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围坐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一模一样的两个图。
“如若布阵之人一直不现身,最多不过七日就可将我等困死于此。”慕轻寒借着未央的算筹快速的将阵法画了出来,“我刚才所布之阵能将我等所有气息藏匿,包括生命迹象。”算筹快速移动到一处位置上,“这里,是阵心所在,目前没有任何办法突破雷幕。”
秦衍冷着声音,“依公子寒的用意,莫不是用阵藏匿行踪只为引布阵之人来验收成果?”
“正是,只要有人往来,那就不难找出破绽!”慕轻寒揉着眉心又道,“这布阵的手法和狄玄同属乾坤门一派。当年,狄玄从江湖上销声匿迹后,至今再无任何消息,就连安信楼也查不到他的归处。”
他只提安信楼,却并没说当年江湖传闻一般存在的游龙信阁。
荆凉一手撑在地上歪着身体,“你所说的狄玄,莫不是乾坤阵法的传人?”
“正是!”慕轻寒眼中尽是担忧,“若他老人家还在世,至今已是百岁之龄。我当年听师父说起过,乾坤门千年前和天机门本属一派。”
他是京中名门之后,南诏征战之前,无人知晓他慕轻寒有这等武功与韬略,自然对于他的师承也无从了解。如今同陷于危险的阵中,众人方知晓与京中的日月相比,他实在是隐藏得极好。
“公子寒,如若从这处以阵法过度,可抗雷阵否?”未央手指尖点在一宫空白处,“这位置说不出来的诡异,或许可以一试!”
慕轻寒摇头。
祁殇懂些奇门之术,但这等离奇高深的阵法玄之又玄,他完全看不懂。
“有人来了!”秦衍冰渣一般的声音带着数九隆冬的寒气。
所有人敛了呼吸细听,果然。
先前被慕轻寒所指阵心的位置有极浅极轻的衣寐涩音,隔着非常远的距离,却听得出人还不少。
未央像是想起什么来,在袖袋中翻找着。
“什么丢了?”痴玉睨着她。
未央也不说话,将十余丸龙眼核大小的暗红色药丸握在手心里,亲手捻了一丸塞进痴玉的口中,“听说好像能预防一些蛊虫入侵,我也不晓得有没有用。”
身后的沈洛辰捏起一丸含进了口中,温和的看着未央笑了笑。
慕轻寒也伸指捞过一丸吃了。
几个人都从她手心里各自拿走了一丸,只有秦衍低眉盯着她的手心还未动手。未央仍平伸了一只细腻盈嫩的小手,也不看他。半晌见他不来取,心里忽然忐忑起来,露儿说身有绝情蛊任何蛊虫再不入侵,难道秦衍知道了什么?
刚想将手收回,被秦衍一把拉住。
秦衍看着众人的手指从她手心来去,心头艰涩难受。那只被他握了一夜的柔软怎么可以被别人碰触,顿时醋意横生。
直到她的手要收回去时,才堪堪截了下来。他心顿时也软了,将那粒带着她手心余温的药丸扔进口中,只觉得心肺皆是她的味道,说不出的安适。
天色幽暗,众人并未发现他耳后那朵盛极的红云。
阵外的人久久的停在那处不曾离去,未央枕着痴玉的腿假寐,孩子闹腾得她心烦意乱。以一只手从衣摆处伸了进去,隔着中衣抚在肚子上,默默的孩子说话:宝宝乖哦,娘亲现在有正事要做,等这一回事成之后,咱们一定回紫竹林去,一刻也不耽搁。
慕轻寒将阵图一遍一遍的重新推演过,始终眉峰紧锁。
秦衍的眼睛有些管不住的飘向未央,他总是觉得她今天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这小女人每次都会给他一种别样的惊讶,皆是从前他所不知道的。
未央背对着大家,将一张小脸贴近了痴玉的侧腰处,心中默默的计算的都是破阵之事。
花露说她肚中怀的是龙凤胎,今年又是龙年,孩子本命属龙。慕家三代信约,当真是要在她身上了结吗?
忽然她翻身而起。
“公子珏,我肚子里的若是个男孩,你封他做太子可好?”未央认真的看向东方风珏。
慕轻寒惊得手都在颤抖,瞬间哑了声音,“胡闹!”
东方风珏微怔。随后也认真的看向未央,干干脆脆的应下,“好!”在未央紧盯之下略一沉思,低低轻咳了一声,从脖子上扯下一块玉,郑重道:“我今日以初生玉为信,亲封未央腹中之子为传国太子,钦此!”
他话音未落,已将那块玉连同袖中的半片虎符毫不吝惜的放在了未央的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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