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共枕（第2页）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直呼其名。
秦律顿了下，不知是不是林止拂的错觉，似乎声音也比平时柔和了很多。
“怎么了？”
林止拂道：“你身上有一股香味。喷香水了吗？”
秦律默然。
他含蓄道：“我想，应该不会有人睡觉还喷香水。”
林止拂道：“哦。那就是你本来就有的味道？”
秦律仔细闻了闻自己的枕头：“你说的应该是洗衣粉的香味。”
林止拂恍然。
“我之前听人说，亲近的人会闻到对方身上的体香。”
他侧过头，好奇道，“你有闻到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秦律道：“有。”
“是什么味道？”
秦律似乎转头看了他一眼，夜色里神色晦暗不明。
“阳光，和玫瑰。”
卧室里有片刻的安静。
林止拂心想，这什么形容，都给我整得不好意思了。
他突然道：“能牵手吗。”
秦律有些疑惑。
但也没说什么，任由他把手搭了上来。
温热的触感让林止拂一直有些悬着的心忽然落了下来。
他攥紧了些，顺着秦律的指缝钻进去，牢牢握住对方的手指。
不知不觉间，这种程度的接触，此时已经没有办法再让他脸红了。
他又喊道：“秦律。”
秦律：“嗯？”
林止拂小声道：“我想接吻了。”
须臾。
秦律“嗯”了一声。
声音已经哑了。
下一刻，他支起身，带起空气中一片冷凝的风。
秦律倾身，吻了下来。
第一次接吻，他是温和的，如同他这个人给林止拂带来的感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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