糊对方可能又会误解自己的意思,“先生……”
“……和那个家伙有关?”魔法师先生挑了一下眉毛,用一种更为冷静的声音接口,“一般没有人会理会平时只会喝茶的我,所以能让你这么烦恼的只有那个家伙,那么有什么是和我有关的吗?”他停顿了一下,“难道他做了什么?”
还没等韦伯回答,他马上自己否定了这个质疑,“他不是那种会做出什么的人,那么就是他没做什么才导致出了问题喽?”
魔法师的敏锐让韦伯有些无法招架,他在告知一切和继续隐瞒之中纠结了许久,最终下了决定,“先生,如果可以,能让迪卢木多?奥迪纳先生尽快离开吗?”如果再流下去,要么就是被迫卷入芬恩和王室之战,要么就会成为芬恩手下朝着皇室举起的最为尖利的枪,“如果他再继续留在这里,无疑会造成……”他停顿了一下用一个“你能够明白”的表情试图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芬恩的权利太大了,而他显然没有继续节制的意思,当军权和皇权有了冲突,对于奥迪纳先生来说就会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他并不是那种会背叛芬恩的人、同样让他背叛国家也是不可能的,而当两者产生矛盾的时候,夹在中间怎么也不可能好过的。”就如同自己一样,一边在工作一边无时无刻不受到内心的谴责,“所以找个借口,让他去我的公国培拉,您可以和他一起去,两个人一起,他也许就不会起疑。”
“……然后你们就会对芬恩动手?可笑的……政治。”魔法师先生撇撇嘴表现的不屑一顾,“在手上没有能力的时候花了大价钱请他们来,现在不需要了就准备铲除他们,历史总是如此的相似,你这么喜欢看书应该不会不记得类似的故事吧?”
年轻的的大公无法反驳魔法师的任何一句话,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相当无礼而且对于迪卢木多?奥迪纳来说不亚于是一种侮辱。战士的宿命应该是死于战场绝不是逃之夭夭,而那位枪手是这个直接上最优秀的战士之一,更不应该想出这样的主意,“我知道您的意思,但这种事情是没有对错的。”
当立场不同的时候,彼此之间就会争斗、产生杀戮,没有人可以阻止它的发生和情况的恶化,“芬恩不是圣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事情,但现在他面对的是皇帝,而欲望也是针对着皇帝的,我想先生您也应该知道,不要妄图挑战一个君主、也绝对不要拿着武器对准他。”哪怕他再怎么弱小也依旧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容我提醒一下,你口中所谓的皇帝只有九岁,”魔法师先生耸耸肩,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一顾,但话语里所透露出的含义也充分让韦伯明白,他并非一无所知,甚至可能知道的比自己更多。
“哪怕只有九岁也依旧是皇帝,”韦伯压低声音说道,“只要他坐在那把椅子上就有动用全国军队的权利,芬恩只是一个佣兵团的团长,而且掌握这个国家难道光靠武力就可以吗?”他上前两步,将旁边所有开着的窗户一一关上,再一次坐回魔法师先生的面前,“所谓皇帝就是代表了这个国家的意志,他的命令就应该是军人剑指的方向,的确现在的情况是很糟糕,教会的爆炸确实产生了相当严重的影响,但哪怕是这种情况芬恩也未必能够有所动作。”骑士团没有补给,所有的军需都依靠着西里西亚的资助,一旦资金断裂,可能连一根稻草都买不起,“骑士团的人酷爱美酒、享乐,虽然他们的确是大陆上最强悍的骑士团,但先生你有考虑过养活他们需要多少钱吗?一旦没有了西里西亚的资助,那么他们会陷入什么样的境地你能想象吗?哪怕真的芬恩在巴比伦突然造反也绝对不能保证他一定会成功,到时候不但会被称为背叛者、又会因为没有补给而陷入绝境,这样难道是您想要看到的吗?”
韦伯说到这里,忍不住有些抓狂,他不明白肯尼斯先生到底在纠结什么,在他看来这件事情对迪卢木多?奥迪纳完全没有任何损害,反而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为什么这位魔法师就听不明白呢?“找一个借口让奥迪纳先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年、两年,随便多少时间都可以,别让他卷入这场没有意义也不确定会发生的纠纷中。”因为敬佩那个男人,所以不希望他有麻烦的心情,为什么这位先生就是这样顽固不愿意明白,还是说他早就明白却不愿意去做呢?
“韦伯?威尔维特,你刚才所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到,今天你和我就水银魔法做了长时间的讨论,”肯尼斯面无表情的说道,“当然我很欣赏你这段时间的努力,但有一句话要告诫你,”他朝着门边撇了一眼,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逃避不是一个勇者应该做的事情,迪卢木多有他自己的原则,我和他也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为他做选择不是我该做的事情。”他侧了侧头,示意年轻的大公可以离开了,但这种举动让韦伯越发抓狂,时间对他而言非常紧迫,没有功夫为任何人停留,如果肯尼斯执意要一直呆在巴比伦,那么他只有走上与对方相悖乃至于敌对的立场。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