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尽光生,屋外骄阳烈烈,屋里通亮明媚。
夏时隐轻步往里走,便见一道笔挺的影子逶迤而下,落在庭中的刻着凤鸟衔环的铜熏香炉下。
远远便听见那男人一板一眼清朗念道:“京墨,别名乌金,味辛性闻,入肝经,有止血功效,可外用,也可内服”
那是夏时隐放在里书屋案上的医书,大多是她挑出来给新月看的。
夏时隐脚下一顿,又如期往架子上望了望,见她刚从库里挑来的拂柳剑刚好挂在那儿,便顺势抄了起来。
剑鞘锁得紧,夏时隐轻掂了掂,拿捏好分寸,这才又折回去,猛地扎了几步。
才将将看清人,夏时隐便已不由分说地举起剑,开始抽打自家胞兄——当今太子殿下夏时现。
夏时现被吓了一跳,忙起身绕着案子逃了起来,边躲边问:“怎么又打人?我今日刚来,哪儿招惹你了?”
可夏时隐什么也不说,只举着剑,埋头倔强地追,直跑的两颊白里透红,额头细汗点点。
夏时现一回头,见夏时隐分明已吃力难消,把持不稳,偏偏又倔着脾气,咬牙硬挺,一时间许多怀疑便已消了一半。
夏时隐从小便是这样的,遇事不正经解决,凡有不如意倒拿他置气,惹得他头大如斗,又只能旁敲侧击地问,再半猜原由地为她出头。
夏时现问她:“你到底是因为想跟周楼一刀两断,舍不得放下,才拿我撒气,还是气我没劝你去与周楼和好,没给你台阶下,让你进退两难?”
夏时隐跑地吃力,脸皮涨红,又因被拆穿底细连耳根也烧了起来,只气喘喘顶嘴道:“要你管!”
“你再说一遍!”夏时现横眉冷对,“你如今已及笄,却仍如五岁般刁蛮妄为,不知礼数,对自家胞兄颐指气使,夏时隐,你好厚的脸皮啊!”
夏时现虽嘴上数落,可心里却已习惯,更松了口气。
管不服,教不听,被凶的狠了,还要跳起来打他。
这就罢了,若是追不上、打不过,她还要哭!仗着父皇母后的宠爱,夏时隐从小便学会了耀武扬威,过的很是荒唐任性。
虽不知而今又为何作起来,可就这副德行,既敢惹是生非,还敢嘴硬不辩解的,也就夏时隐敢了。
还有谁能仿照的如此真细?
“你就只知道吼我!”夏时隐委屈嚷嚷,见跟不上,便举起手里的剑朝他砸了过来。
这回夏时现连躲都不用躲,因为夏时隐没什么力气,丢出的剑也只是沉沉砸到了才只几寸远的地上。
“还说不得你了?你还真是越长大越厉害”夏时现趁热打铁,还想训夏时隐两句,摆摆做哥哥的款儿。
哪想到才刚起了个头,却见夏时隐竟一屁股坐了下去,伏在案上抱着脑袋哭了起来。
“做什么怪?又来了!又来了!哭哭哭!就知道哭!”夏时现气的干瞪眼。
“呜呜呜——”夏时隐本来没想哭的,可不知怎的,才干嚎两句,眼泪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没见到夏时现的这些天,夏时隐日日都在想他。
大概是太想了,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梦里见到的,却不是此刻在她眼前,还能跑能笑、豪迈热忱的夏时现。
而是前世她在冷宫里听到外面宫人谈起的夏时现,身分离,死了也不肯闭上眼,七窍流血,一双眼瞪着周国的方向,怒目而视。
听说是周楼的手笔。
为了让不听训教的夏国人老实,为了让藏匿于人群里的忠士现身,周楼毫不犹豫割了夏时现的脑袋,插在长矛上,挂在宫墙顶,示威示众。
彼时的夏时隐被囚于室,根本没见到过,可她在梦里,偏偏就跟亲眼所见似的,看到了所有听到的细节。
好像全部都见过,跟刻在了脑子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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