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四铁块对许多人是一种情趣;可对于真真正正被囚禁过的人来说,那是提醒她过往耻辱和痛苦的墓碑。
湿漉漉的头发打湿了枕头,身上的水在埃及棉的床单上洇湿一片。冬日里窗户大开着,赤、裸的身体只觉得冷。
他的床太大,手铐脚铐把她撑开,也只占了一半。他欺身上来,掐住她略湿的下巴。
林轻闭上了眼。
他手里的下巴在颤抖,正如她的身体。
三年里,每一次,每一次。
每一次被绑住时她都会抖,不似大风扫落叶,而似情人间扭捏。
凤书一直很满意她身体的振幅和震频。
每次她做出极力抑制的模样,对方都会更快得到满足,她索性就配合到底。
沉默中,他的手指慢慢收紧,等到下颌疼起来时才被松开,指尖惩罚式地刮着她面上的轮廓,手指上的扳指偶尔擦过她鼻尖,凉进脑髓。
一如他凉悠悠的声音:“女人像猫,得不到满足就想着往外跑。”
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到咽喉时停了停,在小小的凸起上压了压,那声音挑得沙哑性感:“怎么?不说话?”
他大概就是用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把男男女女迷得神魂颠倒。
林轻确实也神魂颠倒,却绝不是被迷的。
睁开眼,她的唇动了几次,却发不出声音。
等他手指滑到她胸口,才听她“唔”的一声,似是带了几分哭腔:“别碰我。”
他拉长调“哦?”了一声,在她泛红的皮肤上反复用力:“不让我碰?别人就可以碰?在医院里也过敏了是不是?”
他哑笑一声,手指在她胸前流连,一遍遍刮过那慢慢挺立的两点:“看来他受这一刀不够深,还没伤着根本。可惜,可惜。这才多久,我那大哥就能思淫、欲了。你们……”
他使了力,忽然狠掐了一把;“你们在病房里玩得开心吗?他是这么摸?”说着又换了一边,“还是这么摸的?”
林轻被他掐的得弓起了背,手铐在镀金黄铜的床柱上“咣”的一声。
“李洛基,你疯了。”
他一愣,忽然笑了。摘下耳钉放在她胸口,紫色衬得她一丝、不挂得有些妖冶。
他张开五指,轻浮地抚过那些起起伏伏,在平坦的小腹上辗转几次,慢慢探了下去。
林轻终于挣扎起来,被抻开的四肢却仍然反抗无能。
窗外风雪满天,窗内一室旖旎,管他心中都是如何心思。
当他的手指摸上某处时,她终于哭嚎出声:“别、别、别碰我!我求求你,别、别碰那里……哥……哥哥……放了我……别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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