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朗。”
迟朗不吭声,只是狠狠攥了一把他的那根东西,然后又柔情无限地揉搓,周青脉推他,大声叫着什么,他就用另一只手捂他的嘴,又往下滑,滑到颈间握着,一颗脆弱的喉结,被他扼在虎口里,正在难耐地滚动,周青脉喘得他心都要碎了,手里那根却滚烫,又硬又沉,渗出汁水,在他手里黏黏地套弄。
“要我停吗?脉脉,我应该停下吗?”迟朗稍有迟钝地问。
周青脉没有回答,他大概正咬着嘴唇,把呻吟封住,脑海里全是无助和愤怒,但他的腰肢竟不自觉扭摆起来,毫无规律地往迟朗手心里挺,好让他握得更紧些,捋得更快些。很快,随着一阵抖动,迟朗手里湿了一大滩,黏着丝儿往下滴答,周青脉则无力地靠上墙面,气喘吁吁。
迟朗把他脖子放开了,周青脉也不提裤子,只是弯腰捡包,麻利地拿出面巾纸擤鼻涕,又拿了一张,捉住迟朗的手给他擦。
“我知道你恨我。”他平静地说。
“不是。”迟朗怔怔地张开五指,让那些粘液被厚实的面纸抹下。
“那就好。”周青脉还是低着头,严谨地处理着迟朗手中的腥湿,眼睛已经适应黑暗,他能稍微看清楚些东西。
迟朗安静了几秒,忽然道:“我的确喜欢看你这个样子,什么错都不出的一个人,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眼睛都湿了,看到你这样我很难受,也很舒服,”说罢,他长长呼出口气,辛辣的爱尔兰威士忌味,“我现在是这个样子的,还能亲你吗?”
周青脉的手僵了僵,他这次还是没有回答,他还是抱住迟朗,压进去一个深深的吻,满腔都是不管不顾,“刚才,确实有点过头,万一被人碰见,我还怎么在这一带混啊。”他贴在迟朗耳边,嘴唇碰到耳垂上的耳钉,一个天蝎,一个天平,十年前流行的款式,这都十年过去了,它们还没变,让人想一口咬下去。那兔子项链呢?一模一样的两条,他还戴在脖子上,迟朗也是一样吗?周青脉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了,“帮我把裤子提起来。”
眼见着迟朗立刻照做,慌慌张张帮他扣着皮带,好像个对未知分数患得患失的小学生,周青脉笑了,他又吻了好几下,再次提出要求,“拉我的手,找个地方,接着做吧。”
“好,好。”周青脉听到迟朗这样回答,他的手被妥帖地握住了,他被迟朗压在墙上,相拥着接奔跑前的最后一个吻,周围黑暗浓稠,巷外是一地璀璨靡丽的夜。
25.
车里放着王菲,细闻有股淡淡的咖啡味,据迟朗说,是晚上应酬前不小心打翻了一杯,浸入了羊毛脚垫里。
“我开吧。”周青脉忽然拉开车门。
迟朗正打哈欠,“啊?”
“我就喝了几口,你喝太多了,”周青脉笑道,“别他妈炮没打上直接殉情了。”
迟朗似乎哭笑不得,两人最终还是换了座位。
周青脉很少坐底盘这么高的车,更别说开,他以一种另类的角度看着前方,缓缓行驶在凌晨两点半光鲜寂寞的东三环上,按照迟朗一路指的方向,进了一个高级小区,离他们工作的地点不远,大概十五分钟的样子。
“我以为你会带我去开`房,”在门禁处刷出入卡的时候,周青脉道,“不会后悔吧。”
“有点后悔,家里巨乱,而且没油没套。”
小区非常大,俨然一个微型社区,鲜有几户还在亮灯。车子在一间24小时便利店外停下,迟朗进去买道具,周青脉也下了车,但没进去,默默在外面,对着一棵水滴形的冬青抽烟。
迟朗出来的时候拎着个塑料袋,显得有点慌张,“我真怕你走了。”
周青脉掐了烟,喉头哽了哽,笑道:“走不了。”
他们绕过一大片公园,进到地下车库的入口,周青脉上路还可以,停车倒库极其不熟练,费了一番功夫,那点欲`火就越捱越旺盛,烧在狭窄的空间中。终于停好了车,两人等电梯时就拥吻在一起,鼓胀的裆部相互抵着,热意似乎能绵绵透过衣衫。
踉跄着进了电梯,迟朗一手搂着周青脉的腰,往西装里探,一手按了楼层。
到了十二楼,他们出去,迟朗按密码开门的时候,周青脉就跟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黏,伏在他肩上,舔过他的耳廓和下颌,害得他第一回还输错了。第二遍好歹他手没抖,八位数,周青脉的生日。
“太容易破解了,”周青脉埋着脸,头发毛茸茸地蹭着迟朗,双手搭在他胸前,把他往屋里推,“你家不安全。”
“无所谓,也没什么好偷的。”迟朗关上门,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五指兜着臀线捏,“你好香啊,什么时候开始喷大吉岭茶的?”
周青脉就小声笑,“你还这么爱我啊……”他被揉得喘了几口,眼角醉迷迷地挑着,嘴唇红得像浸了蜜的鲜枣,他把迟朗顶在墙上,手伸下去,捞他的裤裆,指根深深嵌在腿缝里,指尖盲目又灵巧地流转,好像在把玩一个独有他才能拆封的宝贝,“迟朗,迟朗啊,你再不操我,我就要睡着了。”
他说的是半醉的话,可迟朗固然百分百地遂了他的意。加了半个月班的周青脉,被一把扔在床上,腰被狠狠按着,塌下去,臀`部高高抬起,暖而暗的灯光照得他全身如同象牙。那套精致漂亮的西装已经被剥了个干净,方才进卧室的时候掉了一地,唯独领带留着,此刻被用来缠着周青脉的手腕。
“怎么喜欢被人操了?”迟朗只脱了衬衫,近乎气急败坏地拆开润滑液的纸盒,挤了满手往那臀缝里抹,“你以前不都抢着操我?”
滑液没化开,有点冰,周青脉腰抖了抖,两个小巧的腰窝就凹得更深了,分别在他被紧紧绑在一块的腕子两侧,一把男人的腰,怎么能这么细呢?脊线像是被光影画上去的,惹人怜得有点过头。
“废什么话!”他转脸瞪着迟朗,“你上不上吧!”
迟朗急了,威士忌的烈都冲上大脑,指腹在那圈褶皱上打了几个圈,往心儿里一按,就挤进去一个指节,没带多少润滑进去,里面紧而干,颤颤地排斥着他。
“这么紧?”迟朗不怀好意地笑,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又插进去一根。
“啊……”周青脉闭上眼,把指甲抠进手背,吃痛地抽气。
很奇怪,人对另一个人的身体竟真的能有本能般的记忆,许多年过去了,迟朗还是能很快找到掌管周青脉呻吟颤抖那个小硬块,他心软了,他不想让周青脉疼,顶了顶,按了按,那原本生涩的肠道就放松了些许,他把润滑液往里推,再塞进去手指,它就软而黏地吸住他。
他在里面抽搅,就这么弄了十来下,周青脉轻轻地哼哼,很陶醉似的,竟开始晃着屁股往他手上撞了。他这副干巴巴的身体已经被打开,他张着雾蒙蒙的眼,冲迟朗笑得生动好看,“磨蹭什么呢。”辛辣的挑衅,莫名有种娇气。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未尽口唇期 北京梦遗 私白 久别经年之单相思 刹不住 彩虹瓶子 入魅 王怀风与季文璟 前男友来我公司面试 哦~我的小母狗 彻夜不熄 红豆牛奶冰 不知味 同坠 肘腋之患 蜂蜜罐子 犬落平阳 婚后热恋 解剖诡异后我无敌了,这很合理吧 平生刺
二师弟是位面之子三师弟是重生者四师弟是上古剑仙转世小师妹是未来的妖族女帝从上到下都是隐藏大佬!身为大师兄的欧阳,歪嘴一笑那我只能开挂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师弟们都是大佬,那我只能开挂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师弟们都是大佬,那我只能开挂了...
一粒尘可填海,一根草斩尽日月星辰,弹指间天翻地覆。群雄并起,万族林立,诸圣争霸,乱天动地。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一个少年从大荒中走出,一切从这里开始...
接编编通知,周六入v,晚上会有万字更掉落,欢迎小可爱来戳哦如果时间能倒流,明熙绝对不会乱吐槽,再不济她也不会被判官忽悠,误入穿越部。她以为鬼公务员就是舒舒服服坐办公室,但其实是奔波在各个小世界兢兢...