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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忽然问这个？”
“是不是？”
秦聿眼神闪躲：“其实也不全是，国内也挺好。”
果然是这样，水琉微微叹气，虽然以前也隐约有些猜测，如今得到印证，还是心里一酸，各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吃晚饭了吗？”她问。
“吃了，你没吃？”
“吃了。”水琉抿了抿唇，说：“大衣脱了吧，我给你挂起来。”
秦聿的大衣上挂着点点雪花，遇到暖气，化了，肩头有点湿意，水琉用衣架撑开挂在了架子上，转过头，秦聿坐在床沿上看手机。
陈万万发过来信息，说霍明明下午来找过水琉，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本来是要上热搜的，被陈万万压了下来。
秦聿微微蹙眉，霍明明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收到警告，还这么一意孤行，哪儿来的脸？果然是不能心软。
“看什么呢？”
“啊？陈万万，没用的事儿。”
水琉点点头，站在他身边，淡然说：“今儿下午，霍明明骂我是扬州瘦马来着。”
秦聿瞳孔微缩，俊脸瞬间不是个好颜色。
一闪而过的狠戾。
水琉弯腰凑上前，呵气如兰，贴近说：“我知道她是嫉妒我得到了她得不到的人，可是，我还是有点生气。”
“我跟她……”
“你不用解释，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叫你来，是出气的。”
“嗯？？”
霍明明不是在乎秦聿吗？不是骂她吗？那她干脆就当个坏女人，欺负秦聿好了。
还没等秦聿反应过来，水琉就跨坐在他腿上，秦聿条件反射的搂住她的细腰，两个人贴的很近，近到让人下意识往后挪动。
秦聿抬眸：“这样出气？”
“这样出气，你不喜欢？”她挑逗的看着他，清媚诱惑。
秦聿眼神幽暗，下一秒，咬住了她的耳朵，不轻不重的啃咬，温热在她耳畔呢喃：“你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我都喜欢。”
像是小火苗，蹭的一下，漫天野火。
秦聿动情的时候很好看，喉结滚动吞咽，性感迷人，有一种糅杂了三分青涩在里面的放纵，宛如落了梅花花瓣的雪。
多了杂质，越显干净。
意乱情迷之际，他把她压在床上，一揽长臂，要关灯。
水琉嗔怪：“你怎么这么多毛病？”
秦聿呼吸不稳的“嗯”了一声：“太亮我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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