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骅抬手在那护卫的胳膊上打了一下,不悦道“你什么”
那护卫立刻回过神,垂眼道“抱歉,少主。”
“少主”时叙本来有些无味地着这对主仆的互动,却突然听得这个称呼,心下一跳,他向那名满脸羞愧的雌虫护卫,惊愕地问,“你叫他少主”
未等雌虫护卫出声,宁骅就笑了起来,他摇摇头,略带自嘲地说道“景渊少将好些了吧若是景渊没有好转,你大约注意不到其他的事情,昨天辛沐喊了我多少句少主,你一点也没听见。辛沐,你说说,你昨天叫了我多少次”
辛沐就是宁骅身边跟着的护卫,他突然被点了名,面上还有些茫然。过了好几秒,辛沐依然没个动静,只见宁骅脸上渐渐露出不耐之色,辛沐才结结巴巴道“好、好多次吧。”
“也是个蠢的。”宁骅无奈地了辛沐一眼,扶额叹气道。
时叙没心思和宁骅扯东扯西,他又问道“所以,你已经是少主了宁家的少主”
“不然我能去谁家里混个家主来当”宁骅挑起眉梢,施施然道,“宁豫坐牢去了,宁成没了,宁家自然是我的啦。”
时叙心下讶异,他和景渊新婚后立即动身来到康伊星球,是以并不清楚宁家居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动。宁豫虐待过不少雌虫,还虐死过一名雄虫,他被抓坐牢,这在时叙所料之中,但宁家家主宁成偏偏赶在这时候去世,未免太巧合了。想到这里,时叙不自觉地望向宁骅,这期间种种,只能是宁骅搞的鬼了。
“宁豫坐牢,宁成死了,宁家上下竟没一个人找你麻烦你就这么顺顺利利地继承了宁家少主的位置”时叙道。
“找我干嘛天上掉个馅饼,非要砸我头上,谁还能不让我吃吗”宁骅笑嘻嘻道,“说起来,我该谢谢你,能成功把宁豫送进监狱,多少也借了时家的力。我还专门去监狱参观了一趟,主星的监狱宿舍是不论雄雌的,我查了查,整个监狱貌似只有宁豫一个雄虫,其他的犯人也好,监狱守也罢,都是雌虫。我特意叮嘱了监狱的管理,要好生照料我那个哥哥,他可得在里头住一辈子,务必让那些雌虫们给他好好上几堂课。”
时叙听得出宁骅话中有话,然而,时叙一点不同情宁豫,这样的结局,完全是宁豫罪有应得。但是,时叙不知道宁骅为何如此憎恨宁豫,假设这仅仅是为了争夺宁家家主之位,那宁骅此人就太可怕了。
时叙不欲评论宁骅做的这些事情,说到底这些都是宁骅的家务事,与他并无太大干系。他只要知道伤害过景渊的宁豫得到了该有的惩罚,就足够了。
宁骅自小性格孤僻,他便是把身边的人一个个数一遍,都难找出一个可以聊聊天的朋友。所以,见到时叙,宁骅忍不住多说了一些,他固然明白时叙不会将他放在心上,可至少时叙也不会故意来害他。
宁骅伸手把自己眼前的碎发拨开,背到耳后,他决定换一个时叙感兴趣的话题。
然而,宁骅正想开口,便听时叙道“对了,昨天我就想问,你是不是生病了我们不过一月未见,你怎么就坐上轮椅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得知4月2、3、4号三天日更一万有榜单,好纠结要不要参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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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一会儿,两名雌虫护理员端着新煮好的汤药回来了。
景渊盯着送至他眼前的墨汁似的汤药,面上仍是百般不愿意的,他迟迟不伸手去接药碗,还把头一个劲往时叙的怀里埋。景渊的种种表现惹得时叙宠溺地笑起来,时叙现在是彻底相信虫蛋的状态会影响雌虫的说法了,景渊现在的样子可不就像是一只在雄父跟前撒娇的幼崽嘛
时叙被景渊的头发磨蹭得泛痒,他一手制住景渊的动作,一手接过雌虫护理员递过来的汤药,对装鸵鸟的景渊道“来把药喝了,你不喝的话,我可走了。”
时叙话音刚落,景渊就感到自己肚子里的小东西抖了一下。雄父与雌父越是强大,虫蛋的意识往往觉醒得越早,拥有了自主意识的虫蛋可以通过自己雌父的感官倾听外界的声音,感受外界的环境。不过,虫蛋毕竟还未长成,他需要充足的睡眠,无法长时间保持清醒,所以虫蛋一般会选择在雄父出现的时候展示出自己最为活跃的一面,努力讨得雄虫的喜欢。
景渊心里清楚时叙不会真走,但虫蛋显然还不具备分辨这一复杂问题的心智,听到雄父的话,虫蛋整个蛋都不好了。
景渊只好坐直身子,一口气干掉了大半碗苦得人舌根发麻的药汁,雌虫灵敏的嗅觉和味觉在此刻无疑变成了负担,这个味道对景渊来说算是很刺激了。见景渊皱眉,时叙体贴地递上一杯白开水,景渊喝了几口,凑合着将药汁的苦味压了下去。
边上站着的一名雌虫护理员立时上前几步,作势要接景渊手里的水杯。景渊了护理员一眼,似乎没有懂得他的意思,景渊窝回时叙的怀里,抬手将水杯交还给时叙,时叙笑着接了,把水杯放在床头的矮柜上,再回身继续给景渊充当靠枕。
两名护理员见此情景,对视一眼,自觉多余,心下不禁感叹“景渊少将与时叙上尉的感情未免太好了些。”
孕期的雌虫会比平时更得雄虫的宠,但这宠显然不包括“雄虫为雌虫服务”这一条,两名雌虫护理员照顾过好几位怀着蛋的雌虫,见过好些雄雌夫夫的相处模式,却从没过时叙和景渊这样的。这并不是说时叙为景渊做了多少事,多么艰难,多么感人,而是他们的行为和对话,透出了一种难得的平等。
这才是真正令雌虫们羡慕的东西。
两名雌虫护理员很快把病房地上的脏乱打扫干净,他们怕打扰时叙和景渊的相处,便想转身悄悄退出去,可是他俩才走到床尾,就被时叙喊住了。
“麻烦你们帮景渊重新包扎一下伤口。”时叙对两名护理员说。
由于早晨的折腾,景渊的伤口裂开了,此刻又有些微微渗血。医疗官余浩先前已经和时叙说了,这几天景渊的抵抗力和自愈力都会大不如前,是以时叙不放心地要求护理员为景渊更换抗炎药和绷带。
两名护理员依言帮助景渊脱下白色的单衣,除去印了血迹的绷带,他们在景渊上身的伤口处敷上新的抗炎抗菌的药,再为景渊缠好绷带,仔仔细细地将伤口包扎妥帖。时叙则伸手接过景渊的上衣,亲自帮景渊穿好,耐心地给景渊扣好扣子。
“谢谢,你们去忙吧。”时叙冲着两名雌虫护理员点点头,表示感谢。时叙知道医疗室的工作一直不算轻松,除了之前的伤员不说,昨天一仗又有不少受伤的士兵被送进来,所以时叙让两位护理员先去护别的伤患,景渊这里自然有他照料。
待护理员退出去,病房里就只剩下时叙和景渊两个人了。
昨晚,景渊没怎么睡好,伤口的疼痛和虫蛋的不安稳让他难以安眠,此刻,景渊枕在时叙的肩上,整个人都被时叙圈在怀里,时叙身上淡淡的清爽味道包围了他,使他生出了些许睡意。
但是,景渊不想睡着,他打起精神,同时叙说“昨天晚上,他们给我注射了弥斯试剂,这枚蛋险些就没了。”
时叙听得出景渊语气中浅浅的委屈,他将手掌贴上景渊的小腹,说“他们的做法经过了我的同意,是我在手术上签字的。”
景渊当然知道这其中的流程,没有时叙的同意,医生哪里敢擅自使用弥斯试剂呢即使是景渊自己,也无权处置虫蛋,只有雄主,才能做出最终决定。
“我知道。”景渊不想质疑时叙的选择,但他斟酌半晌,还是禁不住道,“您是不是不太想这么快有孩子我怀了一枚雄虫蛋,您的第一个孩子就是雄虫,可您好像也没有特别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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