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双:“这是我该问的吧,你去哪儿了?”
九方无云:“我出去玩了,饿了就回来了,回来发现你不在,我就等你回来,你去哪儿了?”
白无双:“你饿了找我干嘛?我又不管你吃喝。”
九方无云:“但你是无双。”
白无双:“……这是什么逻辑?行吧行吧,我去给你弄吃的,看你大病初愈,不和你计较。”
九方无云:“我要吃那个穿在竹签上那个红果子。”
白无双:“什么?嗯……糖葫芦!?”
九方无云:“对,就那个,我刚才出去玩看到的。”
白无双:“那你怎么不自己买?对了……你没钱……”
九方无云:“嗯!所以我向老板要,老板没给我。”
白无双:“………”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白无双能想象那么个场景,想想都替九方无云感到难堪。
白无双:“那你在这等会儿,我去给你买。”
九方无云:“那你快点儿,我等你回来。”
白无双出门就把门锁死了,一边走着,白无双逐渐回想起仲时天师给她讲过的一些关于魂魄受损的病例。
有些人昏迷不醒,有些人就痴痴傻傻,有些人心智不全,有些人是忘了所有东西。
白无双去买糖葫芦的时候,那店老板还很诧异,便问道:“无双将军怎么会买这些?”
白无双:“府上多了个小孩儿,那小孩吵着要,多装一点吧。”
也亏得九方无云在城中露面少,店老板没见过九方无云,不然白无双还真不好说。
白无双提着一大纸袋的糖葫芦糖人之类的回到将府,九方无云依旧是那个姿势,坐在院子里。
白无双递给九方无云一根糖葫芦,九方无云很是开心,两三口便吃完了。
九方无云:“我还要。”
白无双暗叹一声,还好自己买的多,但也不能就这么给,于是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再给你。”
九方无云:“你问吧。”
白无双:“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九方无云:“我叫田富贵儿…”
白无双:“什么鬼?你再想想?答错了没糖葫芦。”
九方无云:“不对,我姓九方来着,好像叫九方…嗯……九方无云。”
白无双:“再念一遍。”
九方无云:“九方无云。”
白无双满意的递给九方无云一根糖葫芦,九方无云一脸满足的吃了起来,然后白无双又递出一根糖葫芦在九方无云眼前晃。
白无双:“再问一个问题,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比如八九岁时候的事。”
九方无云:“这哪里记得住?”
白无双:“………”
再后来,白无双问了一大堆问题,大致了解了九方无云是个什么状态。
心智不全,差不多是五六岁左右的孩子心性,很多事情都忘了,或者记得很模糊。
现在的白无双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九方无云身上发生这种事不知是好还是坏。
白无双很欣慰九方无云不记得什么,过的也不像之前那么闷闷不乐,每天板着个脸。
但是,白无双特别烦的就是将府多了个傻了吧唧的九方无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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