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他怒意打消一半,只是依旧沉着脸。
她往上趴了点,贴近他的脸:“我帮你?”
季淮初的脸偏过去三十度,然后片刻后又转回来,抬手扣压她的后颈,带着未消散的怒气咬住她颈侧薄韧的皮肤。
*
夏雷阵阵,早上窗外闷着雨,屋里也变得湿漉漉的。
其实季淮初很少睡懒觉,作为一个合格的资本家,他很少会在六点后还在床上。
现在是七点三十分。
他被踹下床的前一秒甚至还处在熟睡当中。
而之所以起晚了,只因为昨晚祁免免睡着了一直搂他腰,他几次拿下来,她就几次搂上来,大约很少人会触碰到这个位置,他甚至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腰这么敏感,这让他异常烦躁。
她有睡觉抱玩偶的习惯,但他讨厌床上有那种东西,于是婚后同住第一晚,在她把那条据说陪伴了她十几年情比金坚的毛毛虫玩偶抱上床之前,他退而求其次答应她偶尔可以抱自己。
但她睡着实在过于黏人。
作为一个从不轻易毁诺的人,他忍了一夜,没把她揪起来。
但他没想到,大早上她又给他制造这种“惊喜”。
“以后睡觉不许搂我腰,不许赖床,不许再踹人。”他说这话的时候掌心从后握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掐在她侧腰。
祁免免柔若无骨地趴在他身上,呼吸淋在他耳侧,只抬着一根手指,一下一下撩着他的睫毛。
“你的眼睛真漂亮,想挖掉藏起来。”
两道声音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更过分一点。
他甚至顾不上等她回答,皱着眉握住她作乱的手指:“祁免免!”
祁免免听到了,祁免免因为他的生气而觉得愉悦,她凑过去仿佛挑衅一般亲了亲他的眼睛:“我在。”
季淮初打了她的屁股,结束这场晨间游戏。
祁免免终于纡尊降贵表示:“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会再踹你了。”
她只保证了这个。
季淮初没来由觉得头疼,他压着鬓角,忍不住问:“祁免免你结婚是为了什么?”
祁免免毫不犹豫地回答:“为了合法睡你,分割你的巨额家产,死了跟你埋一起。”
季淮初转头就走。
-
沈助理申请了两次会议延迟,季总才姗姗来迟,这是很罕见的一件事,他今天穿了一身少见的时装西装,略显得浮夸的撞色款,所以表也换了一块儿时装表,表盘很大,遮住了手腕清晰的红痕,像某种抓握痕。
甚至有点像……捆绑?
季总的嘴巴也有一点不正常的破皮,颈侧一点暧昧的红,这让她很难不想歪。
也难怪,新婚燕尔。
昨天公司每个人都收到了喜糖和红包,大家甚至在群里衷心祝愿大boss和老婆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只是她一直以为季总和祁小姐关系并不太好呢!
沈助理觉得自己的眼睛不该那么观察入微,旋即垂下眼睫,但她还是忍不住腹诽,季总这打扮多少有些欲盖弥彰了。
会有更多人看他的。
“季总,会议十分钟后开始,资料我放在您右手边了。”
季总面无表情点点头,他头发向后梳,露出额头,只几根碎发飘下来,这本该是很烧包的发型,但他气质冷冽,五官又偏立体,中和后的感觉让他的冷淡又裹上几分桀骜不驯的野性。
他的眼睛像鹰隼类的动物,野心勃勃,威慑感十足。这让他大多数时候看起来都不太近人情。
而印象里祁小姐,是个十分温柔天真偶尔又显得思维跳脱的女孩子。
沈助理记得自己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季总恰巧在和现在的妻子也就是祁小姐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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