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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很想松开操作杆,将人揽在怀中狠狠亲。
但理智让他克制,喉头上下滚了滚,他嗓音透着些许喑哑:“现在不方便,这些话留着晚上再说。”
沈茉:“?”
等到晚上婚宴结束,宾客散尽,回到岛屿别墅的浪漫婚房,沈茉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上午在直升机上他说不方便。
新房卧室的灯光只留了床头微弱一盏暖光,略显凌乱的真丝薄被之下,鼓起一大团。
良久,被子里探出个乌发糟乱的小脑袋,脸颊潮红地喘着气:“不…不行了。”
男人的薄唇从身后侵上来,贴着她脖颈软肉,哑声低哄:“宝宝,再喊一声老公来听听。”
“已经喊了很多了……”
沈茉有气无力回过头,一双迷离乌眸湿漉漉望着他:“嗓子都要喊哑了。”
本就轻软的嗓音因着疲累越发娇媚,谢绥眸色一暗,才纾解的燥意又有了起势。
“那歇一歇,晚点再喊。”
高大的身躯俯下,他轻轻吻过女孩儿濡湿的鬓发,只觉怎么吻都吻不够,搂着她的手臂也不禁拢得更紧,低声呢喃:“小乖,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今晚婆婆跟我说,之前她给我的那杯油茶并没有什么情蛊,她只是吓唬我。以前我还能告诉自己,或许是因为中蛊的缘故,才天天想你、念你、恨不得天天和你黏在一块儿。但现在,她说没有蛊……”
男人的薄唇贴着耳尖,灼热气息拂过耳廓,他絮絮说着情话:“是不是你偷偷给我下了?”
沈茉耳朵发烫,偏过脸哭笑不得:“都说过很多遍了,我没有。”
她压根也没学过下蛊呀,上哪给他下。
只不过她没想到,当年在乌梭寨,婆婆竟然拿情蛊吓过他,而他从未提过这事——
要不是今晚婆婆主动提起,她或许还被他俩蒙在鼓里。
想到婆婆说他喝下油茶时的毫不犹豫,沈茉心尖一阵发软,抬手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胸膛:“谢绥哥哥。”
相较于老公,她目前还是更习惯这个称呼,“以后有事,再不许瞒着我了。今天在教堂我们可发过誓,夫妻应该彼此坦诚、信任、互不欺瞒……”
谢绥黑眸轻动。
半晌,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抚着小妻子光洁细腻的背:“小乖……”
“嗯?”
“还有件事……”
“还有?”沈茉从他怀中惊愕抬头。
床头昏暗的光线下,男人英俊脸庞闪过一抹不自在:“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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